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整得她們不要不要的!
是她大意了,沒料到有人會從這裡面做文章壞她名聲,逼她滾出設計圈。
如今陷入了抄襲的風暴之中,看來她以後想低調都不可能了。
唐靜茹,江柔,陸婷婷,吳倩,想要搞她的,無非就是這幾個,眼前抓住了這麼好的機會,她們還不得将她生吞活剝了。
話筒裡傳來時宛的聲音,語調凝重,隐隐透着憂色,“酒酒,不管是誰散播出去的,你都無法獨善其身了,因為你這份稿子确實與四年前玄霜設計的那份有幾分神似,這在法律上都可以判定為抄襲了。
”
“兩份圖稿不一樣。
”江酒淡聲道,“我已經在原有的基礎上做了修改,還融入了時尚潮流的元素,現在這份稿子比四年前那份成熟多了,絕對沒有敷衍的意思。
”
時宛無奈一歎,失笑道:“酒酒,你的思維跑偏了,沒人說你在敷衍陸婷婷,現在所有人都認定你抄襲了玄霜,我覺得你應該把重點放這上面,你給我透個底,是不是真的抄襲了人家的作品?
”
江酒剛準備開口,這時,公寓的門鈴響了起來。
“有人在敲門,我去看看,等會跟你聊。
”
房門打開,幾個西裝革履的職業男女正站在門口。
江酒微微眯眼,“你們這是?
”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上前一步,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個工作牌,“江小姐,我們是陸氏法務部的人,接到舉報,說您前兩天剛設計出來的圖稿有抄襲的嫌疑,麻煩您跟我們去一趟法務部,配合我們的調查,還有,我們已經聯系了澳洲分區的負責人路總,并征求了他的同意,從現在開始暫停您的所有職務。
”
江酒伸手揉了揉眉心,她如果現在跟他們說她是玄霜,她并沒有抄襲别人的作品,大概會被他們當成蛇精病,認為她異想天開癡人說夢吧。
有些後悔四年前沒有去領獎了,如果有榮譽證書在手,是不是就簡單許多了?
“行吧,我跟你們走一趟,還請幾位稍等片刻,容我進去換件衣服,拿個包包。
”
“行。
”
折返回客廳,見幾個小東西跨着臉立在牆邊,嘴上就差沒唱涼涼了。
她踱步走上前,一人後腦勺上蓋了一巴掌,“多大點事兒,該幹嘛幹嘛去,中午沒法給你們做午飯了,自己想辦法解決。
”
小丫頭伸手抱住了親媽,悶聲道:“酒酒,對不起,我不知道那些白蓮無孔不入,害你栽了跟頭,白白給她們這麼好的機會抹黑你。
”
江酒擺了擺手,徑直朝卧室走去,“不是什麼大問題,她們既然想玩,我就陪她們玩一玩,看看最後打的究竟是誰的臉。
”
目送親媽走進房間後,陸墨伸手捅了捅江随意的胳膊,壓低聲音問:“狗東西,咱們現在怎麼辦?
要不去找我老子吧,讓他強行壓下此事。
”
江随意嗤嗤一笑,眉宇間湧現出了一絲惡搞的精芒。
“去找你老子還有什麼毛線看頭?
我就要讓她們好好嘚瑟嘚瑟,過把将我親媽踩在腳下的瘾,等她們得意忘形找不到東南西北的時候再給她們緻命一擊,讓她們好好品嘗一下從天堂跌進地獄的滋味兒,想搞我媽?
呵,小爺勢必要整得她們不要不要的。
”
陸墨摸了摸鼻子,他怎麼感覺這狗東西邪惡得很,性格完全不像他那陽光純潔的二叔,倒是有點像他……老子。
“你,你想怎麼玩呀?
”
江随意臉上露出了一抹獰笑,朝他勾了勾手指,“附耳過來。
”
陸墨連忙貼上去,聽完他的打算後,嘴角忍不住狂抽起來。
這麼捉弄人家,真的好麼?
心裡雖然诽謗,但,嘴上卻說着狗腿的話,“非常棒,放心吧,我全力配合你,有什麼需要盡管跟我提。
”
“……”
…
陸氏财閥,總裁辦。
法務部總監戰戰兢兢地立在辦公室正中央,一臉緊張地看着正在弧形辦公桌内處理文件的年輕人。
“我一個小時前讓段甯給你打電話,你直到現在才來,三叔,您的時間觀念越來越差了,是不是上了年紀餘力不足,要不……我提拔個年輕人上來替你分擔一二吧。
”
陸明仁渾身打了個寒顫,雙腿不可抑制地哆嗦了起來。
他在上一任家主面前都不曾膽怯過,可,自從這小子上位後,他才終于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如履薄冰’。
這小子的手段比他老子硬了可不止一星半點,什麼血脈至親在他眼裡都是狗屁,但凡陸家子孫在公司犯了事,他必定會嚴懲不貸,絕不姑息。
“家,家主,不是我想遲到,而是段特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董事長夫人剛好抵達我的辦公室,我,我不敢将她晾在一邊啊。
”
陸夜白輕嗯了一聲,揮手在紙張末尾處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合上文件夾,他這才緩緩擡頭望向陸明仁,漆黑深邃的眸子牢牢鎖定在他身上,無形的氣場炸裂開來,給人一種山雨欲來的壓迫與威懾,極具穿透力。
“三叔今天五十了吧,要不退位讓賢,将總監之位傳給後起之秀,到時候侄兒幫您尋一塊風水寶地,讓您安安穩穩的頤養天年。
”
陸明仁的雙腿一軟,差點兒跪倒在地。
這小子什麼意思?
打算強行逼他退休麼?
“家主說笑了,董事長年紀比我還大,現在照樣身在其位,我剛滿五十,還沒到退休的年紀,如何能做甩手掌櫃?
多謝家主的關心與愛護,我想我應該還能為集團發揮點餘熱。
”
陸夜白揚了揚眉,唇角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耐人尋味,可雙眼中卻冰冷無溫,隐隐透着戾氣。
“是誰讓你派人去請江酒的?
”
陸明仁渾身一抖,受到他強大氣壓的影響,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舌尖一個勁在打顫,“是,是董,董事長夫人。
”
“哦?
”陸夜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看來我剛才說三叔上了年紀餘力不足是說對了,不然你怎會連聽誰的差遣都忘記了?
我勸三叔還是退下來給年輕人一些機會吧,您真的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