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扒光了,全身都抹上糖。
重點部位
捆在寡婦門前的樹上,這種事于敬亭可不止是說說而已。
他是真做出的出來。
frank以為于敬亭套上了西裝,拿着名校畢業的資曆,就是個好欺負的老實人了。
誰能想到這個于老闆,早年也有中二經曆,從小就不是個好餅呢。
“這就看出做背調的重要性了......”老二看着還暈着的frank自言自語。
心說這貨要是有一個跟大嫂這樣精明能幹的幕僚,能把事兒做到這個地步?
于敬亭出來經商,從沒提過他老丈人的背景。
這哥幾個也都有默契地不說自己什麼來曆。
京圈的人來到特區發展,白手起家,不想靠着家裡的祖萌,但這不意味着他們都是一群好欺負的。
但凡frank有點腦子,想要搞于敬亭前,也得查查他的來曆,自古民不與官鬥,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也活該他要倒黴。
“你别喝酒了,給你。
”穗子把棒棒糖剝好放他嘴裡,兩天沒吃東西,補充下糖也省得暈過去。
“兒子的?
”于敬亭挑眉,“虎口奪食啊。
”
他兒子有多護食,他再清楚不過。
“大家都很擔心你。
”穗子隻一句就已經概括了這些天的艱辛。
“傻妞,我這不回來了?
”于敬亭親親她的發稍,看到她微紅的眼,“這麼漂亮的媳婦我還沒×夠,怎麼可能舍得死。
”
“......???”老五離得近,不敢置信地掏掏耳朵,他剛聽到什麼了,大哥說,“沒什麼夠”?
“嗯,你說的都對。
”穗子點頭。
老五的嘴又張大了一點,這......?
“大嫂,你要是被他綁架了,你就眨眨眼告訴我,你不是這樣聽話的小媳婦啊?
”
之前那個帶着他們仙人跳綁了frank的霸氣女王呢?
這個窩在男人懷裡嘤嘤嘤的,是誰啊?
“我媳婦膽兒小,嚷嚷什麼?
”于敬亭拍拍穗子,趴她耳邊小聲說了句。
雖然大家聽不到,但是從穗子紅通通的小臉不難推斷,這肯定是句帶顔色的。
“她......膽兒小?
”老五已經找不到聲音了,大嫂要是膽兒小,天下就沒膽兒大的女人了吧?
“大嫂,你是屬水龍頭的嗎?
您這眼淚是專門等着見着大哥流?
”老二揶揄。
剛才那個喊着要吃人的大嫂,這會成了個弱小無助又可憐的了。
如果不是他們見識到穗子狠厲的一面,他們也信了。
“其實也不是......來的路上也哭了,我這人就是淚點低。
”
穗子帶着哭腔把臉埋在于敬亭懷裡,這憋了一整天的眼淚,可算是能痛快的流出來了。
這話給哥倆整不會了。
從穗子辦的事兒看,這絕對是個狠人,可此時她這嬌滴滴小可憐的模樣,也不是裝出來的。
老五就覺得胸口有團氣繞啊繞,獨自品了好一會,才覺得,原來這就是羨慕的感覺。
“老大,你到底是怎麼把大嫂追到家的?
肯定不是你當初說的那個版本吧?
”
穗子聞言把臉從于敬亭懷裡挪出來,好奇道:“他說的什麼版本?
”
“大哥說,有天他在地裡幹活,你路過看到他就走不動路了。
非得哭着要嫁給他。
”
“瞎說什麼玩意!
”于敬亭臉一熱,那酒後吹吹呼呼的話,傻子也聽出來水分大的要命。
“嗯,他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沉迷男色不能自己,哭着喊着要嫁給他。
”穗子強調似的點點頭,給足了于敬亭面子。
“咳咳......”于敬亭越發心虛,早知道他就不吹這個牛了。
對上老二和老五揶揄的視線,于敬亭瞪回去。
“瞅什麼瞅?
老子自己吹的牛,大不了就是回去跪搓衣闆,一眼相中賴着不走非得娶回家的是我,老子是吹牛了,你們羨慕你們也找個這麼好的媳婦啊!
”
“......”紮心了。
哥倆笑不出來了。
他們要是能找到穗子這樣的媳婦,跪搓衣闆那也是甜蜜的負擔啊。
眼看要下雨了,衆人快速地撐起雨棚。
大雨傾盆落下,穗子等人在雨棚裡吃花生米,被挂在船後拖着的frank就倒黴了。
大雨全都落在他臉上,他被淋醒。
“啊!
”frank發出尖叫。
雨混合着冰雹一起砸下來,他無處可躲,對着前面的船發出殺豬尖叫:“快點讓我上去!
”
“放什麼屁呢?
哎,突然聽不懂鳥語了,可能是餓久了,語言系統出問題了?
”于敬亭摟着媳婦,也恢複了元氣。
“讓我上去!
該死的冰雹砸死我了!
”frank終于不說英語了,開始用他的港普叫嚣。
“嚯,原來你還沒忘記祖宗留下的語言啊?
那你跟老子裝雞毛?
”
“你這該死的大陸仔,你敢這樣對我,我們家不會放過你的!
我會讓你好看!
你等着——”frank氣得破口大罵。
還不等于敬亭輸出,窩在于敬亭懷裡的穗子突然站起來了。
“我們全家都等着你給的好看。
”穗子深吸一口氣,突然彎腰,抓起于敬亭喝了一半的酒,噸噸噸對瓶吹。
于敬亭想攔着都來不及。
半瓶牛欄山二鍋頭,都被她吹進去了。
穗子在家從不喝酒,這是氣急眼了。
“你這個屁放完了沒?
你以為你放幾個屁,就能修補臭氧層?
”穗子指着frank。
她這句話是用東北口音、粵語、英文,夾雜着說的。
于敬亭眼睛都圓了。
他的倆兄弟集體看向他,于敬亭忙擺手。
“不是我教的!
她自己發明的!
”
接下來就是穗子語言秀大賞時間了。
她開始用方言、普通話、粵語、以及英法德意日韓俄多種語言輪番罵。
“你從出生開始就隻知道數12345679,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你就是個Dubastard,王八犢子!
”
“你渾濁的眼神就像是卡在老太太喉嚨裡八年的濃痰,知道為什麼是八年嗎?
因為你總是王(忘)八,Dubastard!
所以老太太都得提醒你!
”
“感謝您改了國籍,否則我們華夏文明五千年,都得折損在你這張b臉上了!
”
“youareajerk!
阿米巴原蟲變異之糞坑的蛆!
merde!
固體代謝物!
”
于敬亭這輩子都沒見過穗子這樣,舔舔嘴角,這罵的也太對味了,都給他罵出反應來了!
frank被穗子罵的氣血不暢,再加上被冰雹砸的腦袋疼,竟然倆眼一翻,又氣暈過去了。
“把他給我打醒!
我還沒跟他溝通完!
!
!
”
“沈兄!
”
“嗯!
”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别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适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甯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