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在醫院住了半個月,被傅庭淵每日按時送餐終于養胖了一丢丢。
半個月後,洛南初終于被允許出院,下午,男人開車過來接她回别墅。
家裡的傭人早就接到了消息今天洛南初會回來,晚餐準備的也都是适合她吃的食物,都很養胃。
煎到七分熟的進口牛排很鮮嫩,傅庭淵親自給她切好送到她盤子裡。
對于她的衣食起居,他确實已經寵到極緻,任何人都挑不出一絲差錯。
就連洛南初也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彼此之間隔閡太深,他應該是一個完美的男朋友。
也怪不得白芷顔對他如此念念不忘,白雪笙在精神病院念了他三年。
被這樣一個男人萬千寵愛過,誰還能放的下?
她當初也是被他的溫柔誘惑着動了心。
傅庭淵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在看什麼?
”
洛南初撐着臉笑了一下:“你對别的女人也都這麼好麼?
”
傅庭淵切了一片牛排放進她面前的碟子上,微微蹙了蹙眉頭:“你胡思亂想什麼?
”
“我隻是覺得……傅先生确實很讨女孩子喜歡。
”
傅庭淵看向她:“我讨你喜歡了麼?
”
洛南初笑了笑,沒說話。
他平淡的收回了視線,“你不喜歡,讨别人喜歡又有什麼用。
”
洛南初輕啧了一聲。
看不出來這個家夥,說情話還挺有一手。
真人不可貌相啊。
洛南初吃完了晚飯,去庭院裡溜達了一圈,消了消食。
傅庭淵站在門口看着洛南初孩子氣的在石子路上踩着拖鞋蹦蹦跳跳的,他懷疑她這幾年心智就沒發育過。
傅庭淵偏過頭對着身側的傭人吩咐了一句:“給她送個披肩去。
”
晝夜溫差大,她剛出院血氣不好,說不準會不會感冒。
“是。
”傭人應了一聲,取了披肩走了過去。
不遠處的洛南初拿着披肩,跟傭人說了幾句,偏過頭來看了他的方向一眼,披上了披肩。
傅庭淵站在原地待了一會兒,然後上樓處理這半個月來堆積的文件去了。
他在書房坐了一個多小時,傭人在門外敲了敲房門,喊了他一聲:“傅先生。
”
“進來。
”
傭人推門而進,傅庭淵的視線還落在電腦屏幕上,平淡的問道:“什麼事?
”
“傅先生,”傭人低着頭,“洛小姐不肯喝藥。
”
“……”傅庭淵落在鍵盤上的手指微微頓了一下,他眸色一沉,空氣裡氣壓低了幾分。
片刻,他才開口:“我知道了。
你先出去吧。
”
傭人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
傅庭淵坐在原地,視線落在屏幕上半晌,幽暗的光芒在他眸孔裡緩緩凝聚。
*
傅庭淵推開卧室房門的時候,洛南初已經睡了。
牆壁上開了一盞壁燈,應該是專門留給他的。
他走進去,就看到了床頭櫃上那碗中藥。
滿滿一小碗,已經涼掉了,應該是一口沒喝。
他站在原地看了半晌,然後拿過那碗藥走進浴室裡面倒掉。
洗好了澡,他上了床,洛南初被他身上的水汽凍醒,不高興的“嗯”了一聲,往一旁躲了開去,傅庭淵伸手把人摟過來咬着她的耳朵低聲問道:“為什麼不喝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