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唐傾的神色逐漸變得木然起來。
或許就連她自己都知道,哀求對他們來說,甚至對她自己來說,都毫無任何意義。
他們何曾管過一個女人的死活呢?
島上的女人難道就沒有一個懷孕的嗎?
這個島上,有誕生過一個嬰兒嗎?
隻不過是用來伺候權貴的玩物,怎麼可能有資格生下孩子。
跟她一樣,來到這個島上的女孩,從一開始就失去了作為母親,作為人的資格。
宮衡轉過頭看了夏景年一眼,“放在我這裡一個月?
”
夏景年臉色淡漠平常,輕輕“嗯”了一聲。
宮衡點了點頭,拍了拍手站了起來:“放心。
我會把她訓得服服帖帖的,”說到這裡,他看了唐傾一眼,甚至是帶着惡意的道,“絕對會比狗還聽話。
”
他走過去站在唐傾的面前,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臉輕輕地擡了起來。
他目光注視着她的臉,微微笑笑,有陰郁的冷光在他漆黑的眸孔裡閃爍,讓他陰柔的面孔,越發的陰邪可怖。
一般惡魔,一般天使。
“想要留着孩子?
正好,我還沒嘗過孕婦的滋味。
”他緩緩的撫摸着她的下巴,用輕緩柔和的語氣對着她道,“沒關系,你盡管留着孩子,隻要你讓我滿意,你就算生下來也沒關系。
”他輕輕的捏緊了她的下巴,溫柔的微笑着注視着她的眼,輕聲漫語,“讓我們好好享受這一個月吧,嗯?
我倒要看看你能為了這個孩子能做到什麼程度。
”
唐傾看着他充滿了惡意的眼睛,顫顫的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夏景年,她希望他能說點什麼,畢竟一直以來他都沒有讓宮衡對她做出太過分的事情。
夏景年從沙發上站起來,語調清冷:“我去拿退燒藥。
”
他平靜的轉過身去,離開了房間。
唐傾微微有些發愣。
耳邊傳來了一聲輕笑,是宮衡帶着嘲諷的笑聲,他斯條慢理的問道:“你在想什麼呢,以為他會救你嗎?
這可是他跟我讨論出來的呢,為了能讓你聽話,阿年也是煞費苦心。
”
唐傾的牙齒顫抖的咬住了自己冰涼的嘴唇,她看着宮衡充滿玩味譏諷的冷笑,垂下眼别開了頭沒有再看他。
宮衡伸出手抓住她綿涼的長發,将她摁倒在沙發上,掀開了她身上的毛毯,狠狠的壓了上去,用力的咬住了她蒼白的嘴唇。
他用了一點力氣,直到咬破了皮,嘗到了血腥味,他才感覺到了一絲暢快和舒爽,他握着她的後腦勺,不顧她的拒絕,用力的加深了這個吻,血腥味和她甜美的味道融合在了一起,像是某種催qing的毒藥,點燃了他體内所有的暴戾因子。
他吻遍了她口腔每一個角落,吮着她細嫩的舌尖,舔着她紅腫的唇瓣,恨不得将她整個人都吞進去。
他緩緩擡起頭,看着她唇上不斷滲出的血珠,殘忍的輕笑着,用拇指揩去她唇上的血水,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舔。
“我們好好享受這一個月。
嗯?
你也很期待吧。
”
這必定是唐傾永生難忘的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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