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爹,原來你不是陸家的種啊?
“……”
陸西弦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滿臉吞了屎的表情。
有個如此混賬的兒子,他也很苦逼啊。
活了那麼多年,還從未聽說過兒子招呼狗咬老子命根子,揚言要廢了自己老子的。
這小子算是開了先河。
小家夥見他不說話,眸中閃過一抹不耐,反手就準備甩上房門,“不說我關門了。
”
“等等。
”陸西弦連忙橫出一條腿卡在了門框内,“你媽呢?
我想跟她聊幾句。
”
江随意撇了他一眼,淡淡道:“昨晚不知道哪兒鬼混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你直接打電話跟她說吧,困,小爺得回去繼續補眠了,王八腿拿開,不然我真的開門放狗了,讓二哈子狠狠咬你一口,這回兒他們一定能找到你第三條腿。
”
“……”
陸西弦吞了口口水,一臉警惕地望着他身後,抖着聲音問:“你,你真的徹夜未歸?
她,她就放心你們兄妹兩獨自在家?
”
小家夥聳了聳肩,“這有什麼,她經常徹夜不歸,所以說你很聰明,不然,綠色的帽子能讓你戴得爽歪歪。
”
“……”
陸西弦咬了咬牙,那放蕩的女人,就是這麼給孩子疏導教育的麼?
他就說她不是什麼好女人,不适合娶回家做媳婦。
看來他之前的想法是對的,不但他不能娶,連大哥跟表哥也絕不能被她給蠱惑了。
“那個,你太外公想見你跟随心,不知你們兄妹兩有沒有空,能否跟我去一趟陸家公館探望一下他老人家?
”
江随意想也沒想直接搖頭,“不去,除了媽媽,誰讓我出這房門我都不會出的,怕你将我們給拐賣了。
”
額……
陸西弦摸了摸鼻子,這小東西半點沒将他當親爹看待啊。
“怎麼會,我雖然無法将你們帶回陸家養着,可畢竟血濃于水,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
小家夥将腦袋仰得老高,鼻孔都翹上了天。
“明知我們是你的種,你還任由着我們在外面漂泊,隻有渣男才會幹這種事。
”
他的話音剛落,身後緊接着傳來一道稚嫩的附和聲,“對,就是渣男。
”
江随心抱着狗熊站在通道内,雙眸噴火似的瞪着王八爹,哼哼道:“要不是你,我媽咪如今都跟衍爸爸訂婚了,一根攪屎棍,杵哪兒都惡心。
”
“……”
江随心踱步走到親哥身邊站定,偏頭望着他,咧嘴道:“哥哥,他不是想讓我們去陸家看望老爺子麼,答應他,我們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孽種,怎麼就去不了陸家了?
”
江随意挑了挑眉,伸手撫了撫她的腦袋,“好,這次哥哥就聽你的。
”
江随意猛地擡腳,狠狠踢在了王八爹的膝蓋上。
陸西弦吃痛,下意識撤出了橫在門框上的右腿。
下一秒,‘砰’的一聲巨響,房門在他眼皮子底下被甩上了。
“……”
反正過來後,他連忙拍打門闆,“喂,剛才答應我去陸家探望老爺子的事,還作數吧?
”
“樓下等着,我們換完衣服後就下去。
”
“……”
這一換,就是整整一個半小時。
陸西弦坐在車裡都睡着了。
好在兩個小的對于去見太外公并不排斥,一路上也沒弄出什麼幺蛾子。
回到陸家公館,剛從車上下來,他們‘父子’三人就被陸夫人給攔截了。
“陸西弦,誰讓你将這兩個小孽障給帶回來的?
”
看着面前怒火中燒的母親,陸西弦有些頭疼的撫了扶額,“媽,外公時日無多了,他想見一見自己的曾外孫,您就别挑起事端了,放我們進去吧。
”
陸夫人瞪着他,怒不可遏。
她伸手指了指江随意,又指了指江随心,咬牙切齒道:“我陸家有承認這兩孽種是陸氏的種麼?
曾外孫?
他們算哪門子的曾外孫,你趕緊将他們領走,否則,我命保镖将他們給扔出去,到那時,大家的臉可都不好看了。
”
陸西弦沉了俊臉,眯眼看着陸夫人,放冷了聲音道:“媽,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我的孩子,身體裡留着陸家的血,您可以嚴厲苛責,但老是将‘孽障’‘野種’挂在嘴邊不存心打我的臉麼?
”
“對呀對呀。
”江随意在一旁附和,“老巫婆,你叫我野種,是不是想說我王八爹地也是野種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敢問我親爺爺是誰呢?
”
這話……
說得好像陸夫人給陸父戴了綠色帽子似的。
聽進陸夫人耳中,那叫一個誅心一個氣啊。
她顫抖着伸出胳膊,手指指向小家夥的鼻子,怒喝道:“滾,立刻馬上從陸家滾出去,否則,我命保镖打斷你們的腿。
”
這兩個混賬東西不是她的孫兒,更不是陸家的種。
不是!
哪怕下地獄,她也不會接受這兩個無法無天,沒有任何教養與禮數的孽障。
江随意見她真的動了怒,心底頓生似起一股子惡趣味。
“滾呀,我不會耶,畢竟我媽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躺在地上手把手的教我怎麼滾,倒是老巫婆整天把滾字挂在嘴邊,應該是經驗十足吧,要不您先滾一個我瞧瞧。
”
一陣陣暈眩感襲來,陸夫人雙腿一軟,連連朝身後退去。
幾個女傭見狀,連忙上前堵住了她。
“夫人,您沒事吧?
”
“您是不是又犯了頭疼的毛病?
”
“需要我去請醫生過來給您瞧瞧麼?
”
陸夫人指着小家夥,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去把公館内所有的保镖全部都叫過來,給我打斷他的腿,然後将他扔出去。
”
“卧槽。
”江随意原地跳腳,“這麼狠的麼?
”
說完,他一腳踹在了陸西弦的小腿上,拔高了聲音吼道:“你真不是陸家的種啊?
麻蛋,連帶着我也遭殃,成為了野種孽障,爹,我建議你還是去跟你老子做個親子鑒定吧,說不定真不是親生的呢。
”
他這一咋呼,将院子裡所有的傭人全部吸引了過來。
霎時間,四周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議論探讨聲。
“我記得七年前江二小姐抱着小少爺來陸家的時候,夫人明明很喜歡啊,怎麼換做二少的種,夫人就如此苛刻了?
”
“說不定那小家夥道出了真相。
”
“你的意思是,二少不是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