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仰起頭怒視他:“是你先逼我的!
”
對于她的倒打一耙,鳳錦眸底陰霾更甚:“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領結婚證,逼你?
我沒把你綁起來塞進民政局已經很克制了。
”
花容氣得想打他,但是想到彼此之間的體能差距以後,憤憤的握拳在房間裡咬牙切齒。
“我跟别的男人結婚還需要你管?
你是我的誰啊!
”
“……”
“我跟楚溪兩情相悅,我們孩子都生了兩個了,憑什麼不結婚?
”
“……”
“倒是你,”她仰起頭看着面前的男人,咬牙冷嘲道,“不知道哪裡跑來的野男人,棒打鴛鴦,還有臉在這裡叫嚣!
”
鳳錦眯着眸子看着花容仰起頭看過來的臉,她小臉大概是因為憤怒而漲得微紅,襯着她的唇瓣越發嬌豔,他不動聲色的低下頭在她紅潤的唇上輕咬了一口,花容愣了一下,似乎是實在沒想到鳳錦會在這種嚴肅的時候還敢調戲她,腦袋當機了幾秒。
反應過來,她“唰”得擡手甩了他一巴掌。
一掌過後,她才冷靜下來,看着面前男人冷白的臉上浮現出的掌印,她微微咬住了嘴唇。
“為了逼我跟我離婚,就去跟嚴楚溪上床,為了逃婚,就要去跟嚴楚溪領證,”鳳錦冷硬冰白的臉上浮現出幾絲冷笑,“我再不處理這個男人,我就不是男人了。
”
花容瞪了他一眼,被他說得怒火沖天,轉身欲走。
鳳錦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牆壁上不得動憚。
他冰冷的臉湊近她的面前,陰涼的冷笑:“當年的事情,我可以允許你一千次一萬次的找茬,确實是我的錯,我認了。
但是你妄圖再一次借嚴楚溪甩開我,不可能!
我會親自處理掉他,你别想再跟他搞在一起了!
”
花容被他臉上陰鸷的表情吓到了,她略有幾分驚悚,“你把楚溪怎麼了?
”
鳳錦冷冷看了她一眼,松開手轉身離開。
花容想着鳳錦剛才的話,心裡的感覺不太妙,繞過去攔住他:“你把楚溪怎麼樣了?
!
”
“……”鳳錦不置一詞。
“我警告你鳳錦,你敢傷害楚溪我一輩子不放過你!
”
鳳錦突然涼涼的冷笑了一聲,伸手推開了她,“得了吧,你現在拿什麼不放過我?
就憑你現在這樣?
”
花容被他推得倒退了幾步,神情因為鳳錦的話微微一愣。
男人已經開門離開。
望着他的背影,花容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寒冷。
從骨縫裡透出的涼意。
她好像才從現在才真正的意識到——她和鳳錦已經不可能平等了。
她一直以來都并不太想承認這個事實,她優越慣了,從小到大都沒有在身份地位上吃過什麼虧,一時之間也沒法從地位落差之中轉變過來。
然而鳳錦剛才平靜冷漠的一句話,一下子就把他們之間的關系突然挑明了——
她為什麼拿他沒辦法?
嚴楚溪為什麼會從她身邊消失?
她為什麼躲不開他?
不是什麼原因,隻是因為他們之間——不再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