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
”
一旁的下人已經看起來吓得不輕。
沒想到洛南初竟然這麼狠,直接把人咬出血了。
傅庭淵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往樓上帶去。
在半路的時候,洛南初吐了出來,全吐在傅庭淵的身上,他下意識的就要把人甩出去,硬生生按捺住了,就看到被他抱在懷裡的洛南初幸災樂禍的朝着他笑。
“傅……傅先生……”
跟在他們身後的管家都要吓哭了。
傅庭淵有潔癖,床單都要每天換的,洛南初吐在他身上,他可真怕傅庭淵順手把人丢下樓了。
傅庭淵的眉頭不受控制的跳了幾下,他氣息已經壓抑到了極緻,看着面前笑得沒肝沒肺的臉,他偏頭對着下人道:“收拾一下地闆。
我出來的時候不想聞到一絲酒氣。
”
“是,是……”
管家膽戰心驚的看着傅庭淵抱着洛南初進了卧室。
*
浴室裡面,傅庭淵按住洛南初的手,不耐煩的道:“别亂動!
”
他正在給她洗澡。
兩瓶香槟下肚,洛南初醉得一塌糊塗,膽大包天不說,拒絕他也拒絕的很有底氣:“我不要洗澡!
”
傅庭淵冷着臉脫光了她的衣服,拿着花灑清洗着她身上的污漬,洗好了洛南初以後,讓人泡在浴缸裡面,然後再去清洗自己的身體。
怎麼洗都覺得身上有酒氣。
洗了大半個小時,傅庭淵才放過自己已經發紅的皮膚,轉身,洛南初已經泡在浴缸裡睡着了。
抱着女人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看着她睡得一副沒肝沒肺的模樣,傅庭淵有點疑惑自己到底怎麼浪費一整天的時間在洛南初身上。
真是見了鬼了。
這種姿色和模樣的女人,天底下多得很,就連蕭鳳亭都能找到差不多的,他憑什麼就非她不可?
而不管怎麼想。
他确實是非她不可。
别的女人帶上床,他起不了一點興趣。
蕭鳳亭一直勸他去醫院瞧瞧,到底是不是性功能障礙,要不然,一個男人二十五歲了,還是處男怎麼辦。
而隻有他自己明白,他身體沒任何問題。
他隻是單純對女人不感興趣而已。
他一直以為自己向往的是柏拉圖的戀情,後來上了洛南初以後,他才清楚明白,他對女人也是有肉。
欲的。
所以,确實是非她不可了。
*
洛南初宿醉醒來,頭疼得很。
“醒了?
”
頭頂傳來男音。
她睜開眼,就看到傅庭淵坐在床頭邊上抽煙。
赤着胸膛,胸口一圈牙印。
洛南初默默的收回視線,嬌弱的躺在床上:“我頭好暈。
”
宿醉以後,記憶清晰,從頭到尾都記得清楚明白——她怎麼發酒瘋,怎麼撲上去咬了傅庭淵,又如何吐了傅庭淵一身,還明目張膽的嘲笑他狼狽。
喝酒誤事。
她現在要被傅庭淵秋後算賬了。
男人瞥了一眼她心虛的模樣,冷冷哼了一聲,從床上站起來,“今天躺着。
以後再敢沖着我發酒瘋,我恁死你。
”
洛南初有點慫:“哦……”
見他起身穿衣,她好奇的問道:“傅先生,你去哪?
”
“醫院。
”
洛南初想起秦素今天的血,又“哦”了一聲,躺在床上看着傅庭淵穿好衣服轉身走人,她裹在被子裡頭痛欲裂的睡着回籠覺。
太長時間沒喝酒,酒量下降太嚴重了。
想當初她和秦烈在酒吧大戰八百回合的時候……
洛南初思索到這裡來,愣了愣,清空了腦内的思緒,閉上眼。
睡覺睡覺,不能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