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怎麼回事?
”他環住她的腰後背貼上了她的脊背,聲音低沉的在她耳畔,“這麼沒感覺?
嗯?
”
做到最後她都沒有濕,讓他很懷疑自己技術是不是變差了。
“我說了我今天好累,”洛南初看着他,“我又不是ji女,想濕就濕。
”
傅庭淵垂下眼,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抱緊她沒有出聲。
兩個人在浴室泡了好一會兒澡。
傅庭淵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洛南初正站在窗邊拿着吹風機吹着自己的頭發。
窗戶開着,她身影單薄,像是一道鬼魅的影子,帶着一點沒有重量的虛無缥缈。
他走過去梳理着她的長發,低頭問道:“在看什麼?
”
“夜好深了。
”洛南初擡起頭朝着他笑了笑。
’
她眸如點漆,唇紅齒白,笑顔如花。
傅庭淵垂着眼睛看了她一會兒,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就早點睡覺。
”
*
跟五年前一模一樣的房間。
就連床上的擺設似乎也跟五年前沒什麼差别。
以前沒什麼感覺,此刻呆在這個房間裡,洛南初才發現,她其實挺不喜歡這裡的。
五年前是個噩夢,如今又無法逃脫,可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傅庭淵關了燈,把她擁在懷裡面,從她身後抱了過來。
她閉上了眼睛,感覺到男人平緩的呼吸聲吹拂在她耳畔。
身邊是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洛南初覺得自己認床,比方說,她很不喜歡這張床。
窗外的雨聲,似乎逐漸停了。
傅庭淵的呼吸,也趨向平穩。
洛南初睜開眼,輕輕地推開了身後男人換在她身上的手臂,從床上走了下來。
她踩着拖鞋,在傅庭淵的褲子裡找到了車鑰匙,然後摸着黑下了樓。
樓下很安靜,傭人們都已經睡覺去了,洛南初看了一眼自己放在沙發上的包,也沒去管,徑自去開門。
她擰了擰,發現擰不開。
不信邪,她又擰了幾下。
還是擰不開。
她有些頭痛。
把額頭貼在冰涼的門面上好一會兒,她才低低的吸了一口氣,轉過身看向樓梯口。
傅庭淵站在那邊,垂眸透過層層的暗色,觑了過來。
居高臨下,四目相對。
洛南初無聲的笑了一下:“傅先生,您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
“……”
“因為我不聽話,你打算囚禁我嗎?
”
傅庭淵站在那裡,臉上沒什麼表情,垂眼看着她,緩慢的開口:“上來。
”
洛南初把玩着車鑰匙,“不要。
我想回家。
”
“以後你就住在這裡。
”
“我有自己的别墅,為什麼要住在這裡?
”她仰起頭看着他,輕輕笑了笑,“傅先生是想重溫舊夢?
很抱歉呢,南初目前對金屋藏嬌沒什麼興趣。
”
“……”
“那天說得話,我是說真的呢。
”她笑容可愛,“南初是對傅先生真的膩了。
我知道你對我的身體确實很感興趣,但是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吧,以後我們上床估計很不愉快。
你恐怕也不會喜歡跟一個怎麼也濕不起來的女人做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