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我不介意給他戴一頂帽子!
“秦衍,你們聊吧,我還有些病曆要整理,先去書房了。
”
“我陪你。
”
江酒笑着搖頭,“我一個人辦事效益還快一些,你留在這兒陪客人吧。
”
“行,那你先去忙吧,晚上留在這兒用晚餐,到時候我送你回去。
”
“好。
”
江酒轉身朝門口走去,經過陸夜白身邊時,她下意識看了他一眼。
四目相對,彼此的眸光有短暫的碰撞,那一瞬,她在他漆黑深邃的眼底看到了許許多多的情緒。
無奈?
不甘?
痛恨?
不,是堅定!
他的目光很堅定,帶着視死如歸的狠勁兒。
這個男人,就像是一隻蟄伏在暗處的野獸,随時準備亮出爪牙去撲食自己盯上的獵物。
想起捅進他後心那一刀,她隻覺這病房裡的空氣都壓抑了起來,壓得她呼吸困難。
她下意識加快了腳下的步子,三步并作一步沖出了病房。
比起秦衍,這個男人在她心裡激起的波浪似乎更大,她已經開始......
不,這不應該啊,來海城之前,她不斷告誡自己,不能跟陸夜白這種男人有任何交集,否則,會堕入無邊深淵的。
這才多久,她怎麼就能對他另眼相待了呢?
目送江酒離開後,秦衍笑着道:“既然爺爺,父親,姑母都沒有意見,那我就尋個日子去江家拜訪了。
”
秦予似乎也妥協了,點頭道:“是該去拜訪一下,不管江酒與江家的關系如何,咱們的禮數不能少。
”
“那我過幾天就着手準備。
”秦夫人在一旁附和道。
老爺子的目光落在陸夜白身上,雙眸中迸射出了一抹精光,“夜白,你雖然是表兄,但也是長兄,衍小子娶酒丫頭,你可有什麼想法?
”
陸夜白微微颔首,淡聲道:“婚姻講究一個緣分,但願表弟跟江大小姐有那個緣分吧,我沒有意見。
”
老爺子點了點頭,“你今日的話,我記在心裡了,雖然你不是秦家的内孫,但,我也是你祖父,望你莫要敷衍我。
”
陸夜白勾了勾唇角,俊臉上挂起了淺淺的笑意,可眼眸深處卻一片寡淡,“孫兒不敢,你們先聊吧,我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一步了。
”
...
書房内,江酒正埋首在一堆文件裡仔細翻看,聽見房門被推開,她脫口道:“秦衍,不是讓你在病房陪老爺子麼,怎麼還是來找我了。
”
下一秒,她感覺氣息不對勁,連忙轉身看去。
“陸......唔......”
陸夜白沉着俊臉,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一手揮落桌面上的資料,然後傾身将她壓下,涼薄的唇,猶如狂風暴雨般向她碾壓了過去。
江酒試着反抗,可身上男人的兩隻胳膊像是鐵鉗一般,将她牢牢固定住了,她竟然連手指頭都擡不起來。
于是她徹底明白了,這男人有着比她還矯捷的身手,招式更是勝她十倍,隻能處處受他的壓制。
陸夜白的吻,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最原始的啃咬與蹂躏,帶着一股子要将她融入自己血肉之中的狠勁兒,像極了她之前在病房裡看到的那個堅定眼神。
這男人該不會是想在這兒将她給......
瘋了瘋了,這該死的狗東西,真的瘋了。
她開始劇烈掙紮起來。
這裡是秦家,秦家啊,他怎麼敢?
這真要是發生點什麼,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對秦家的人?
“唔......”
就在她徹底絕望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卻停止了所有動作,緩緩退離了她的唇瓣,用着深邃幽冷地目光凝視着她,神色複雜。
江酒氣急,猛地掙脫了他的鉗制,揚起胳膊就朝他俊臉上扇去。
“你要是敢打我,我便要了你,就在這兒。
”
手掌在離他俊臉不足一公分的地方停住。
她終是不敢忽略他的話。
這個男人就是條瘋狗,把他惹急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她要是真扇了他一耳光,憑着他眼裡那股子穿透靈魂的狠勁,真能做出将她當場給辦了的渾事兒。
陸夜白善良麼?
不,他不善良。
這樣一個雷厲風行鐵血手腕的男人,你永遠别指望他會有多良善,更别指望他會心慈手軟。
“不打了?
真是失望,剛才就不應該提醒你的,你打我一巴掌,我要你一次,這筆買賣,不虧。
”
低沉渾厚的磁性嗓子在耳邊響起,拉回了江酒飄忽的思緒。
她有些頹然的放下了手掌,歎道:“吻也吻了,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
陸夜白伸出修長的指尖,開始解她襯衣的紐扣,“如果我說我後悔了,想繼續剛才的事情,江大小姐可否同意?
”
江酒被他給氣笑了。
“狗男人,你别太得寸進尺了,我江酒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今日你要是上了我,來日我會像一條瘋狗攆着你跑,直到将你徹底廢了為止。
”
陸夜白輕輕一笑,“你威脅不到我的,我的實力擺在你眼前,即使你江酒翻了天,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
江大小姐一噎。
艹!
她确實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試問這世上有誰能在陸夜白的手裡讨到好處?
“想要我?
可以,換個地方,我不想毀了秦衍,不過容我提醒你,你要碰了我,這輩子咱們不死不休。
”
陸夜白無視她的警告,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精緻的臉蛋上撫摸着,動作纏綿,“放心,我不會強來的,不過你也得答應我,别應允了秦衍的求婚,否則,我不介意給自己親表弟戴一頂帽子,綠色的。
”
瘋子,瘋子,瘋子。
這男人真的瘋得徹底。
她以前怎麼就不知道陸夜白是個情種?
一旦愛了,就會偏執扭曲,連人倫道德都不管不顧了。
“招惹上你這麼一條瘋狗,算我倒黴,你放心,沒解決掉你這條瘋狗之前,我是不會去害秦衍。
”
陸先生挑挑眉,笑道:“所以你答應我的要求了?
不會同意秦衍的求婚,也不會将你們的婚事兒提上日程?
”
江酒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道:“我認為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陸先生對自己的無恥程度就那麼沒信心麼?
你都說出了給自己親表弟戴帽子的話,就别在懷疑自己的無恥下作了。
”
這女人,嘴要不要這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