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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78章亭哥日常不做人(求月票)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5040 2024-10-21 10:40

  “我想要的,并不是被人膜拜的虛名,隻想把事情偏離的軌道,拽到該有的位置上。

  穗子用堅定不移的口吻說道。

  他不需要為沒做過的事背負罵名。

  村裡老一輩的人,思想難以轉變。

  她要把年輕一代孩子的想法變過來。

  他在命運的軌迹上,追逐着他的目标,她也一樣。

  “肉麻,你們這些文人,真是能折騰。

  于敬亭把頭轉到一邊,嘴裡嫌棄,嘴角卻是不自覺地上揚,再上揚。

  轉過天一大早天還不亮,于敬亭就爬起來,摸黑穿好上山的裝備。

  厚厚的棉襖,翻毛的帽子,還有火槍。

  這會上面還沒收繳這些,山底下的人家都有,城裡的體育用品店也會賣,可以用來打獵,上山背着能防身。

  除了這些,他還準備了一個大大的口袋。

  于敬亭看了眼還在睡的穗子,窩在被窩裡隻露個腦袋,可愛的像是隻剝了皮的水蜜桃。

  忍着想親一口的沖動,替她掖好被子,輕手輕腳地出門。

  也隻有這姑娘才會天真地相信,他就是為了打幾隻兔子才進山。

  輕輕地合上門,于敬亭随意地把手探入兜内,奇特的觸感讓他一愣,這是——

  寬闊的大兜裡,原本什麼都沒有。

  但此刻,一個油紙包,安靜地躺在裡面。

  拿出來放在鼻尖輕嗅,油烹制過的面制品獨特的香氣在鼻腔内蔓延。

  應該是酥油餅一類的,聞着還有點肉香,可能内餡放了肉。

  她什麼時候準備的?

  昨晚家裡吃的面條,沒見着穗子準備這個。

  捏着厚墩墩的油紙包,于敬亭想到她趁着家裡人都睡着了,摸黑起來給他做這個。

  深吸一口清晨的冷空氣,仿佛夾雜着她身上獨特的馨香,就連這漫長的進山之路,也變得沒那麼枯燥起來。

  刺眼的手電光朝着他的臉晃來,打斷了男人想家裡媳婦的思緒。

  “亭哥!
”楊家兄弟迎過來,三人約好了一起進山。

  “亭哥這是......?

  楊老大注意到,于敬亭今兒的表情格外地蕩漾。

  手電晃過去就見着于敬亭捏着個東西傻笑,黑暗裡,冷不丁地看到這麼個傻笑臉,還真刺激。

  “看看,知道這是什麼?

  于敬亭把油紙包炫耀地在兄弟倆面前繞一圈,包得嚴嚴實實的油紙包,裹不住油酥餡餅的香味。

  楊家哥倆狠狠地吞吞口水。

  “我媳婦摸黑給我烙的,當然,你們是不要羨慕也不用着急的,我會給你們——”

  “嘗一個?”

  “讓你們,聞聞味。

  楊家哥倆無語,亭哥可真是.......大方啊。

  “這有家男人的煩惱,你們這些光棍男人是無法體會的,你看這就是個普通的油酥餅吧,其實,是肉餡的。

  “......”好想打他啊,如果能打得過的話。

  “我媳婦你看着特别斯文吧?
但這女人,就喜歡瞎操心,大半夜的烙什麼餅?
烙完餅還偷摸塞我兜裡,這些小女人的心思啊。

  “.......”假裝抱怨的時候,亭哥您能收斂下快到耳根子的嘴角?

  于敬亭用了快五分鐘的時間,詳盡描述了這個餅有多美味,雖然他也沒嘗到,但想必是特好吃。

  拉足了仇恨,把有家男人的優越感發揮的淋漓盡緻。

  楊家哥倆被塞了一肚子的狗糧,實在聽不下去,又不敢求亭哥做個人吧,隻能卑微地轉移話題。

  “亭哥,咱們這票真能賺到過年錢嗎?
那南方人說的,是真的?
這大冬天咱進山一趟也不容易,可别白跑一趟啊,要不咱還是穩妥點,打幾隻兔子就回來吧?

  于敬亭的視線看向遠方,想着櫥窗裡那件紅棉襖,眼眯了起來。

  穩妥點,當然是套兔子。

  隻是兔子,沒辦法給他的小穗子掙一份體面。

  “兔子要套,錢,也要賺。

  小孩子才做選擇。

  王家圍子第一猛男,全都要。

  “可是,昨兒大喇叭說未來有雪啊,咱這麼上山行嗎?”

  “就因為未來有雪,先他們一步上山,搶占機會,才能賣個好價,等雪下幾天停了,那幾個南方人說不定就換下一個地方了,到時候進山找這個的,全都會砸手裡,我們再低價收。
”于敬亭有條不紊地說。

  “别家都在因為天氣猶豫,咱們提前下手,機會就是我們的,瞻前顧後,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看向家的方向,黑漆漆的黎明,小院一片靜谧,那個給他偷摸塞餅的女人,這會還在睡夢中。

  她的睡顔就是他滿滿的動力。

  “亭哥娶嫂子,也是因為有魄力下手快嗎,看到嫂子好看,見色起意就娶回來了——哎,踢我幹啥?
”楊老二捂着腚,一臉委屈。

  “因為你廢話多!
趕緊走!

  于敬亭領着倆跟班趕路,暗夜隐去他得意地嘴角。

  一切的見色起意,都是多年的蓄謀已久,這些,他是不會告訴外人的。

  下午,一場大雪不期而遇。

  大喇叭提前一天說了有雪,但沒說是這麼大的雪。

  鵝毛的大雪漫天飛舞,穗子所在的小學提前放雪。

  穗子惦記于敬亭,想快點回家看看他回來了沒。

  路過李有财家時,一瘸一拐的李有财拄着拐棍走出來。

  他臉上帶着傷,眯着眼認出是穗子,雙唇不由得哆嗦了兩下。

  穗子看他這鳥樣,挑眉。

  她家街溜子這些天忙着抓賊做好事兒,根本顧不上揍李有财,這些新傷是被誰打的?

  “哎呀媽呀,這是掉糞坑裡了?

”姣姣驚呼。

  “陳涵穗......”李有财握着拐棍的手緊了緊,看着穗子,恍若浮生一夢。

  他對穗子的記憶,還留在他叫穗子“王翠花”被她揍的那一刻。

  幾日不見,穗子看着氣色不錯,小臉紅撲撲的,隻是神色看着有些慌——李有财鼻尖一酸。

  她在老于家,一定是過得水深火熱吧?

  “有事?
”穗子現在惦記于敬亭回家了沒,連看李有财倒黴,痛打落水狗的心思都沒有。

  “我想對你說,其實,我是被柳臘梅算計的,我不想跟她在一起,陳涵穗,你相信我!

  李有财的話讓穗子胃裡一通翻騰。

  這家夥被揍多了,腦子壞了?
跟她說這個幹嘛?

  “事到如今,我再也不能瞞着你了,穗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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