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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647章真不拿我當外人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4633 2024-10-21 10:40

  父子倆被她這一聲說的同時轉頭。

  于敬亭臉沖着穗子,手卻是不動聲色地,偷掉了他爹的炮。

  穗子滿臉糾結。

  “樊輝去支教去了,短時間都不會回來,那劉茜懷孕了,咋辦?

  她當初,可是給那個失去孩子的“可憐母親”出了主意,讓她再生一個,作為後半生精神寄托。

  盡管所有人都知道孩子不可能是樊輝的,但人在家,多少能裝個臉面。

  現在人都走了,劉茜的孩子怎麼懷?

  “嗨,我當什麼大事兒呢,就這?
将軍!
爹,你輸了。

  于水生回頭,看到棋盤,勃然大怒,伸手就把棋盤掀了。

  “臭小子,你偷我的炮!

  “你剛挪我子兒時咋說的?
沒看見就不算偷!

  “打爸爸!
”一旁觀戰的落落拍手,給爺爺助威。

  “喂,你跟老爸我玩舉高高時,你可不是這個嘴臉的。
”于敬亭指着閨女,痛心疾首。

  “嘿~”落落眨眨大眼,歪着頭看老爸,假裝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就差落兩滴哈喇子,以此證明她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孩兒。

  于敬亭按着閨女,對着小胖臉一通親,親得落落咯咯笑,于水生薅着于敬亭的頭發,一臉嫌棄,可别給他孫女的小臉親臭了。

  “喂,我在說正事,你們能不能認真一點?
”穗子見前方祖孫三代大型父慈子(女)孝,頗為無奈。

  “那叫什麼正事兒?
她劉茜要是真想要孩子,随便買張票過去住幾天,回來就說有了呗。
”于敬亭又壞心眼地補充了句,“要是再狠一點,轉一圈,但不去樊輝那,回來說有,我要是她,我就這麼做,惡心樊輝一輩子。

  就是要制造一個所有人都以為孩子是樊輝的,隻有樊輝自己知道不是,還不能說的效果。

  “啧,你們兩口子,可真是夠損。
”于水生撇嘴,“越來越有夫妻相了,算計人時嘴角的弧度都一樣。

  “謝謝爹的誇獎。
”穗子笑得狡黠。

  她也覺得于敬亭是挺損的,可架不住她喜歡呀。

  劉茜用這種方式對樊輝,隻能說是樊輝活該。

  他之前在劉茜眼皮子下,明目張膽的沾花惹草,不就是仗着劉茜不能離婚,也不能往外說麼?

  讓她打落牙齒活血吞,欺負她沒有能力反駁,劉茜以後怎麼惡心樊輝,都是樊輝自己找的。

  正如于敬亭猜測的那般,隔了一個月,劉茜請假,說是去了樊輝那邊看他。

  出發前,特意拎了不少東西過來看穗子,準确說,是看穗子家的落落。

  “你閨女有沒有照片,給我來幾張。

  穗子一聽就明白了,看向劉茜的肚子,這麼快呀?

  “我兒子的照片你要嗎?

  多看漂亮寶寶的照片,可以生漂亮娃,穗子家的龍鳳胎比外面的寶寶海報都好看。

  “也給我來兩張,不過說真的,我是很希望生女兒的。

  劉茜的話,算是默認了穗子的猜測,她就是懷上了,怪不得看着神采奕奕。

  這次去,就是要讓樊輝喜當爹。

  “你現在情況不穩定,長途跋涉那麼遠,不方便吧?
”穗子算過,按着現在火車的速度,到那邊要晃悠好久呢。

  “嗨,不去那麼遠,找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跟樊昆玩幾天。

  “你是.......真不拿我當外人啊,我知道這麼多,你以後不會滅口我吧?
”穗子開玩笑地問。

  劉茜自打死裡逃生後,整個人身上都多了一股看破紅塵的感覺,灑脫且松弛,不向之前繃得那麼緊了。

  “你知道我的秘密,我也知道你的秘密,我們彼此扯平了——穗子,其實,你親爹是樊煌,對嗎?

  穗子低頭,笑着給她遞上一塊瓜,不回答是,也不說不是。

  劉茜想從她身上獲取信息,是有些難度的,穗子有超過年齡的幹練,劉茜也沒指望能撬開她的嘴。

  自顧自地說。

  “我是自己看出來的,我有臉盲症,認人比較困難,隻有讓我反複抓住人物特點我才能記住,你自己或許沒有留意,你思考問題的方式,以及你的語速,都很像樊煌,如果把你們倆放在人群裡,我雖然沒辦法第一時間認出你們的臉,但我能猜到是你們。

  劉茜走後,穗子對着鏡子練繞口令。

  于敬亭滿頭大汗的進屋,他剛跟同學踢球回來。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媳婦,你幹啥呢?

  “我決定了,以後每天吃兩根鹵鴨舌,天天練繞口令,我還要加入辯論社!

  “?


”魔怔了?

  “我得讓自己的語速快一些!
”穗子豪情萬千,把劉茜通過細節發現她和樊煌關系的事兒告訴于敬亭。

  于敬亭樂了。

  “虎不虎啊,你有那時間,不如琢磨怎麼讨好你男人,浪費這時間幹嘛?”

  樊煌現在已經對外公開婚訊了,也開始有計劃的介紹一些世家年齡相仿的孩子給穗子夫妻。

  “周末上午要替咱爸去參加個婚禮,下午要替咱媽看看她那邊生病的親戚,我回來時看到咱媽了,她問你衣服準備好了沒?

  “我不想去.......”穗子一臉喪。

  好不容易有個周末,她隻想在家撸娃躺平。

  “内兩口子真是會偷懶,他們結婚,為啥要咱倆累?
”穗子抱怨。

  “讓你們累,是為了積攢你們倆的人脈,你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
”陳麗君進屋就看到她那企圖躺平的懶姑娘,恨鐵不成鋼。

  “外面多少人,想要跟你一樣的‘累’,你别不知足。

  穗子撇嘴,一臉的不服。

  陳麗君把衣服丢她身上。

  “去試試,到那天别給我丢人。

  穗子拿起衣服一看,上面一排珍珠,嘴角抽了抽。

  “媽,你這是讓我看生病的親戚啊,還是給我和敬亭重新舉辦婚禮?

  穿得這麼豪華,整的跟她要結婚似的,她看領結婚證的那些姑娘,都沒她媽給的這件衣服這麼嚣張。

  根據她的側面了解,生病的那個親戚,跟她老媽關系也不是很近,打扮成這樣幹啥啊。

  “去了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總之我就一個要求,不能讓敬亭動手,其他随意你們發揮。

  “嗯?
”穗子挑眉,聽着好像是個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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