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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他們會恭維

  陸淼跟王月華溝通過制衣廠的發展前景。

  大廠轉型做出口,起步就做高端貨,這很難。

  但高端貨做不了,不代表着中高端也做不了。

  而凸顯出品質的,除了商品闆型、材質以外,氛圍和搭配也很重要。

  陸淼心裡自有一套營銷想法。

  她要重點突出這個“中高端”的品質,那麼搭配的東西就必須得是真材實料。

  所以才有急吼吼讓陳向東去無錫的安排。

  夫妻兩個說着話,正趕上唐梅吆喝洗手吃飯,便相視一笑,進客廳熱熱鬧鬧的先吃飯去了。

  席間趁陸遠征在,陸淼順勢問了點事:

  “爸,你那學校裡應該有齊全的化學實驗室吧?”

  陸遠征瞟了眼當家大丫,繼續沉穩吃飯:

  “有事說事。”

  陸淼便又問:“那你那兒有出挑的化學系學生嗎?”

  陸遠征一味地夾菜吃飯不說話。

  陸淼無奈,隻好坦白說道:

  “我弄的那個胭脂蟲粉得要用到化學實驗室裡的一些東西,我自己弄不保險,得要一個熟知化學理論的人來幫我處理。”

  陸遠征沉穩點點下巴:

  “你把東西拿來,我去安排。”

  陸淼笑顔如花,立馬點頭:

  “行!”

  這會兒是孩子爸爸剛盤了個廠子,他們折子上沒多少活錢。

  等下一階段廠房小院那邊的分紅下來了,這件事兒要也給辦好了的話,回頭他們可以順勢出資贊助培養一下有用人才。

  有了這事做鋪墊,即有了借口,某種意義上也算是為祖國添磚加瓦了。

  也是挺好的一個事兒。

  胭脂蟲粉的事,暫時甩手交給了老父親去辦。

  陸淼日常還是投入到制衣廠的忙碌中。

  不過在這期間,她給廣州那邊的麻頭也打去個電話,事先做了一些囑咐,讓麻頭幫忙做一些安排。

  距離奔赴廣交會的時間越來越近,手上瑣碎的事便也越來越多。

  事情一旦重要起來,人再忙心中也會有諸多顧慮,總怕會有這裡那裡的疏漏。

  關鍵一直讓陸淼揪心的是,陳向東帶蛋蛋去無錫後,不僅人沒回來,也沒往回打個電話。

  陸淼很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别的狀況。

  就是在這糟心的節點上,棉紡廠的吳廠長還上門把陸淼堵在了制衣廠。

  吳廠長過來也不是為了别的什麼事。

  就是聽小道消息說,陸淼給制衣廠這邊開了通道申請。

  說馬上就要舉辦的廣交會,陸淼要帶着制衣廠的人一起去參加。

  這和陸淼一開始跟他們棉紡廠說的就不一樣,吳廠長急吼吼的過來,就是來問什麼情況的。

  大事小事堆在一起,陸淼心情本就煩躁,被吳廠長截住去路,便更加不悅。

  呼出一口氣,陸淼也不說什麼場面話了,直白說道:

  “我是說過我打點了廣交會的關系,但是沒有任何一句話承諾過,一定就要帶棉紡廠的人過去。”

  雖然一開始這個機會确實是給棉紡廠準備的。

  但陸淼并未大剌剌的在口頭上做出許諾。

  而且,這事兒能怨她不帶他們棉紡廠嗎?

  給他喂飯他掀碗,給他敬酒他轉臉。

  這不行,那也不配合,帶他們去了又能怎麼樣?

  鋪位就一個,還是她舍面子跟領導死乞白賴地求來的。

  可以陪跑不開大單,但絕對不能過去陪跑還丢人現眼。

  吳廠長被噎了一下,卻還是說道:

  “您、您明明先找我們的,這事兒不就應該先考慮我們嗎?”

  陸淼氣得哼笑一聲,掃了一眼吳廠長,搖搖頭便走。

  “哎!陸主任!”

  吳廠長着急得不行,不依不饒攔住陸淼去路繼續糾纏:

  “陸主任!陸主任!那、那棉紡廠那邊,您難道就不再管了嗎?”

