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别一下子就給玩壞了!
時氏集團。
高級會議室内。
林傾正在主持召開高層會議,布置全新的工作計劃。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猛地踹開了。
時染怒氣沖沖地從外面撞了進來,徑直沖到主位旁,然後伸手揪住林傾的衣領将他給提了起來。
“林傾,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居然耍陰招坑我手裡的股份,然後坐享其成,搖身一變成為了時氏的董事長,時宛那賤人,竟然招進來一隻白眼狼,白眼狼。
”
林傾的目光陡然一沉,猛地甩開了她,眯眼道:“你可以對我大呼小叫,但嘴巴放幹淨點,别辱罵我妻子。
”
時染輕呲了一口,朝他吐了口唾沫星子,冷笑道:“還裝聖人呢,你們都一個鳥樣,明着不敢觊觎我的股份,害怕被外人噴,背地裡卻耍陰損的招式,我不服,時氏集團是我的,我才是董事長,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兒指點江山?
”
林傾微微偏頭,朝身邊的特助使了個眼神。
助理會意,從公文包裡掏出一份文件遞到時染面前。
“時先生,這是您之前變賣股份的轉讓書,林先生是按照市場價收購的,白紙黑字,全部寫得清清楚楚,你找他算賬也沒用。
”
時染劈手奪過,随意掃了兩眼之後,想着直接銷毀證據,索性伸手将一大疊資料給撕了。
周圍的股東跟高層見狀,紛紛驚呼了起來。
他們受夠了時染荼毒公司,如今好不容易盼着送走了這瘟神,迎來林傾執掌時氏,如何能眼睜睜看着他撕了憑證,再次回歸?
時染見衆人面色焦急,恨不得将他給生吞活剝了,不禁大笑道:“轉讓書沒了,現在股份還是我的,董事長之位也是我的,怎麼樣,很生氣很憤怒是不是?
那就生氣憤怒着吧,這是你們這些走狗該承受的。
”
“你……豎子無禮,豎子無禮啊。
”
“看來是老天要亡時氏,救都救不回來了。
”
“百年基業啊,就這麼毀于一旦了麼?
”
“我們這些人一輩子的心血,一輩子的心血啊。
”
時染笑得越發肆意,“我告訴你們,我還要拿着那些股份去變賣,我不但要賣股份,我還要賣公司,不給你們留半個子兒。
”
“你,你……”
有脾氣暴躁的股份,直接氣得昏死過去了。
林傾冷睨着一臉嚣張的時染,輕飄飄地道:“那麼高興做什麼?
你剛才撕的,不過是複印件罷了,原件我已經送往了公證處。
”
時染愣了三秒,狂傲的笑意全部僵硬在了臉上。
待反應過來之後,他伸手從眼角摸出匕首,對着林傾的心口刺了過去。
林傾冷冷一笑,輕巧的閃身躲開了。
然後一記手刀撞在了他的胳膊上,直接劈掉了他手裡的匕首。
‘哐當’一聲。
時染附身準備去撿,被林傾一腳揣在肩膀上,連連後退了數步。
“請他出去吧。
”林傾對靜立在一旁的保镖道。
“是。
”
幾給黑衣人上前,架住時染的胳膊就将他往外面拖。
霎時,一陣陣辱罵聲傳來,響徹在了室内每一個角落。
時染直接被幾個保镖給扔出了辦公樓。
這麼多保安在,他再想進去已是不可能。
他不傻,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了。
那助理說得對,林傾是通過市場價從他手裡購買的股票,不管傳到哪兒去,他都不占理。
“少爺,怎麼樣,林先生怎麼說?
”生子從遠處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時染有些浮躁的揪了揪頭發,問:“咱們還有多少錢?
”
“沒,沒多少了,估計都不夠你賭一個晚上了。
”
時染想了想,咬牙道:“将時家老宅丢到拍賣行去賣了。
”
生子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詫之色,急聲道:“少,少爺,那可是時家時代傳承下來的老宅,是時家的根基所在啊,你真的要,要賣了?
”
時染冷睨了他一眼,陰嗖嗖地問:“你又不是時家的人,管那麼寬做什麼?
我讓你賣,你就賣。
”
“是,是是。
”
…
蕭家别墅。
蕭母看着床上被放倒的兒子,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之色。
真的要真的做麼?
如果傅璇懷了孕,那……
可不這麼做,黎家那小賤人一死,她兒子八成會跟着一塊兒去。
她如何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兒子去殉情?
?
站在床邊猶豫了片刻,她還是狠下了心,對一旁的醫生道:“趕緊取吧。
”
“是,夫人。
”
半個小時後。
醫生從醫務室走出來,将手裡的冷凍盒交給了蕭母。
“夫人,已經取出來了。
”
“嗯,你們将少爺擡回他的房間,這件事爛進肚子裡,别讓任何人知道了,聽見沒?
”
“是。
”
蕭母離開醫療室後,徑直回了主屋。
她将手裡的冷凍盒交給傅夫人派來的保镖,囑咐道:“一定要将這東西交到你家夫人手裡,别出任何的差錯了。
”
“好的,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将其交給我家夫人的。
”
…
蕭家别墅門口。
林蔭大道上,江酒正懶懶地倚靠在樹幹旁,垂頭看着倒在自己腳下的黑衣保镖。
這人是傅夫人派過來取精子的,被她敲暈了。
而進去的,是她修羅門的特工。
片刻後,一道黑影從遠處閃過,一下子就到了她面前。
“門主,拿到了。
”
江酒點了點頭,附身蹲在那個黑衣保镖面前,開始對他催眠,将自己的意識強行灌給了他。
“你剛才去了蕭家,從蕭夫人手裡拿了東西,現在你帶着這個盒子去向你家傅夫人複命。
”
說完,她伸手從屬下手裡接過已經被掉了包的盒子塞進了那人懷裡,然後命人将他擡進了駕駛艙。
片刻後,那黑衣人悠悠轉醒,看了看懷裡的盒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轉瞬又消失了。
這個盒子是他剛才從蕭夫人手裡拿到的,他得馬上去向太太複命。
轎車揚長而去,江酒緩緩從樹梢後走出來。
傅璇啊傅璇,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會自食這惡果的。
但願你的神經夠堅韌,别一下子就給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