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是江大小姐洩露的?
上午,陸婷婷來江家看江柔。
卧室内,江柔對着她哭訴了一番,成功點燃了這位刁蠻公主的炸藥桶。
“那女人怎麼如此不要臉?
下藥坑害自己的妹妹,還将你的照片發給了LG公司,她品性如此惡劣,怎麼沒人收拾她?
”
江柔從眼眶裡擠出兩滴淚,哽咽着聲音道:“姐姐她嫉妒我為陸家生了繼承人,一心想要敗壞我的名聲,我真的想不通,她明明已經給秦衍表弟生了孩子,嫁進秦氏也是指日可待,為何還要跟我過不去,莫不是她認為自己無法嫁入秦家,所以要拉着我一塊兒下水?
”
陸婷婷聽後微微眯起了眼,沉默了片刻後,試着問:“嫂子,江酒那孩子今年多大了?
”
江柔眼底劃過一抹算計的光芒,很好,魚兒上鈎了。
“跟墨墨一樣大,我與你大哥發生關系的那晚,她也跟陌生男人發生了關系,我們兩姐妹是同一時間懷的孕。
”
“什麼?
”陸婷婷豁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她很生氣,俏臉隐隐有些扭曲了。
“婷,婷婷,你怎麼了?
”
“怎麼了。
”陸婷婷嗤嗤一笑,咬牙道:“如果她是在你跟我大哥發生關系的那一晚懷了孕,那絕不可能是我表哥的種,因為那段時間我跟我表哥在西雅圖陪我外公,他根本就不在國内。
”
“啊?
”江柔故作驚訝的望着她,滿臉的不敢置信,“可,可前幾天親子鑒定上明明顯示的是父子關系啊,他确确實實是秦衍表弟的骨肉,蕭恩做的鑒定,應該不會弄錯吧。
”
陸婷婷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好一個江酒,居然唆使我表哥買通蕭恩,然後一塊兒蒙騙我舅舅舅媽,試圖混淆秦氏的血脈,我絕不會讓她的陰謀得逞的。
”
江柔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為難的看着她,“婷婷,口說無憑,我也隻是猜測,你可别輕舉妄動啊,雖然姐姐做出了這等事壞我名聲很過分,但畢竟姐妹一場,我……”
“好了,嫂子。
”陸婷婷伸手抱住了她,寬慰道:“你一個受害者還為她那個罪魁禍首說話,真是太善良了,一碼歸一碼,咱們就事論事,她坑騙我舅舅舅媽,還潑你髒水,如此劣迹斑斑的女人,就不配做我陸氏财閥的分區總設計師,你放心吧,我一定想辦法撤了她的職務,讓她這輩子也别想再踏進設計這一行。
”
“……”
江柔微微勾了勾紅唇,露出了一抹陰毒的笑。
江酒啊江酒,不止是我一個人想要置你于死地呢,你在海城樹敵太多,總有一天會被她們挫骨揚灰的。
…
陸氏财閥,總裁辦。
段甯推門而入,手裡拿着大疊的報紙。
“陸總,外面刊登這則新聞的媒體越來越多了,而且全部都是外媒,公關部的人無權阻止,恐怕還得您親自出面洽談了。
”
陸夜白握着鋼筆的手指微微一頓,從文件中擡起了頭,邪睨着他,似笑非笑地問:“為何要出面洽談?
”
額……
段甯垂眸看了眼報紙内的女主角,這豔照的主人,貌似是暴君的未來皇後吧。
雖然沒過門,但人家畢竟懷了龍種,還一舉得男,為暴君生下了太子,功不可沒。
如今袖手旁觀會不會不太地道?
“你真的不打算管?
外媒可不會客氣啊,逮住這個機會還不得大肆報道,就算你不在乎她,也得為墨墨的聲譽考慮吧,親媽爆出了這等醜聞,讓他以後怎麼擡頭做人?
”
陸夜白譏諷一笑,扔了手裡的鋼筆,懶懶地靠在椅背上,冷嘲道:“自作孽不可活,她坑害别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個後果,知道這些照片是怎麼流出去的麼?
”
段甯眨了眨眼,斟酌了片刻後,試着道:“你的意思是……這些照片是江大小姐洩露的?
江柔要坑她,結果沒坑成,反被她咬了一口,最後還被她留下了這些照片,徹底翻了車。
”
陸夜白伸手摸了摸下巴,慢條斯理道:“那女人性子冷清,不可能主動挑事,要不是江柔做得太過分了,她又豈會用這種法子反擊?
你看這照片,她特意将陸江河的臉隐藏了,就足以證明她不是個不知分寸之人,因為陸江河與她無冤無仇,所以她無心招惹,而江柔……呵,她活該。
”
說完,他朝着段甯擺了擺手,冷聲道:“這種事情不必來找我了,隻要沒爆出我堂叔的臉,造成的損失就能挽回,至于墨墨……我娶了誰,誰才是他的嫡母,這種品性惡劣的生母不要也罷。
”
段甯嘎了嘎嘴,有些無語。
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您老不都是在維護江大小姐麼。
可惜,她是你兄弟的女人!
!
想睡……睡不了!
“行,這事暫且不論,陸六爺那邊您打算怎麼處置?
需要停職麼?
”
陸夜白微眯起了雙眼。
昨晚他老子給他打電話了,嚴令他不許将人逐出家門。
人一老,就念舊,作為兒子,他也不能強行為之,傷了幾十年的父子情。
“去國外找一處安靜點的莊園,送他去頤養天年吧,别出現在海城了,我不想看到他。
”
“OK。
”段甯領命,準備退出去。
“等等。
”陸夜白叫住了他,“你去查一查江随意那小子将陸西弦的血樣寄往了何處,寄給了誰,然後再查查對方的底細。
”
段甯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你想獲取鑒定結果?
”
“嗯。
”
“何必這麼麻煩呢,直接讓蕭恩做個鑒定不就行了?
”
陸夜白看着他,像是在看白癡,“陸西弦的血樣被盜走了,要不你去一趟國外,從那王八羔子的身上取點血回來。
”
“……”
…
盛景公寓,書房内。
江酒正在畫設計稿,外面掀起了軒然大波,她這個始作俑者卻無動于衷。
‘啪’的一聲,她有些煩躁地将手裡的畫筆拍在了桌面上,然後将面前的白紙揉成了一團。
清純幹淨的公主裙……
真是頭疼!
她擅長妩媚性感的,走的也是熱情奔放的路子。
“媽咪,要不您把當年參加‘靓裝’時獲獎的作品改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