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渾身的力氣都壓榨幹淨,躺在淩亂的床單上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
餘韻還在體内流竄,這種感覺很熟悉,她側着身子閉着眼平複着身體裡的感覺,男人溫熱汗濕的胸膛緩緩的貼了過來,自身後抱住她,低頭在她布着薄汗的削瘦肩膀上輕輕地吻着。
他低聲在她耳邊問她:“舒服嗎?
”
唐傾閉着眼,沒有吭聲。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側輕輕地撫過,聲音很輕:“我很舒服。
”他下巴靠在她的肩上,語氣平靜,“你比所有人都舒服。
”
唐傾想,她是x愛娃娃嗎?
可能對他來說,她的功能差不多就是如此。
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自背後摟着她,唇落在她汗濕的背上,細細密密的吻着她:“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我碰你,你都沒什麼反應的。
你今天……讓我懷疑你是不是吃藥了。
”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麼,手指漫不經心的劃過她的腰際,帶起她敏感的輕顫。
他的手指停下,掌心落在她的腰側,輕輕地握緊了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抵在他的懷裡。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那個島上發生了什麼?
”他親吻着她的耳朵,“我有點好奇,你能不能告訴我,嗯?
”
唐傾閉着眼,一動也沒動,她的呼吸緩緩平複了下來,身上的熱度也逐漸的恢複了正常,身上粘膩的感覺讓人難受,她從他懷裡鑽了出來,坐在床上,對他道:“我想去洗澡。
”
蕭鳳亭躺在床上,睜着眼睛看着她,光影昏沉,他臉上沒有情緒,隻有那雙眸子在黑暗裡泛着淡淡的光亮,無情又冷靜的注視着她。
過了一會兒,他才輕輕地歎了口氣,不想再深究了似的,抱着她去浴室洗了澡,然後帶她下樓吃完飯。
唐傾拿着筷子,低頭一口一口的吃着晚餐,蕭鳳亭就坐在她的對面,兩個人都很安靜。
她就像是被折斷了翅膀飼養在他籠子裡的金絲雀,不僅連自由都沒有,必要的時候,還要為了滿足他的娛樂,放聲歌唱。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
*
蕭鳳亭接到唐易的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月以後。
那個時候,她也在他的身邊,所以唐易和蕭鳳亭的對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挂了電話,蕭鳳亭靠在沙發上,趁着臉看着她,手指輕輕地撫過她的發絲:“你的那個夥伴,願意拿甯兒換你,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
唐傾看着他:“我不知道。
”
“可能他愛上你了呢,你覺得呢?
”
“你三天後要去碼頭上換阿甯?
”
“……”蕭鳳亭停頓了一下,手指從她的發上緩緩收了回來,語調有點意興闌珊,“是啊。
總不能讓甯兒一直呆在那個粗鄙的男人身邊,他怎麼可能會有我照顧的好。
拿你換的話,我也沒什麼不能答應的。
”
唐傾卻高興了起來,她不管唐易是怎麼回事,但是能從這裡出去,自然是萬分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