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散雨歇之後,雲雪被沈鴻駿摟在懷裡。
沈鴻駿的大手,還十分留戀的在雲雪香軟的身子上來回撫弄着。
雲雪被剛剛的疼痛折磨的昏昏欲睡,可是身子下有些黏黏的,很是不舒服。
她想起來去打點水清洗一下,可是剛剛一坐起來,就忍不住抽氣,腿間還是挺疼的。
這個魯男子,剛剛他一點都沒停,就那麼橫沖直撞的到最後。
“雪兒,你要做什麼?
”沈鴻駿見雲雪很是難受的樣子,便問道。
“我想去弄點水擦一擦,可是太疼了。
”雲雪有點兒小委屈。
不知道是兩個人如今的關系變了,還是别的原因,她現在有點别扭。
“你躺着,還是我來吧。
”沈鴻駿聞言趕忙從床上下來,随手撿起剛剛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披着就去打水。
不多時,他端着一盆水回來,肩上還搭着布巾。
沈鴻駿将水盆放在凳子上,然後将布巾浸濕,擰了一下,便上前掀開雲雪身上的被子,幫着雲雪仔細的擦拭身體。
雲雪嬌嫩的身子上,原本的傷疤已然不見了。
不過,此刻卻留下了好多紅色的指痕以及吻痕,那是他剛剛肆虐所留下的。
此刻那花徑之外,已經紅腫了,并且還沾着星星點點的血迹。
剛剛自己真的是太粗魯了一些,才會弄成這個樣子。
沈鴻駿心中有些懊惱,趕忙幫着雲雪将身子擦幹淨了,然後抱起她來,将褥子上鋪着的那一塊白絹抽下來。
那上面,星星點點的血迹,猶若紅梅一般。
那是女子貞潔的象征,明天會有人來收走驗看的。
雲雪本來都要睡着了,結果被沈鴻駿抱起來,她便睜開了眼睛,沒想到卻正好看見了那塊白絹。
“呃,那東西真的要留着讓人看啊?
”雲雪有點不自在的說道。
“是啊,雙朝賀紅,都必須驗看元帕的。
”沈鴻駿知道雲雪有些羞窘,低頭親了親她,“就是這樣的規矩,我也沒辦法。
”
說話間,沈鴻駿就把白絹收在一旁,然後将雲雪又重新放到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
原本平整的被褥,因為他們剛剛的劇烈運動,結果自然是有些淩亂的。
沈鴻駿便動手整理了一下,卻不料在床頭發現了一個小冊子。
“這是什麼啊?
”
記得他剛剛進新房的時候,雲雪手裡拿的就是這個,後來被她藏起來了。
自己倒是也沒在意,隻顧着跟雲雪親熱去了,這會兒看到,反而好奇起來。
沈鴻駿翻開小冊子,就見到了裡面男女糾纏的畫像,“呃,雪兒,你是在看這個東西啊?
”
雲雪大囧,連忙伸手就去搶,可是她身子不舒服,哪裡能搶得過沈鴻駿啊?
“你快給我,讨厭啦,不許你看。
”
沈鴻駿伸手将雲雪緊緊摟住,然後笑道,“有這個好東西怎麼不說?
說了咱們兩個一起看,我也不至于把你給弄傷了呢。
”
雲雪剛剛心裡就在疑惑,沈鴻駿方才的表現,說實在話真的是不怎麼樣。
大戶人家,不是一般過了十五歲就會給預備通房的麼?
為什麼沈鴻駿卻跟個愣頭青差不多,弄的自己疼死了。
難道,是這幾年他隻守着自己,沒沾别的女人的緣故?
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雲雪從來就沒有問過這些。
不是不在意,而是覺得這些事情發生在沈鴻駿認識自己之前,那些是她無力改變的。
幹脆還不如不問,省得問出口的話,自己被醋淹死。
隻要沈鴻駿對自己好,跟自己成親之後,能一心一意的對待自己就好了。
所以雲雪便一直都不問。
可是今天某人的表現,讓雲雪心裡有些懷疑。
“你還需要這東西啊?
你房裡的通房丫頭難道都是閑着看的?
”雲雪沒發現,這話出口的時候,一股濃濃的酸味。
沈鴻駿正在專注的看着那小冊子呢,忽然聽到雲雪這酸酸的話語,再瞧她一臉幽怨的神色,立時就明白了什麼。
然後就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在雲雪的耳邊輕聲道,“傻丫頭,在跟你洞房之前,我根本就沒沾過别的女人啊。
”
雲雪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沈鴻駿,“不能吧?
難道你就沒有通房丫頭?
”呃,這個消息有點兒勁爆啊,二十三歲的處男?
好像有點兒不可思議啊。
尤其是眼前人是那樣的身份,國公府裡的丫頭都瞎了眼麼?
這麼好的男人,都不知道去勾搭?
雲雪愣愣的表情,顯然取悅了沈鴻駿。
他心情很好,摟着雲雪笑道,“我十四歲就去了西北,在軍營裡帶了五年呢。
西北苦寒之地,連百姓都少,更不用說是女人了。
再者那時我一心建功立業,根本沒心思在那些上頭。
”
“等到我回京之後,就開始忙着營救姑姑,幫姑姑尋找雲霖,跟蕭家明争暗鬥。
我哪裡有時間去找女人?
