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酒姐,真乃神人也!
“對不起。
”
看着鏡子裡臉色煞白的她,他有些自責的開口,“是我混賬了。
”
江酒翻了個白眼,沖洗一下口腔後,反身抱住了他,“說什麼傻話呢,我不是嫌棄你,是孕吐反應太大了,所以……”
“我知道。
”陸夜白抱緊了她,“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犯渾了,其實用手也可以的。
”
江酒不禁失笑,“走吧,咱們去時家。
”
“嗯。
”
陸夜白将她打橫抱起,大步朝門外走去。
…
一個小時後,陸夜白開車抵達了時家别墅。
看到外面那鋪天蓋地的記者,江酒下意識蹙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
時家門口怎麼聚集了那麼多記者?
”
陸夜白想了想,沉聲道:“應該是得知時宛回國,想要圍堵她,從她口裡撬出她,林傾以及海薇之間的三角戀。
”
“還真是一群令人作嘔的蒼蠅蚊子,無孔不入,咱們眼巴巴的湊上來,他們不得将咱們給堵死?
”
陸夜白蹙了蹙眉。
他這次出來沒有帶保镖,如果就這麼開車沖進去,撞死了人他倒是賠得起。
但人命大于天,即使是他,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草芥人命啊。
“讓時宛出來,将他們引到一邊去。
”
江酒搖了搖頭,“不行,宛宛懷了孕,将她跟這群瘋子放到一塊兒,會出事的。
”
陸夜白微微眯起了雙眼,猶豫着要不要給阿坤打電話,讓他調些人手過來。
可不等他做出決定,江酒直接推開車門走去出來。
“該死的。
”霸總低咒一聲,連忙解開安全帶跟着鑽了出去。
“大家快看,江酒來了。
”
“江酒,江酒,咱們趕緊去圍堵江酒。
”
一大群記者蜂擁而至,片刻就到了兩人面前,将他們連帶着商務車一塊兒圍了起來。
“江酒,那塊血玉真的是假的麼?
”
“您為何會如此肯定那塊血玉是假的呢?
難道你在質疑遲暮大師的鑒寶能力?
”
“請問真正的血玉長什麼樣?
你是不是有小道消息,知道玉玺的真正模樣。
”
江酒勾唇一笑,輕飄飄地開口道:“我昨天在鑒寶大會上是胡謅的呢,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塊血玉是真是假,不過再調查一下也好拉,說不定調查結果是正是那玉是假的,而他們通過第二次排查找到真正的血玉了呢?
”
額……
這女人能不能靠譜點?
正當這些記者準備再發難時,江酒輕飄飄地開口道:“這個消息足以讓你們做成爆款了,後面的問題我不一定會回答哦,聰明的人呢,應該立馬帶着我剛才的拜訪回去出報,别讓同行搶了先機。
”
嗯!
貌似是這麼個道理。
于是,二分之一的記者紛紛離開了,準備回報社撰寫報刊。
剩餘半數記者又開始發問:
“所以說你承認自己在诋毀遲暮大師的名譽了?
”
“江酒,你是不是看不慣人家擁有大佬身份啊?
”
“不錯,你這是嫉妒别人搶了你的風頭,所以你才用卑劣的手段打壓别人。
”
“江酒,你是不是覺得隻有你是大佬,其餘人都隻配仰望你?
”
江酒勾唇一笑,“不錯,我确實在诋毀現在的遲暮,我也嫉妒她搶了我的……還有,她确實隻能仰望我,因為她給我提鞋我都嫌髒。
”
卧槽!
這麼嚣張的麼?
當僅剩的記者準備繼續攻擊,試圖挖取更多時消息,江酒挑眉道:“前面已經走了一半的人去寫爆款了,你們再磨叽,就占不上任何市場了,都趕緊回去寫稿吧,下一個問題我是真的不會回答了,你們也别指望撬開我的嘴。
”
“……”
陸夜白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記者,忍不住朝媳婦兒伸出了大拇指。
他是真的佩服這女人。
酒姐,真乃神人也。
“咱們趕緊進去吧,我剛才用了些催眠術,所以他們才上勾的,等他們一反應過來,估計還會折返回來圍攻咱們。
”
“……”
…
時家主屋。
卧室内。
江酒看到時父的那一瞬間,就知他已經是風燭殘年,油盡燈枯了。
哪怕她是華佗在世,也治不了這生老病死。
“酒酒,我父親還能治好,他還有救對不對?
”
時宛在一旁殷切的看着她。
江酒扒了扒時父的眼皮,又探了探他的脈搏,對時宛道:“三天,我能保他三天無恙,你趁這個時間好好陪陪他吧,三天後就讓他安安心心的去,活着也是一種折磨。
”
時宛連連後退,癱坐在了沙發上。
“真的沒救了麼?
”
江酒輕歎了一聲,“伯父是身體機能正常壞死,不是什麼疾病引起的,所以即使我有精湛的醫術也無用,宛宛,咱們勇敢面對現實吧。
”
“……”
‘咳咳’
時父咳了幾聲,吩咐管家好好招待陸夜白跟江酒。
幾人退出卧室後,時父将目光落在了時宛身上。
“宛宛,你到床邊來。
”
時宛拖着沉重的腳步走到床邊蹲下,哽咽道:“爹地,再陪我兩年好不好?
哥哥去坐牢了,你若再沒了,我還能倚靠誰啊?
”
時父眼角淌出了淚水,看着女兒失魂落魄的模樣,越發堅定了他将秘密埋在心裡帶進棺材的決心。
“宛宛,是我對不起林家,是我害得林傾家破人亡,他報複我是正常,你别恨他,忘記曾經那些不快樂的事,跟他重新開始吧。
”
時宛緊抿着唇瓣,撕聲問:“爹地,您當年為什麼要那般打擊林家啊?
以前我隻當你是為了林氏集團,
可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告訴我,您不是那種貪圖名利之人,從您将時家所有的股份全部交給林傾就可以看出您對身外之物并不看重,您跟我說說您當年對付林家的真正原因好不好?
”
時父的瞳孔微縮,眼神有些躲閃,“沒,沒别的原因,你想多了。
”
說完,他又劇烈咳嗽了起來。
時宛看出了他的心虛,也越發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父親當年打擊林家,還真的另有隐情。
“好好好,我不問,不問還不行麼,您别激動啊。
”
時父猛地扣住她手腕,厲聲道:“好好跟林傾過日子,你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别沉浸在過往的傷痛裡,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