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747受傷
曾子墨笑着說這今天戴九占說的話。
“無所謂。
”
“别大意了。
”
“我不會,那是和生命有關系的,我怎麼可能會大意?
”
“嗯,你知道就好了。
現在他們所有人懷疑你一個人在家裡不正常。
”
“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上班?
算了,明天出去玩吧。
”
“你一個人确實太危險了。
”
“我低調一點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
陳苗正說着話過來一對夫打招呼。
隻是簡短的兩句寒暄,主要是陳苗太冷淡,讓别人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曾子墨眼睛裡都是笑看着陳苗,被白了一眼後笑的更加的歡快。
“我怕有人将孫九泰的死也算在你頭上。
”
“你快别說了,弄的我更加的不想出去了,至少在家裡人身是安全的。
”
“别怕,有我。
”
兩人吃過牛排後直接的去的電影院。
今天上映的是外國的電影。
說實在的還行。
就在電影結束散場的時候,曾子墨突然撲倒了陳苗,瞬間槍聲在耳朵邊響起。
被撲倒碰到了腦袋,疼的陳苗龇牙咧嘴的。
這時候丁瑞成和保镖也開槍還擊,而且追了出去。
聞到血腥味“曾子墨你受傷了?
”自己沒有那種疼痛,當然就是曾子墨了。
“沒事,死不了。
”
陳苗不相信,他現在還趴在自己身上沒有動。
而且血腥味也越來越濃。
陳苗吓壞了,不好碰他“曾子墨你能動嗎?
”
“能,放心。
”
他真的是從她身上滾下去的。
陳苗快速的查看,就看到他後背中槍,應該沒有傷到心髒。
吓得她趕忙的拿出來手絹堵住傷口,手絹濕了,都是血。
她焦急的看着四周。
看到丁瑞成的身影後大喊“快點送醫院。
”
丁瑞成也是吓壞了。
說實在的就算是遇上這樣的事情太多也害怕。
要是首座真的有生命危險估計自己也不會有好。
他直接的背着曾子墨跑,陳苗跟在一邊。
汽車開的飛快,陳苗在後面摁着他的傷口,都要吓死了。
“别擔心,死不了。
”
“閉嘴。
”
“好,你别害怕。
”
陳苗現在六神無主,她感覺到血順着她的手往下流。
還說死不了,光是失血過多就會要了命。
“你快點。
”
“是夫人。
”
電影院離着醫院不遠,也就是幾分鐘就到了。
一直到曾子墨被推進手術室,陳苗才覺得腿軟,看着自己手上和身上的血,心跳特别的快。
“夫人已經去追兇手了。
”
“嗯,我去洗手。
”
進了衛生間後快速的進空間出去。
不能定位到兇手,但是空間移動速度快,就在事發地附近找。
轉了兩圈還真的發現了兇手。
陳苗的快速的開槍打中了兇手拿着槍的手。
還有對着他的另外一隻手和兩條腿開槍。
這邊的槍聲保镖飛快的跑過來,就看到倒在地上呻吟的一個男人。
陳苗一直看着保镖抓起了兇手,這才架着空間離開。
回到醫院後也隻是洗了洗手。
出去在手術室門口等。
她心裡算計着時間,大概也就是十分鐘,保镖帶着幾個人跟着護士推搡兩個人過來。
“這是兇手,跑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臉。
”
“嗯。
”
丁瑞成點頭,後面又來了有十多人,這是把手術室層層包圍,就是醫院外面都有人把守。
過了有一刻鐘的時間戴林跑進來。
他看着坐在一邊的陳苗沒事這才問丁瑞成怎麼回事。
“兇手抓到就行。
”
戴林走到了陳苗的身邊“你沒事吧?
”
陳苗皺着眉頭“沒事。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
”
“好,隻要你沒事就行。
”
戴九占也過來了“子墨怎麼回事?
”
“尚座,首座已經推進去有半個多小時,到現在還沒有動靜,首座的傷口離着心髒挺近,我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心髒。
”
“他奶奶的,給我查,我就不信沒有一點線索。
”
“尚座,兇手已經進了手術室,也不知道是誰射傷了他,傷口都是在四肢上。
”
“給我去查。
”
陳苗就是坐在手術室的旁邊,在燈滅了後,她跑到門口。
大夫出來,她一把揪住了大夫衣服“我先生怎麼樣了?
”
“沒有傷到心髒,不過失血過多。
”
“有沒有生命危險?
”戴九占和戴林他們也圍住了醫生。
大夫搖頭“正常情況下沒有。
還要傷員自己醒過來,手術挺順利的。
”
這個護士推着曾子墨出來,既然沒有生命危險陳苗懸着的心放下了。
放開醫生,跟着去病房。
“傷員需要監護,不相幹的人都出去。
”
“我是他太太,我要留在這裡。
”
“可以,剩下的人都出去。
”
陳苗看着丁瑞成“你去守着兇手。
”
“是夫人。
”
戴九占看了一眼陳苗,還真是一個沉着冷靜的人。
剛才問醫生結果時候的慌亂現在已經都沒有了。
這要是成為戴家的女主人一定是好事。
不得不承認戴林不行。
腦子,定力都不夠。
有這樣的女人在身邊一定可以輔助他。
所有人都出去。
這個時候小護士進來換藥,問清楚現在就是在輸盤尼西林後也沒有再問,主要是不知道問什麼好。
戴九占在外面聽着手下的彙報,尤其是保镖的話。
“我聽到槍聲後跑過去就看到兇手已經倒在血泊中。
我沒有時間查看四周有沒有别的人。
”
“嗯。
好好的在這裡看着,兇手手術後帶着回去。
”
“是。
”
“一定要徹查到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想要你們首座的命?
”
陳苗坐在一邊看着人事不省的曾子墨,以前就知道他的工作危險。
到現在才真的感受倒有多麼的危險。
最好不是同志,要不然覺得太不值了。
陳苗胡思亂想,大夫說要幾個小時才能醒過來,趁着這個機會再次的把自己的手洗幹淨,怎麼都是覺得還有血腥味。
她知道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心裡過不去這道坎,就是覺得手上還有血。
也确實還能想起來那種血從指縫流下去的感覺。
小心的試探了一下曾子墨的呼吸,沒事,胸口起伏也行規律,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