再之後就遇見了你。
從你救了我之後,我的心裡就始終有你的影子,更是不可能再去找别的女人啊。
”
“再者,你以為我那個繼母,會在意我身邊的情形麼?
祖母當初教我功夫的時候,還特意讓祖父囑咐過我,說是不到十八歲,不許我近女色呢。
”沈鴻駿說着,便伸手擰了一下雲雪的鼻子,“傻丫頭,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
雲雪還沉浸在自己剛剛聽到的消息裡,原來不是自己的錯覺啊,真的是眼前人沒經驗。
雖然自己也沒經驗,可好歹前世的時候,身邊還是有幾個閨蜜好友的。
從她們的口中,知道了不少關于這些床第之事。
剛剛還在奇怪呢,為什麼人家都說這種事情很愉悅,為啥到了自己這裡,就會這麼疼。
原來,是自己撿到寶了,呵呵呵,賺到了,絕對的賺到了。
雲雪不由得笑了起來,笑的傻傻的。
“呃,緻遠,咱們一起來瞧一瞧這冊子吧。
”雲雪忽然來了興緻,也顧不得害羞了,就要和沈鴻駿一起看那冊子。
廢話,眼前人經驗不足,必須得多學習呢,要不然受苦的豈不是自己?
沈鴻駿愣了楞,然後再次大笑出聲,他摟着雲雪,笑的一抽一抽的。
“雪兒,你可真是個寶貝。
”他的小妻子,怎麼就這麼有趣啊。
雲雪擡頭瞪了他一眼,“再笑,再笑你就去炕上睡吧。
”
沈鴻駿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意,“好,好,不笑了,不笑了。
”說着,便将雲雪摟在胸前,兩個人一起看那冊子。
剛開始,兩個人還真是興緻勃勃的在看。
可是沒多久,雲雪就發現身下有個硬硬的東西,在頂着自己了。
沈鴻駿灼熱的呼吸,撲在雲雪露在外面的頸項和肩膀之上,“雪兒,你那裡還難受麼?
”
雲雪臉上紅紅的,低聲道,“還好啦。
”
大手悄悄的來到了某處神秘的溪谷,從茂密的森林中,找到了那顆珍珠。
手指輕輕的按住,然後揉撚着,“那,咱們照着這冊子上教的,再來一次好不好?
”沈鴻駿的聲音裡,含着火熱的魅惑。
一種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從那羞人的地方傳遍了全身,雲雪的身子忍不住的戰栗發抖,她閉上眼睛,“随便你。
”
沈鴻駿的一隻手依舊停留在那溪谷之上,另外一隻手,則是兜住了雲雪胸前的柔軟。
入手滑膩的感覺,讓他忍不住贊歎出聲,“好大,好軟呢,雪兒,你真棒。
”
雲雪這時,哪裡還聽得進去什麼了,那一雙作怪的大手,已然在她的身上點燃了一簇簇的火苗。
一種異樣快感,讓雲雪忍不住吟哦出聲,“緻遠,緻遠。
”她無意識的呢喃出聲。
或許是欲念得到過纾解,或許是沈鴻駿存心補償雲雪,這一次,他沒有再急乎乎的進入。
而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揉弄着雲雪的身體,手指戲弄着那害羞的珍珠,讓其漸漸地變硬凸起。
雲雪弓着身子,感覺整個人就像是緊繃的琴弦一般。
而沈鴻駿,就像是技藝高超的琴師,在自己的身體上,譜寫出動人的旋律。
快感一點一點的堆積,終于,到了某個頂點之後,一下子爆發出來了。
雲雪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抽搐着,“緻遠,不行了,我不行了。
”那樣的感覺,好像是再也無法承受一般。
沈鴻駿握住了雲雪的腰,就這樣讓她坐在了自己的昂揚之上。
因為剛剛的一番挑弄,溪谷中已然洪水泛濫,所以,這一次很容易的就進去了。
與方才不同的感覺,此刻,雲雪隻感覺到身體裡很充實,原本空虛的某處,被填滿了。
然後,某人一點一點的移動,不緊不慢的,仿佛要把剛剛不好的回憶,完全抹掉一般。
很顯然,某人的進步真的是神速,雖然還是有點力道控制的不太好,但是比起第一次來,已然是天差地别了。
随着深深淺淺的律動,一種異樣的渴望,在雲雪的身體裡滋生。
她忍不住扭動身子,配合着沈鴻駿的動作。
“别急,雪兒,别急,咱們慢慢來,這一次,我要讓你舒服。
”沈鴻駿的聲音有些粗啞。
他一邊安撫着雲雪,一邊用靈巧的手指,去逗弄着溪谷中的明珠。
轟的一下子,五彩的煙花在雲雪眼前炸開,快感,在這一刻飙升到了極緻。
雲雪忍不住哭喊出來,“緻遠,不要了,不要了。
”
沈鴻駿翻身,将雲雪壓在身下,用力的幾下沖刺之後,也達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