  吳廠長是快上五十歲的人了,陸淼真怕走快了帶摔他,便隻好又耐着性子緩住腳步道:

  “參展的工廠名額隻有一個,雖然是制衣廠跟我過去,但是你也不用過于擔心,一些加工品的原料都是從棉紡廠來的,到時候在會展上,我同樣會為棉紡廠做宣傳。”

  “這、這!那陸主任,您說話可一定要算數啊!我們廠裡工人有一百六十多人,往後飯碗真的就全系在您一個人身上了!”

  陸淼就不愛聽這種話。

  什麼叫全系在她一個人身上?

  她是沒給制造機會還是怎麼樣?

  煩歸煩,陸淼實在不想跟吳廠長繼續拉扯,便點點頭,把人打發了後,才躬身坐進車裡去文化館。

  在文化館取了東西,最後往家去,這一天才淺淺算是有了個收尾。

  夜裡陸淼飯後先上了樓。

  傅璟佑晚些時候回來,家裡還沒歇息。

  他在樓下吃了飯再上樓去,正趕上陸淼一身香噴噴的,在浴室幹濕分離間的長排大鏡子面前往腦袋上比劃着什麼。

  他走近過去看:“哪裡摘來這麼别緻的花?明兒挖點回來也往院子種兩株。”

  “好看吧?”

  陸淼眨着長長的睫毛,水潤眸子睨他一眼,跟釣魚似的把手裡的“花”往前遞。

  等他點頭說“好看”,伸手要接過去時,又嗔怪瞪他迅速往回收了收手:

  “這個不是真花,你悠着點,别弄壞了!我使了人情才委托到文化館那邊的師傅抽空給做的。”

  她嚴肅笃定,傅璟佑便不敢随意對待,輕輕颔首後将那一束完整的花接了過去。

  墨綠的葉兒、金色的花。

  細緻分辨,墨綠葉尖及中段點綴了金粉,肉眼看過去,保留奢華質感的同時,也完美的渲染出了日照之下,枝葉的深淺部分。

  再看金色的花朵,也不僅僅隻有一種金色,或金或黃的顔色,居然有三四種。

  内裡花瓣顔色過渡自然,竟如真花一般!

  傅璟佑倍感詫異,都有點不相信這是假花:

  “這是什麼手藝?布料做的?”

  “不是,是蠶絲線纏繞纏出來的。”

  “線能纏出這樣的?”

  “嗯~”

  陸淼笃定點頭,捧着花跟他細細分道:

  “這叫纏花,是我們國家多種非遺文化中的其中一種~我拿它當搭配使,要是到時候效果好,也是一種宣傳。”

  鏡子前的強光燈下,點綴了瑪瑙和碎米粒似的岫玉珠子纏花發梳,顯得愈發的栩栩如生。

  傅璟佑認真端詳兩眼,忽然調動姿勢貼近陸淼身後,拿着發梳在她後腦盤起的發包一側比了比。

  他深邃桃花眸微彎,望着鏡子裡陸淼度上瑩潤釉色般的面孔,徐聲笑說:

  “好看,你想做,那就肯定能做成!”

  陸淼偏過腦袋看他。

  也不嫌棄他剛從外面身上還有汗味兒,一轉身手臂就勾上他脖頸。

  她腳尖踩上他腳背,笑顔明媚踮起腳尖湊上去就是一記香吻:

  “我就當你是鼓勵我了~”

  “淼淼,或許他們會恭維你,但是我不會。”

  傅璟佑眼眸揶揄又認真的望着她,低頭在她臉側和唇上啄了啄:

  “這是實話,大實話,嗯?”

  陸淼被他親的一陣癢癢,脆聲笑着後仰:

  “哎呀我知道了,别弄了,好癢!”

  傅璟佑本來是要收斂的,可她扭來扭去,他抵制到一半的火便很難再壓下一去了。

  于是乎,陸淼被他輕飄飄放在了大理石砌成的洗手台上。

  浴室的幹濕分離間裡,很快傳出窸窣摩擦的衣料聲和嗚嗚咽咽的輕喘聲。

  ……

  謝謝寶寶們的票票,阿謠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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