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4章 選擇了利用他,就不會心痛!
霍斯麼?
應該不可能,那小子不敢在背地裡搞小動作,尤其是他現在已經對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情産生了懷疑,就更不可能背着她綁了葉冉。
排除了霍斯,就隻剩下徐倩了。
難不成是那個女人?
對了,還有霍明,現在霍斯對他打壓得很厲害,他知道霍斯放不下葉冉,挾持了葉冉去要挾霍斯也是有可能的。
不管葉冉落入霍明手裡還是徐倩手裡,如今都有生命危險啊。
看來她得趕緊處理了瑞士的事情,然後趕快趕回海城。
“行,我知道了,你先派人去找,有了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
“是。
”
切斷通話後,江酒本想給霍斯打個電話告訴他葉冉失蹤的事,可轉念一想,又放棄了。
霍斯那家夥沒有陸夜白沉穩,遇事難免會急躁,要是讓他知道葉冉失蹤,指不定又得捅出什麼簍子。
退出霍斯的号碼詳情頁,然後她又翻出了沈玄的号碼撥了出去。
通話很快連接成功,她将葉冉失蹤的事情跟沈玄簡述了一下。
沈玄聽後,直接開口道:“我會調派沈家在海城的所有人手去搜查的,你不用擔心,
瑞士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你們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現在距離婚期隻有大半個月了,别耽擱了啊。
”
江酒輕歎道:“我比你還着急,但着急也沒用啊,這邊的事情已經進入尾聲了,但還得幾天收尾,婚禮的事,你幫忙籌備一下吧。
”
“……”
“對了,時宛跟林傾那邊什麼情況?
他們兩是不是真的和好了?
”
這幾天太忙,她都抽不出空給時宛打電話,也不知道他們兩現在什麼情況了。
沈玄笑道:“你放心吧,将假貨流出去的品質總監被抓了,時氏的危機解除了,
而且林傾已經找到了時氏之前生産的那批真貨,現在已經開始上線銷售了,
因為時氏是受害者,外界都很同情,所以對新上市的産品都很熱情,
當然,主要還是産品本身時尚,高質,留下了極好的口碑,所以才賣得好。
”
江酒一聽時氏的危機解除了,不禁松了口氣。
時宛一路走過來真的挺不容易的,現在感情受挫,接着家破人亡,扛着巨大的壓力重整時氏,又差點破産,能撐下來,真的很了不起了。
“那時宛跟林傾呢?
他們怎麼樣了?
”
“還能怎麼樣,重頭開始咯,隻要他們之間沒有隔閡沒有誤會,破鏡重圓不是遲早的事?
”
“也對,那你幫我留意一下葉冉的消息,我這邊這兩天在布一個局,沒精力去管海城那邊的事。
”
“嗯,你照顧好自己,還懷着孕呢。
”
“知道啦,一個比一個啰嗦,幸虧我前二十五年不認識你,不然得被你管得死死的。
”
“……關心你還被你數落,真沒良心。
”
江酒沒回應,直接切斷了通話。
陸夜白走過來,問:“海城又出什麼事了?
”
江酒歎了一聲,“葉冉失蹤了,不知道是霍明綁走的還是徐倩綁走的,
如果是前者,那還有一線生機,如果是後者,她怕是活不成,徐倩會斬草除根的。
”
陸夜白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你都說如果是徐倩,她會斬草除根了,還擔心什麼?
沒有找到葉冉的屍體,證明對方不打算殺了葉冉,因為徐倩是不會讓她活的,那就隻能……”
“那就隻能是霍明。
”江酒接話道:“霍明即使殺了葉冉也沒用,霍斯還是會報複他的,
那家夥不傻,與其将人殺了然後承受霍斯更大的怒火,不如将人拿捏在手去威脅霍斯。
”
“你能想通為什麼還要擔憂?
”
江酒瞪眼道:“這不在你提醒之前我還沒有想通麼,算了,不聊這個了,我們如今人在瑞士,想再多也沒用,
小哥那邊什麼情況?
汪瑩有沒有定下跟他見面的時間?
還有婷婷那邊,你都安排妥當了麼?
”
其實他們要想救出陸婷婷是很簡單的,找個人易容進去,偷偷将她換出來就行。
可如今他們不打算讓陸婷婷活着出來了。
如果陸婷婷的‘死’能夠讓小哥對汪瑩生出恨,而這恨能刺激到汪瑩,讓她找回迷失的母子之情,那就再好不過了。
隻是要委屈一下陸婷婷了,畢竟假死不太吉利。
陸夜白溫聲道:“放心吧,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小哥跟汪瑩去會面,你也不必内疚,
婷婷既然選擇了小哥,就得付出一些努力,幫小哥喚回母親的良知,是她該做的。
”
“嗯,我相信婷婷會理解,并且會配合我們行動的。
”
“……”
…
郊區酒莊。
茶室内。
陸婷婷被兩個保镖押了進來。
“放開我。
”她用力甩開了保镖的鉗制。
擡眸間,見汪瑩端坐在蒲團上,面前擺放着煮茶的工具,忍不住譏笑道:“一個六親不認的人,倒是沉得住氣在這兒煮茶,
我真替小哥感到悲哀,竟然投生在了你的肚子裡,他那麼懂事,那麼孝順,你如此利用他,心不會痛麼?
”
汪瑩倒了一杯濃茶,輕抿了兩口後,淡笑道:“小丫頭,你無需用激将法來激我,沒用的,
既然我選擇了利用他,就不會心痛,因為他身體裡流了一般的汪家血,有那個義務去複仇。
”
陸婷婷走到案幾前,伸手撐在桌面上,一眨不眨地注視着汪瑩,惡狠狠的問:“那個雨夜,你的兒子被幾個男人摁在地上欺淩的時候,你的心也不會痛麼?
”
汪瑩握着酒杯的手指一顫,滾燙的茶水濺在手背上。
她有些局促的放下水杯,微微别過了臉,錯開了陸婷婷探究的視線。
“那晚我也安排了人去欺淩他,還在那過程中對他的記憶動了手腳,讓他不斷的陷入夢魇,不斷地加深仇恨,
就憑這個,我便已經失去了一個做母親的資格,現在的我,一心隻想複仇,哪還會知道痛?
”
真的不痛麼?
陸婷婷擰了擰眉,她分明從她的聲音裡聽到了顫音,這老女人的情緒有了很大的波動。
而那個讓她情緒起伏的人,就是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