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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901章這是戰術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4842 2024-10-21 10:40

  泡溫泉之旅計劃是3天。

  陳倫的奸情并沒有改變大家的行程,隻是在第2天起來時,于敬亭找人把陳倫接走,直接送到工讀學校。

  挑的還是陳鶴在的那家,已經打點過教官一次了,這次再送進去一個,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陳倫的爸媽恨的牙根都癢癢,卻也不能不聽于敬亭的,眼看着兒子被送走了,這夫妻倆也沒了玩下去的心思,匆匆的跟車打道回府。

  穗子很好奇劉梅梅的反應。

  正常人,被抓奸在屋了,早就羞的無地自容,打道回府了。

  她甚至都做好準備,如果劉梅梅要求回去,她就單獨派一輛車送她,不讓她跟陳倫一家走,避免尴尬。

  結果,并沒有。

  劉梅梅隻是不在大家一起聚餐的時候出現,關在房間裡借口說自己不舒服。

  等到晚上沒人了,再跑去泡溫泉,跟姣姣那倆不知情的同學一起愉快玩耍。

  穗子在浴室泡了個美美的溫泉,出來坐在窗前看風景。

  這會已經是傍晚了,一會該吃飯了。

  風景沒看到,就見着劉梅梅跟倆女同學,有說有笑的朝着湯池走去。

  剛好跟陳麗君遇到,劉梅梅停下來,跟陳麗君有禮貌的到招呼。

  “噗。
”穗子樂了。

  于敬亭從身後環着她,懶洋洋地問。

  “笑什麼呢?

  “你看咱媽那表情。
”穗子用下巴比了比陳麗君的方向。

  就見孕婦娘娘一臉驚訝地看着劉梅梅離去,穗子甚至能腦補出她老媽此時的心情: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陳麗君這管了大半輩子人的,也很少見到臉皮這麼厚的。

  這可真是诠釋了那句話,隻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哎......”于敬亭歎了口氣。

  穗子奇怪地看着他,好端端的,歎什麼氣?

  “咱媽估計馬上得殺過來跟你吐槽,咱倆這探讨生命起源的大業,得留到晚上了。
”于敬亭一邊抱怨一邊套衣服,穗子聳肩。

  果不其然,沒過三分鐘,陳麗君敲門來了。

  “趕緊把她給我整走!
這都什麼玩意!
”陳麗君進門就罵罵咧咧。

  “怎麼生這麼大氣?
”穗子給于敬亭個眼色,示意他出去找人打麻将,現在是婦女時間了。

  “我坐在樹後面歇一會啊,你猜我聽着啥?

  陳麗君氣得不行。

  她竟然聽到,劉梅梅跟那倆孩子說姣姣的壞話。

  “她自己那磕碜事兒,她一個字不提,竟然說咱家姣姣跟小胖倆走得太近,還說姣姣跟她說,跟小胖定過娃娃親,什麼童養媳的——我簡直是要聽不下去了。

  陳麗君雖然也見過不少搬弄是非的,但那都是成年人,這麼大的孩子,心思竟然也跟蜂窩煤似的,一肚子黑心眼子。

  “那你怎麼沒跳出去罵她呢?
我看你還跟人家打招呼。
”穗子笑嘻嘻。

  陳麗君雙目圓瞪。

  “我什麼身份?
讓我當着倆孩子跟另外一個孩子撕?

  “做錯事的人,哪兒還分大人小孩了?
當面撕就是了,過後回來再複盤,想撕都沒地方後悔。

  跟着于敬亭這麼多年,這是穗子學到最有用的東西。

  “早幾年,我每次跟人吵架,當時都不知道說什麼,過後一琢磨,總覺得自己沒發揮好,可想要再吵一次也不可能了,總是暗搓搓的生悶氣,後來我提前背了一些萬能吵架用語。

  不知道吵什麼的時候,生搬硬套,也是好用的。

  穗子挺認真的跟陳麗君分享心得,給陳麗君氣樂了。

  “你怎麼越來越像敬亭?
要是擱在以前,你肯定會說,跟那種人吵架犯不上。

  “那是因為我以前嘴跟不上,可不就得那麼說?
我現在不那麼認為了。
媽,我領悟出一個道理。

  穗子的表情,讓陳麗君隐隐有了點熟悉的感覺。

  “真正愛着人,得以在被愛者身上忘卻自己,而這種忘卻,卻能幫助自己找回自己,重新擁有自己。
這是Y國思想家費奇諾說的,我當時看,覺得看不懂,現在明白了。

  怪不得這感覺如此熟悉!
陳麗君想起來了,這不就是熟悉的秀恩愛味兒?

  “不能說是敬亭影響了我,而是我在他身上,找到了自己,可能我本來就該是現在這般樣子。
”穗子摸着自己的臉。

  陳麗君牙都要讓她酸掉了,正想揶揄兩句,于敬亭推門而入,剛好聽到這句。

  順勢接話:“我媳婦就是絕代佳人,柔情似水,博采衆長,天下無雙。

  穗子含蓄點頭,低調,低調。

  陳麗君搖頭。

  “太可怕了,于敬亭都開始文绉绉不說人話起來了。

  愛情這可怕的酸臭味,是會相互腐蝕相互影響?

  “哦,那我換句不文绉绉的形容——我媳婦,真特娘的好看。

  “......”

  陳麗君捂着嘴,一臉受不了地往外走。

  這屋待不下去了,味兒太沖!
容易引起孕期反應。

  于敬亭對嶽母熱情揮手,拜拜了您呐~

  扭頭對穗子來了個擁抱。

  “媳婦,你看,我這清場成功了,距離吃晚飯還有點時間,不如咱倆——”

  《仙木奇緣》

  “亭子!
你這取點零錢怎麼這麼久?
趕緊的,三缺一!

  外面有人喊了。

  于敬亭低聲罵了句植物,抓緊時間親了個嘴兒,這才拽着穗子的胳膊往外走。

  “缺零錢到包裡拿就好了嘛,我就不用去了吧?
”穗子還想留在房裡看書呢。

  “你坐那給我當幸運女神。

  這幸運女神,屬實是有些作用的。

  穗子往那一坐,四爺不能偷牌了,因為穗子拿出她學習的勁頭,開始背牌。

  她這一記牌,局面就開始發生傾斜,從四爺一家赢,變成了于敬亭赢到手軟,三家都不好過。

  四爺還算是有良心的偷,隔三差五的還能讓大家也赢點,于敬亭這貨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大家留。

  最可恨的是,他不光赢牌,他還拉仇恨,那張嘴跟機關槍似的突突個不停,。

  最後終于被大家踢下牌桌,不帶他玩了。

  面對穗子戲谑的視線,于敬亭不在乎地順頭發。

  “看到沒?
這是戰術!
我不這麼弄,哪來的時間陪你和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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