那件月白色小衣入水即濕,瞬間透明,可是她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坐着,挺着胸,完全沒有遮掩,雖然她的臉更紅了。
林止陌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不是他沒見過世面,實在是這樣的視覺沖擊太震撼了。
成年人的世界果然很容易,比如容易沖動,容易上頭,容易被誘惑,容易忍不住......
你既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林止陌終于不掩飾了,不假裝了,自己就是個色批,愛咋咋地吧。
于是他的手從水裡探了上來,伸向那個他向往已久的地方。
她姓卞,剝衣按卞!
廂房的側窗開着,院子裡的微風從窗口溜了進來,卻吹不散屋内那暧昧的味道。
莫負荼蘼,且摘取三分春色。
桶中的水經不得晃蕩,灑得地上到處濕漉漉的,還有一雙濕漉漉的腳印從桶邊徑直通往了内室,那是林止陌的。
而内室中還有一對濕漉漉的身影,正忘我地纏綿着。
風已經吹不進這裡了,可是床幔還在有節奏的晃動着,晃動着......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床幔累了,便不動了,内室中恢複了平靜。
林止陌躺在床上,看着身畔臂彎中的卞文繡,一時有些恍惚。
怎麼就忽然進展到了這裡,變化太快,讓他還有點沒能回過神來,可是涼席上的水漬和淩亂的薄被卻在證明着剛才發生的一切。
卞文繡緊靠着他,如墨的長發還帶着不知水還是汗的,淩亂地披撒在肩上,目光往下移去,她那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又忽然間畫出一道豐腴挺翹的弧線,仿佛是中秋時的玉色滿月,勾魂奪魄。
林止陌輕輕撫摸着卞文繡的纖腰,說道:“以後就不要再一個人亂跑了,知道麼?
”
卞文繡乖巧地點點頭,上午發生的事情她還心有餘悸。
林止陌又問道:“當時你害怕麼?
”
“嗯。
”卞文繡老老實實地答道,“我本以為自小習武少有對手,可還是江湖經驗不足,被暗算了。
”
說到這裡她好奇的看向林止陌:“那口井如此隐秘,你為什麼那麼快就能找到我?
”
林止陌壞壞一笑:“找井嘛,我很在行。
”
“什麼意思?
”卞文繡茫然,可是下一刻她就明白了。
“啊!
你的手......不要......癢啊......”
要征服一個敵人,隻打一仗是肯定不夠的,于是戰火再次紛飛,隻不過這一次敵人開始了反擊。
林止陌現在也相信卞文繡是從小習武的了,那柔韌性和爆發力,連夏鳳卿和鄧芊芊都有所不如,尤其是那嬌小的身形,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
輕而易“舉”!
他可以抱着、摟着、扛着、挂着......
花園外有兩道身影悄悄溜了進來,一個坐着,一個推着,借着樹影的掩護,來到了廂房的窗邊,然後悄悄伏低,側耳傾聽。
隔牆有耳,還是兩對。
隻是聽着聽着,兩張臉頰都漸漸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