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想的沒有錯,在讓她們休息了一個多星期以後,那群剛剛經曆過暴力摧殘的女孩子們,又被島上的人帶過去做了服務生。
也就是那個時候,唐傾才發現,這座别墅裡面,竟然有一家娛樂會所。
在這家娛樂會所的女人,是可以随便艹的,不管是服務生還是小姐,在那裡,唐傾甚至看到了不足十歲的少女,穿着符合她年紀的裝扮,雙目空洞,已經不知道在這個地方被折磨了多久。
這裡簡直是女人的地獄。
每一天,都還有直升飛機帶着外面的客人來這裡尋歡作樂,不同年紀,不同膚色,但是唯一相同的,是他們同樣身居高位,而來到這裡的客人,有時候甚至有女人。
唐傾甚至聽到那些客人互相交談,說這裡的女孩已經都換上了新面孔,舊的已經剩下沒幾個了。
簡直讓人膽戰心驚。
唐燙在裡面混的如魚得水,似乎已經巴結上某個大人物,從她們的住所搬出去了,住到了那位大人物在島上的公寓裡面,有時候她在會所的走道上送水果和酒液的時候,能看到穿着華服的少女攀着瘦高的中年男人一邊交談一邊調笑着一起走過,她并不看她一眼,姿态和神容都帶着高傲,像是已經不配再跟她說話一般。
唐傾并不怎麼在乎唐燙對她的看法,她按部就班的在别墅裡生活着,将自己在這裡的見聞悄悄的記錄下來,等将來有機會好帶着這些資料一起離開。
人口買賣的憑證,從那些不同年紀不同膚色不同口音但是一樣絕望的少女的眼神裡就看的出來。
唐傾自認為覺得自己并不是什麼俠肝義膽的人,但是看到那些甚至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女孩子被那些人無情的玩弄,她就渾身微微發抖。
這個世界的黑暗,超乎了她的想象。
如果她能以自己的力量拯救在這個島上絕望的女孩,也為以後那些無辜的少女們免遭這個島上的人的荼毒,她都覺得自己應該要去做。
但是如何離開,卻是未知數。
隻是目前來看,她還是安全的,并沒有誰發現她的身份。
或者說,島上的主人也并不在乎有沒有人混進來,因為,沒有人能從他這裡來了以後随便出去。
*
夜晚,唐傾從包廂裡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路過走廊的時候,被一個男人襲胸,她下意識揮手将他的手拍掉了,後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後走過來的男人。
那個被她拍手的男人兇神惡煞的表情在看到被她撞到的男人以後,一下子收斂了神色,微笑着跟他打了一聲招呼:“宮少,好久不見啊。
”
唐傾低下頭看着自己被身後人攬住的腰,微微抿了抿唇,擡起頭看向頭頂那張望着她微笑的臉龐,這張臉漂亮的像是女孩子,但是這個人卻是實實在在的惡魔。
宮衡笑了笑,微微擡了擡下巴:“不介意的話,我帶她下去了。
”
對方臉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我怎麼好意思跟宮少搶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