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蕭鳳亭身邊的那兩年裡,後來她身體已經完全沒辦法負擔他的索求,所以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碰過她。
他們隻是每天晚上睡在一張床上罷了。
再後來,她對他本能的抗拒太過厲害,以至于他的接觸她都開始排斥,在傅庭淵和唐易營救她的前三個月裡面,蕭鳳亭都沒有跟她有過肢體上的接觸。
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卻蓋着兩床不同的被子,中間隔着一個人的空位。
她不太明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為什麼蕭鳳亭還要找她回去。
她之餘蕭鳳亭的作用,已經完全沒有用處了。
她被他逼的身心俱疲,如今隻剩下一片茫茫然。
洛南初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傾兒,你醒了嗎?
”
唐傾應了一聲:“嗯。
”
洛南初推門進來,就看到唐傾抱着腿坐在床上,屋内沒開燈,隻有一片深藍的光影,唐傾嬌小纖弱的身子,在那片光影裡顯得脆弱不堪。
她開了燈,看到唐傾臉上滿是冷汗,吓了一跳:“傾兒,你哪裡不舒服嗎?
”
“沒什麼。
剛剛做了一個噩夢。
”
洛南初聞言,低低的歎了口氣,沒說什麼,隻是扶着她上了輪椅。
唐易已經做好了晚餐,他們一起在餐廳裡吃了晚飯,唐易收拾了碗筷,進廚房洗刷,洛奕進屋洗澡,洛南初拿着傅庭淵的保镖遞過來的藥,去叫傅庭淵吃藥。
傅庭淵坐在沙發上,正在抽煙,洛南初走過去,把他手上的香煙拿過來掐了丢在垃圾桶裡。
“胃病沒好之前,别在我面前抽煙。
”
她語氣有點兇巴巴的。
傅庭淵看着被她丢在垃圾桶裡的香煙,又看了看洛南初的臉色,明智的沒有提出抗議,接過了她遞過來的藥,乖乖的拿起茶杯喝水咽了下去。
他今天還是喝的稀粥,洛南初看他沒有血色的臉色,有些心疼,今天這麼累,他還不能吃點葷腥,瘦的都快沒有肉了。
“醫生有說什麼時候能喝點别的嗎?
”
“再過幾天能吃點魚肉。
”傅庭淵擡起眼看着她擔憂的臉色,她的擔心讓他很有些受用,把茶杯放回茶幾上,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伸手把她摟了過來,抱在懷裡問道,“我現在這樣,你是不是很心疼?
嗯?
”
洛南初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得了一場大病跟撿了什麼大便宜似的,瞧他一臉得意的,簡直無語死了。
她抱住他的脖頸,“那明天我叫人給你煮魚湯。
”
傅庭淵摟着她,“我還想吃點别的。
”
“什麼?
”
“你。
”
“……”
“我這麼辛苦,你總得給我一點獎勵。
”他臉上是溫雅的笑意,聲音也輕輕軟軟的,看起來好像很乖,“就吃一次,行不行?
”
“……”
“洛南初,說話。
”
“……你如果能把這點心思用在養身體上,大概很快就能好了。
”
傅庭淵悶笑出聲,抱着她親她的臉:“好不好,嗯?
”
他聲音低低沉沉的,磁性好聽,如同葡萄酒一般帶着撩人的微醺的誘人味道,洛南初躲着他的吻,幾乎要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跟她撒嬌的傅庭淵,她完全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