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把紙巾丢在垃圾桶裡,瞟了她一眼,沒搭理她。
男人把抽屜裡的剩下的幾隻藥膏取出來放在床頭櫃上,對着洛南初道:“我明天要出差,可能一個星期都沒法回來。
記得按時上藥。
”
洛南初倚在床頭眼波流轉,笑得媚态橫生:“你不是說傷口太深的地方我夠不到嗎?
現在就夠的到了?
”修長的腿,緩緩擡起來踩上男人的腰,不怕死的撩撥他。
傅庭淵垂眸看着自己黑色浴袍上晃動的腳丫,那瑩白的顔色跟浴袍對比的很明顯。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腳踝,然後微微一個用力,直接把人從床頭拉了過來。
洛南初猝不及防,整個人栽倒在了他的懷裡,被傅庭淵托着臀從床上抱起來,摟着坐在了沙發上。
她跨坐在他腿上,百無聊賴的玩着他浴袍上的帶子,漫不經心的發問:“去哪裡出差?
”
傅庭淵凝眸看着她懶洋洋的模樣,“法國。
”
“哦。
”洛南初應了一聲,垂着眼沒再說什麼。
其實她覺得他去哪裡根本沒必要跟她彙報。
她樂的他能多離開這裡幾天。
傅庭淵看着她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低低的輕歎了一聲,伸手摟緊了她的腰。
他把下巴靠在她削瘦的頸上,慢慢地對她道:“你無聊可以去找林秘書,她工作很負責,專業基礎很強,你在她身邊會學到很多東西。
”
洛南初擡起一雙貓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唔。
我可以跟她出去應酬?
”
傅庭淵不動聲色的掐緊了她的腰,聲音低沉而平靜:“如果被我發現你趁着我出去這段時間勾三搭四,你做好一輩子躺在床上的準備。
”
洛南初聞言嗤笑了一聲:“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吧?
誰知道你去法國是真的出差還是在外面養了一個小四?
”
傅庭淵微微蹙眉,洛南初推開他從他腿上站了起來,她走到一旁從抽屜裡取出了一顆退燒藥塞進嘴裡,一邊咽水一邊聲音含糊的道:“你去哪裡其實不用跟我彙報。
反正我不感興趣。
”
“……”
“我會去找林秘書學習的,你放心去吧。
”她放下水杯,轉過頭朝他皮笑肉不笑的翹了翹唇角,“嗯,一路順風?
”
說着就爬上了床。
傅庭淵坐在原地,看着被她背對着他的背影,有些忍耐的擡起手使勁揉了揉眉心。
片刻,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跨步來到床邊沖着洛南初壓了上去,把人從被子裡挖了出來壓在身下,在她耳畔惡狠狠的命令道:“不許給我招蜂引蝶,聽到了沒有?
”
如果可以,他真想順手把洛南初也帶過去。
“你才招蜂引蝶!
”他呼出的熱氣吹在她的耳畔,她覺得癢,縮着脖子反擊,傅庭淵滾燙的手從她腰上握了過來,把她翻過身,面對面看着她,他眉目之間有着陰霾,低頭警告她:“你敢再給我招惹一個男人,我就讓你在床上再躺一個月。
”
洛南初覺得他現在生氣真的非常莫名其妙,擡起手抵在他胸膛上往前推:“重死了!
你要壓死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