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實在害羞,衆人也就适可而止了。
畢竟再逗可能适得其反嘛。
葉棗親自牽着他的手:“餓了就吃飯,有你喜歡吃的東西呢。
要多吃點。
如今讀書辛苦了。
”
八阿哥點頭,小眼神可愛吧啦的看着額娘。
惹得葉棗必須先摸摸他的小臉才好。
很快,就擺上了膳食。
他們一家子也有日子沒一起全乎的吃一頓了。
這一頓,有太子爺喜歡的各色飲食,有八阿哥喜歡的各色飲食。
至于皇貴妃娘娘和皇上的,那就不必說了,也不會沒有。
膳房的奴才們陸陸續續的往這邊送吃食盒,也有些是碧月樓的奴才過去拿的。
禦膳房那叫一個客氣有禮。
凡事有人來拿那叫一個恨不得再把人送回來!
終于送走了最後一個菜,大廚賀二狗往那一坐:“哎喲累死奴才喽!
”
“師傅您喝水。
”小徒弟忙捧着茶來。
小順子忙伺候揉肩膀。
“你小子如今還伺候我呢?
你小子不是被皇貴妃娘娘看在眼裡了麼?
”賀大廚笑盈盈的看小順子。
小順子嘿嘿一笑:“師傅,奴才打一開始就伺候皇貴妃娘娘麼,這麼些年,不也是您的徒弟?
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
“還厚此薄彼呢?
你小子有心,我知道了。
”賀大廚一笑。
按說,小順子是能獨當一面了,他還念着他當年的拉拔呢,挺好的。
太監沒根兒,這就算是個有心的人了。
“不過,你小子也是個有運道的。
當年為幾個大子兒照看了幾回。
哪料到如今那位主子就這麼扶搖直上了呢。
”賀二狗咂嘴,這運道着實是好啊。
“師傅這話說的,還不是您教的好!
”小順子哈哈一笑。
“得,你不這麼說,你師傅我還能信幾句。
”賀大廚一瞪眼。
師徒倆都笑了。
碧月樓裡,葉棗親自給八阿哥盛湯:“要都喝掉。
”
八阿哥點頭,一臉的滿足。
反正不管額娘給的是什麼,他就很高興了。
四爺看着好笑:“也給朕盛點啊。
”
葉棗白了四爺一眼,給他也盛湯。
她
四爺卻一本正經的将湯放在她面前:“自己快喝。
”
葉棗就笑了。
弘昕‘寂寞’的看着他們這樣來去,自己心想大了就是不太好啊。
弟弟有人管,皇阿瑪和額娘互相管,就他自己要自己來了!
吃完了一頓愉快的晚膳,弘昕就帶着八阿哥走了。
八阿哥如今也是處在又想跟着額娘不離開,又想出去看看的階段。
所以弘昕經常把他帶去藻園住。
送走了兩個孩子,葉棗又去看過了九阿哥,這才與四爺說話。
“潛邸的修繕,朕交給了老七和弘昀。
弘昀如今也算是長進了不少。
總算是肯踏踏實實的辦差了。
”四爺道。
“那是好事,聽聞他也确實變了,明白了不少。
”葉棗點頭,最近聽來的事裡,弘昀都變的不錯。
“弘昕這回出去,還帶着弘晝吧啊,他們兩個好,帶着也是個幫襯。
橫豎太子出去也得讀書學習,正好一并。
”
“這事我可不管,你怎麼安排都好。
”葉棗往四爺身上靠:“你都放他獨自出去了,你就安排的差不多了吧。
我呢,這些事就不管了,隻管給他收拾行禮,照顧他的飲食身體就是了。
順道把我侄女塞去,叫她自己找個夫君去。
”
“那丫頭也真是……”四爺搖頭:“竟真沒看重弘昕!
”
在他眼裡弘昕多好啊!
當然了,不好也不能立為太子。
他也沒有叫葉家的孩子做太子妃的想法,隻是人家真看不中自己的家的孩子的時候,還是有種微妙的感覺的。
“皇上這麼些年,總賞賜葉珍,可是真心把她當成個晚輩看的。
真的嫁給弘昕,你就該不滿意了。
何況太子妃是那麼好做的?
真做了,别說皇上您不滿意了。
我也不滿意啊。
”
葉珍那個性子,皇子妃都不夠格,何況太子妃呢?
四爺點頭,這一點上還是贊同的。
“嗯,弘昕的婚事,朕得好好謀劃,你有什麼看好的人選麼?
”四爺問道。
“沒有啊。
不過也不急吧,明年選秀的時候,說不定就有了。
明年沒有就下一屆。
下一屆的時候,他不是正好十八歲了?
正好可以大婚了。
”
四爺點頭,抱住她:“轉眼,孩子都這麼大了。
你還像是個年輕小姑娘。
”
“你編吧,繼續編。
”再嫩還能像是小姑娘?
“朕怎麼還能編,可不就是?
”四爺笑出來了:“誇你都不樂意了?
”
“您要是誇的真心點,我就樂意了。
我說您如今還是那麼年輕,如當初初見您一樣,您信麼?
”葉棗哼道。
四爺哈哈大笑:“那是不信,不過朕老了?
”
四爺不太願意承認自己比那會子老太多的。
“怎麼會老了,隻是成熟了,畢竟過去這麼多年了,不過皇上如今是另一個有魅力的階段。
又做了這麼多年的皇上了,身上的霸王之氣也是迷人的。
”
葉棗戳四爺的胸口道。
四爺又被她逗樂了,笑出聲:“你是越發說話随意了。
朕瞧你,就還是瞧你長得好。
”
四爺這就是故意的。
這麼多年下來,誰看誰都不可能隻是看長得好了。
一副皮囊,沒有内在的話,誰也不能堅持看二十年還不膩的。
“我覺得,你不光看我好看吧?
大約我吃起來也不錯?
”葉棗也知道四爺故意的,所以不甚在意的跟着道。
四爺嘴唇一勾,猛地起身,将她抱起來:“昨兒吃的時候不錯,今兒還沒吃,試試。
”
葉棗驚叫了一聲,然後咬四爺的手臂:“吓死我了!
”
“胡言亂語,該打你。
”四爺使勁抱緊,把她抱進了内室裡就要往下丢。
被葉棗猛然抱住四爺的脖子,眼神害怕的很。
四爺哈哈大笑着将葉棗放下來,然後壓上去了:“怎麼舍得扔了你?
你可是朕的心肝兒。
”
“來,叫朕看看自己的心肝兒。
”說着,四爺就把她衣裳扯了。
别的變化都有,可是面對她就不想把持,這麼多年來可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