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坦然面對
在薛暮暮經過時,不時有人回頭張望着,不時有人停下留了手頭上的工作,竊竊私語着:“不是吧,這個就是我們公司新來的首席設計師,這麼年輕的?
”
她的身旁有位年輕的女人此時此恥笑道:“也不知道是靠什麼手段進來的,說不定是靠關系來的。
”衆人聽着女人說的話,此時看向薛暮暮的目光深遠,似乎還帶着一股嘲諷。
薛暮暮聽着衆人此時的冷嘲熱諷神情十分冷淡,隻是淡淡的望了一眼率先發起攻擊的女人一眼,她的心此時沒有任何的波瀾,有的時候你越是在意理會别人的流言蜚語,就越助長了他們這股氣焰。
況且她第一天來上班就出現了這樣的流言蜚語。
她的眼神逐漸暗了暗,很顯然是背後有人蓄意推動着,所以就算薛暮暮再怎麼解釋也不會有人聽的,你越是與他們争辨越是想要用言語把你刺激的體無完膚。
聶小文看着薛暮暮一臉平靜的表情,她看着此時的衆人仿佛如同跳梁小醜一般。
她心裡暗自偷笑,心裡暗自給薛暮暮比了個贊。
她早就煩了這幾個不做事隻知道在背地裡嚼舌根的人,隻是皺了皺眉頭,淡淡道:“都可以了,是想我把殷總請過了嗎?
”
衆人一聽,趕忙散座一團,裝做忙于手頭上的工作,女人此時恨恨的看着聶小文,卻不敢發作隻是有些咬牙切齒道:“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到要看看舒主編來了,她還能不能那麼器張。
”
聶小文此時也沒有理會她,要瞪就瞪,反正眼睛也沒有她大,隻是在聽到舒意雅時,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想了想還是提醒着薛暮暮道:“那個舒主編就是以前設計的主設計師之一,她不是那麼好惹的。
”
要不是這次手稿的丢失,舒意雅還是殷氏的首席設計師。
要說到舒意雅也是個傳奇人物。
十幾歲就被國外最頂尖的設計學校錄取,二十歲的時候就有了自己的設計品牌,六年前回國便被多家公司應聘,最終卻選擇接住了殷氏的橄榄枝從一個設計師開始做起,一步步的往上爬的今天的位置,這在外人眼裡就是天之驕女。
聶小文想着想着就向薛暮暮投來了憐惜的眼神,這個舒意雅雖然是個天之驕女,可是為人卻十分的驕傲自負。
并且還有小道消息說她願意放棄多家公司遞來的高薪簡曆,毅然決然的選擇殷氏,很大一方面是因為殷浩軒,如今的謠言一傳可不得來找薜暮暮的麻煩。
薛暮暮并不知道此時她的所想,隻是在聽到她說的話之後感激的點了點頭,她一向公私分明,有什麼仇當場就報了,但是别人對她的好也會記在心上。
聶小文帶着薛暮暮來到了殷浩軒辦公室的門口,敲了門,可是許久沒有回複,她伸出手輕輕的拉開門把手喊道:“殷總,我帶薜小姐來了…”可是辦法室此時空空蕩蕩的沒有殷浩軒的身影。
她暗暗緩過神來,今天殷浩軒出去辦事了,要下午才能回來,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沖着薛暮暮道:“殷總還沒有回來,可能有事出去了。
”
薛暮暮點了點頭,正好她也不怎麼想見到他,隻是在看到殷浩軒辦公室裡的裝潢時還是忍不住這一愣,裡面的所有的布局依舊和從前一樣,桌面上擺放着的貓型陶瓷還是他們剛剛結婚時一起做的。
心裡此時仿佛一陣刺痛一般,卻也在嘲笑是自己多情了,可能就是殷浩軒懶的換了,所以才一直保留着。
她在心裡暗自告誡的自己:“薛暮暮啊薛暮暮,你可不能再讓自己陷進去了。
”
聶小文并沒有發現薛暮暮此時的不正常,帶着她熟悉了環境之後便回去忙着手頭的工作,薛暮暮此時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坐在偌大的辦公室裡此時就隻有她一個人,她有些懷念當初在工作室裡大家圍在一起讨論設計稿的時候。
但是她有在心中暗自的告誡着自己,以前的那些時光早已不複存在,現在的她隻能走好眼前的每一步路。
她現在重新回到這裡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拿回屬于她的一切,薜暮暮此時的眼神不自覺的堅定了起來,本就精緻的五官此時不笑時,略顯清冷。
正當她暗自想時,此時辦公廳裡的大門被狠狠的推開,從外面走來了一位穿着時髦的女人,及腰的長發微微卷起,她身上雖然不是什麼大的品牌,此時的搭配卻十分顯示出自己的個性,脖前挂着細長的鍊子,此時腳踩着高跟鞋趾高氣揚的沖着薛暮暮便道:“你就是薛暮暮?
”
薛暮暮看着來人此時的架勢,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心中了然看着她的穿着打扮便知道她就是上午所說的舒意雅,想着既然人來了,那就見拆拆招,兵來将擋。
淡定從容的開口道:“你好,我叫薛暮暮,請問你就是舒主編?
”
舒意雅此時頗為有些意外,暗自的打量起了眼前的人,薛暮暮有着女人都羨慕的良好自段,皮膚白皙的仿佛散發着光澤,五官精緻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她暗自收回了打量的目光,隻是眼神卻依舊直勾勾地盯着薛暮暮,直接開口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誰的,是浩軒哥哥告訴了你我的名字嗎?
”
薛暮暮此時聽到舒意雅喊着殷浩軒的稱呼,隻覺得心中隐隐有些不适,女人的直覺精準的告訴她,連他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她的手此時稍稍有些握緊,卻依舊淡淡的回複道:“是。
”
因為她知道要是如實回答的話,這個女人一定會糾纏不清,似乎多一句也不想與她交談。
舒意雅聽着薛暮暮話嘴上終于抹起了一抹笑容,但是看着薛暮淡定從容的模樣心中十分不快,直接嘲諷道:“我就知道浩軒哥哥是看不上你這種有孩子的女人。
”
薛暮暮此時的她面無表情,心中卻仿佛千瘡百孔,卻依舊挺直了背,不讓自己暴露出自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