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的看着他,半晌才努力的搖了搖頭:“……不行。
”
他自然不太管這些。
兩個月不見了,身上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說,出乎意料的有點新鮮。
他還記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隻是她呆醫院久了,自身的體香已經混上了醫院消毒藥水苦澀的藥味,聞上去并不如記憶裡那般好聞。
他手指插進她的頭發裡面,低頭輕輕地嗅着她脖頸之間細膩的淡香,她的身體柔軟微涼,像是一塊冷玉,讓他能拿在手上把玩。
沉迷一個女人的肉體,對他的身份地位來說其實有點不可理喻,為了找她如此鋪張浪費,更是他這些年從未有過的事情。
但是人生這一輩子,難得遇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偶爾放縱一下,并無不妥。
更何況,找她是為了唐甯。
可能唐甯是一個很好的借口也說不定,能讓他做的許多不可理喻的事情而有了充分的理由,但是現在夏檸聊不在,一切由他做主,偶爾的放肆也并無不可。
反正也沒有任何人能管的到他了。
兩個月并沒有找女人,這樣的耳鬓厮磨讓他的身體逐漸的熱了起來,熟悉的體溫和氣味讓他有些興奮,他閉上眼,腦中紛亂的閃過許多畫面。
都是冬天的時候他和她在那間并不大的出租房歡ai的場景。
以前隻道是平常。
而如今細細想來,似乎也再也沒有經曆過那般的溫存和肆意了。
一來,是身上這個女人再也不可能向過去那樣柔軟的任由他索取,二來,他們也已經并不是當初那個關系。
他微微的吸了一口氣,呼吸之間滿是她溫柔的馨香,他閉上眼,借由着那場回憶,将自己深深的埋了進去。
*
他從車裡下來,抱着她上樓洗澡。
熱水裡,她的身體似乎也變成了一塊冷玉,浸在水中也泛着冷白的光。
她嘴唇也是蒼白的,唇瓣上泛着淡淡的血迹。
他俯身輕輕地擦過她冷白的唇,指尖挑起了一抹血,輕聲道:“何苦咬傷自己呢?
就算被聽到又怎麼樣?
他們難道就不知道你在跟我做什麼事?
”
她抱緊了自己,蜷縮在浴缸裡微微顫抖了起來。
他靠在浴缸邊上淡淡道:“我聽說你們唐門有專門培訓出來的女人,怎麼到你身上,你就跟個良家婦女似的。
”
唐傾清楚的意識到,他并不在意将她的身體跟别人分享。
愛是有獨占欲的,他不愛她,所以并不介意别人看光她。
這件事應該在他上次說要将她交給别人調教以後她就明白了,可能是因為那次他說完以後并沒有付諸行動,所以現在她才會渾身這麼冷。
她并沒有什麼特别的癖好,她并不曾接受過他嘴裡說的那些女人的教育,她以前最出格的舉動,也不過是想把自己獻給唐易。
可是那也不過是——她太喜歡他了。
就跟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她想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而已。
蕭鳳亭并不太盡興,将水裡的女人洗幹淨以後,又抱着她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