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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34章通通不要好過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4544 2024-10-21 10:40

  前世的羅二丫,救過穗子,對穗子來說,她比親妹妹還重要。

  羅二丫沒有學曆,還不滿十八,在人才市場裡來回溜達。

  遇到正招人的穗子,羅二丫的家鄉口音吸引了穗子,叫過來一問竟然還是一個村的。

  因為地緣,穗子破格用了羅二丫,能吃苦,沉默寡言,對穗子忠心耿耿,是穗子的左膀右臂。

  地頭蛇堵着門鬧事,二丫替穗子擋了一刀,穗子的周轉出了問題,債主上門,羅二丫提刀要剁個手指頭抵債,把債主吓跑了。

  二丫有不輸穗子的經商天賦,卻因穗子對她有知遇之恩,一直沒有自立門戶,死心塌地跟着穗子,穗子把她當成妹妹一樣。

  二丫有次喝多了,穗子問她為什麼從老家出來,二丫給了個讓穗子難受很久的答案。

  讀小學時被熟人連騙帶威脅的失身了。

  老家的人都拿異樣眼神看她,她走哪兒都有人罵她,她爸也讓她去死,待不下去又不甘心死,就從老家跑出來,一路要飯到了關外。

  如果不是遇到穗子收留她,她可能就要去洗頭房,做除了不洗頭什麼都做的那種女人了。

  因為這份知遇之恩,她對穗子特别好,在危險來臨時給穗子擋刀,全是因為穗子是帶給她新生的人。

  這段曆史二丫就說過一次,穗子當時也喝了不少酒,隻有女人最理解女人的痛,倆人抱在一起哭,酒醒後誰也沒再提過。

  穗子剛重生馬上就來小學教書,就是想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二丫改寫曆史,真讓她找到了,很巧,跟她小姑子在一個班。

  隻是二丫的狀态讓穗子有些擔憂,不知道是不是來晚了。

  二丫是喝多了才說的,信息含糊不全,細節也沒說,穗子隻知道是小學時出的事,但具體是哪一年就不知道了。

  她現在接近二丫,就是想看看二丫身邊有什麼人可疑。

  前世她隻能抱着二丫哭,但今生,她說什麼也得護着妹妹,她想讓那些欺負過好人的壞人哭。

  這世界上,最該哭最該死的,就不該是好人。

  于敬亭一說不安全,穗子的心馬上提起來。

  “屯裡最近有什麼危險嗎?
”會不會跟二丫當年的事有關呢?

  于敬亭看四下無人,壓低聲音對穗子說。

  “咱娘今兒去苑家屯,說是有戶人家小閨女看到不幹淨的東西吓到了,讓她過去跳跳幫着收魂,咱娘過去一看就知道,那小閨女肯定是遇到壞人了,身上全都是傷。

  “啊?

”穗子驚呼,捂着嘴,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你沒說出去吧?

  “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
說出去那家閨女還活的了?

  他平時是混了點,但這種缺了大德的事是不會做的。

  受害者無辜,但村裡人未必那麼想。

  出事後不敢聲張,隻能找個跳大神的過來驅趕晦氣。

  王翠花的出馬仙是假的,人是真精。

  看的多了,去了一看就知道咋回事,這種事處理不好,受害者想不開喝藥都是常有的,王翠花知道那家人不敢見官,隻能安撫一番好死不如賴活着,回來偷偷叮囑于敬亭。

  這些天讓他接送穗子和姣姣,對外就當什麼事都沒有,不要讓外人知道,流言蜚語害死人。

  “你能不能抓到這個惡人?
”穗子聽他說哪個小閨女比姣姣大不了幾歲,氣得渾身發抖。

  不去抓惡人,卻留言中傷無辜的受害者,這愚昧的風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消失。

  她現在嚴重懷疑,害小孩的,很可能就是前世傷害過二丫的人,不,是牲口才是。

  人是不該對孩子出手的,隻有牲口才會。

  “我倒是想抓。
”于敬亭沒有好氣地念了句植物。

  “你怎麼看待這些被欺負的姑娘?
”穗子問。

  “看姑娘幹嘛?
這難道不是那些管不住褲腰帶的王八羔子的錯?
讓老子知道是誰,呵呵。

  褲裆澆汽油,大火烤小雀,就不能讓這些丢老爺們臉的王八羔子好過了。

  穗子肅然起敬。

  “你這樣看我幹嘛?
”于敬亭看不懂穗子的眼神,以為她是懷疑自己,臉驟然變冷。

  這村裡看似一片太平,從沒有人在明面上提起過這些。

  但這種事,的确不是頭一回。

  每隔一段時間,就有類似傳聞,可受害人的家屬不會站出來承認,更沒人報警,也不知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每到有這種似真似假的流言出來時,各屯的街溜子就會被拉出來,挨個的當做嫌疑犯。

  于敬亭作為街溜子之首、各屯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他身上承擔的懷疑是最多的。

  如果各屯有底下賭局押注誰是玉米地裡的惡人,押于敬亭的可能超過百分之八十五。

  于敬亭知道大家對他的偏見,早就習慣了,也懶得管别人怎麼看自己。

  但如果他媳婦也懷疑他,那就不一樣了。

  于敬亭近乎兇殘的瞪着穗子,她要敢懷疑他,他就敢讓她下不了炕。

  平時他一兇殘,穗子這膽小的看了都能瑟瑟發抖,今兒不一樣。

  這憤怒和兇殘,看在穗子眼裡,是嫉惡如仇,是正道的光!

  她怎麼也想不到,于敬亭一腦子想植物她的兇殘念頭,還給人家加了正義的濾鏡。

  “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穗子給于敬亭最高評價。

  “你敢懷疑老子c——”植物隻說了一半,憋回去了。

  于敬亭一臉懵。

  “我喜歡你這種性格。
如果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兒子,我希望他跟你一樣。

  做個直來直去的真漢子,不要做李有财那種陰險的狗。

  “當街溜子?
”聽多了貶低聲音,突然被熱烈的表揚,不太适應。

  “沒有人會永遠當街溜子的,這個稱呼本來就有問題,标簽是誰給你的?
她們有我懂你嗎?

  于敬亭的心跟打了氣的氣球似的,膨脹了。

  有生以來,從上學到現在,從沒有任何一個人如此肯定過他,而這個肯定他的,還是他媳婦,這意義不一樣。

  “你放心,甭管閨女兒子,隻要孩子剛站穩我就領着孩子打架去,打遍全村無敵手!
罵人這塊就交給咱娘,打架這塊交給我!
妥妥的。

  “......”

  “敬亭,你的力量,應該用在正地方上,你幫我吧,我們一起聯手。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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