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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254章敬亭治水疏勝于堵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4972 2024-10-21 10:40

  陳麗君以前從來不知道,她養的閨女竟有如此膽魄。

  在家時,她總是表現的很内向。

  嫁人後性格大變。

  以最快的速度接受了陳麗君給她的身世之說。

  鼓搗出個連陳麗君都想不到的神奇對策。

  讓女兒性格變化如此大的理由——

  陳麗君看向于敬亭。

  此時他正忽悠穗子再多吃點,全程嬉笑。

  穗子的身世到底是什麼,對他來說,也抵不過讓穗子多補補重要。

  換做旁人,陳麗君還能懷疑對方是裝出來的,怎麼可能有人對這麼大的秘聞充耳不聞?

  但是他,那就不奇怪了。

  于敬亭也算是她看着長大的孩子,他平日裡看着浪,但做事卻是很用心,常年不正經,正經一次效果驚人。

  或許就是于敬亭改變了穗子的性格,但陳麗君不确定,這樣的改變是否對未來有益。

  “我不要在吃了。
”穗子用手按着碗,小臉都嘟起來了,“你當我是豬嗎?

  “豬多便宜啊,你是小野豬......咳咳,小美人。
”頭被大蔥敲了的男人果斷改口。

  “總之,我不要再吃了,我要說正事!
”穗子覺得羊肉都頂到嗓子眼了。

  于敬亭這個大壞蛋,趁着她想事情的時候偷偷喂,穗子在走神的功夫被他喂撐了。

  “都已經說好的事兒有什麼可想的?
媽,你回去按兵不動,我們搞定樊華,等我們這邊火候到了,你再按着我媳婦說的,割個人腦袋表達誠意。

  “咳咳!
”穗子嗆到了。

  用手捶他。

  “那叫投名狀!
不是割個人腦袋!
割人腦袋是犯法的!


  這個胡亂解釋的技能,是誰教他的?

  “都差不多麼。
”于敬亭邀功似的看陳麗君,“媽,我現在跟過去可不一樣了,咱也有文化了。

  娶了文化人,不僅學會了鳥語,這語文素養不也上來了?

  陳麗君啼笑皆非地看着穗子,那眼神分明再說,你就這麼教的他文化課?

  穗子一臉無辜。

  她發誓,她教的都是正經玩意。

  但他那神奇的大腦自帶濾芯,能把正經玩意過濾成不正經,一口一個氧化鈣、割人頭、扶大筐的,她也很絕望啊。

  “你說的倒是輕松,樊華這塊你們準備怎麼拿下?
現在也就穗子的八字合得上,除了穗子,還有什麼能打動他們?

  “媳婦,那玩意還在呢?
”于敬亭問。

  穗子點頭,起身進屋,拿了個紅布包出來。

  “這是——?
你們從哪兒得到的!

  陳麗君打開紅布,裡面竟然是野山參。

  這種東西想要拿到也是靠緣分,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

  “之前敬亭見義勇為,那家人更感謝我們送的。

  陳麗君驚詫地看于敬亭,這貨不去幹壞事都不容易了,竟然還能出去做好人好事?

  “也不是主動的見義勇為,都是這小娘們鼓搗的。
”于敬亭歎了口氣,滄桑地咬了口大蔥。

  “以樊家的财力,拿到野山參并不困難,但如果是樊華這個被放逐的人拿出來,性質就不一樣了,你猜别的幾房看樊華這麼積極,會不會動了心思?

  樊華是世人皆知的纨绔,是被樊家人視為家族恥辱的棄子。

  “敬亭現在已經打到樊華的内部了,樊華是草包,但我們不是,讓敬亭陪着他做出點成績來,屆時那幾家坐不住,自然會鼓搗小動作。

  自相殘殺去吧。

  這一招從内瓦解,耗時雖然長了點,戰略格局卻打開了。

  “等那幾家開始着急了,媽,你再去找他們,把我當成‘投名狀’交上去,屆時剩下幾家必然會調查,隻要發現敬亭在樊華身邊,那幾房自然會抓住這個把柄,跟老爺子說我是冒牌貨。

  無論穗子是不是“冒牌貨”,那些房都不會她。

  不可能把功勞給樊華代表的三房。

  陳麗君本人跟樊家的某位還有那麼段過去,那幾房也不确定她代表的哪一方的利益,彼此相互猜忌。

  到那時,真做假時假亦真,假做真是真亦假,穗子反倒安全了。

  “大禹的父親鲧,用築堤防洪,事倍功半,收效甚微。
大禹跟他老子相反,疏導河流、宣洩洪水,控制了水患,媽,你之前的行為就是鲧,我媳婦是大禹。

  陳麗君感覺被無形的小巴掌呼臉上,于敬亭的話讓她無力反駁,因為聽起來,竟挺有道理。

  “你的确是水平見長,都懂大禹治水了?
”陳麗君挑眉。

  “我媳婦說了,知識都是相通的,啥時候都能用。

  穗子端着空水杯掩飾地往嘴邊送,心裡的小人嗷嗷喊,她沒那麼說,他自己加戲!

  穗子懷孕後倆人親熱的次數大不如從前。

  于敬亭憋急了,就偷偷翻翻書,找點典故啥的。

  華夏文明五千年,就不信老祖宗留下的智慧裡,沒有教他上炕的典故?

  大禹爺倆治水的典故,他就覺得好極了,特别應景。

  總堵着哪兒行啊,該通還得通。

  穗子的臉紅得不行,小手在桌下使勁地掐了他大腿裡子一把。

  好好的典故都被他解讀成帶顔色的,搞得她現在都沒辦法面對大禹治水了!

  “我好像錯過了很多。
”陳麗君有點苦澀地看着小兩口互動。

  膽小的穗子被于敬亭拐得也學會了撂狠話,街溜子被穗子貼了層好青年的金。

  都活成了彼此希望的樣子。

  可陳麗君作為母親,竟沒有參與其中,說不遺憾是不可能的。

  正惆怅着,碗裡多了塊肉。

  穗子夾的。

  “現在加入,也不遲。

  穗子别扭地看着别處,臉還帶着淡淡的紅霞,眼裡不見往日的憂傷。

  陳麗君彎彎眼,把肉放在嘴裡仔細品嘗。

  “煮得太老了。
”毒舌依舊。

  “不吃拉倒。
”穗子作勢要撿碗。

  “都吃了又吐不出來,要不讓媽給你拉出來吧——靠,又掐!

  于敬亭怒,他被掐了多少次了?

  沒有他在這撮合,這倆别扭的跟大麻花,能和好嗎?

  陳涵穗這小娘們不關燈壓着他,給他來個搖搖樂也就算了,還掐!

  小樣的,看晚上哥哥不給你來個“大禹治水”的!
他用眼神狠狠地瞪穗子,自以為氣勢驚人。

  穗子根本沒看他,這“兇殘”,終究是錯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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