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别亂動,不然我弄死你!
江酒正靠在樹幹旁閉目養神,洶湧澎湃的熱量不斷吞噬着她的理智,她完全是憑着強大的意志力在硬撐。
之前在小閣樓裡的時候還沒感覺到什麼,雖然有些難受,但不會像現在這樣猛烈,如今冷風吹在身上都起不到降溫的效果了。
艹,後勁這麼大的麼?
她現在真的真的很難受,很想很想要......
“都别在那兒BB了,想辦法弄輛車過來,先離開這裡再說。
”
江随意湊到親媽面前,但不敢碰她。
好吧,如今酒姐看上去像頭餓狼,他怕自己被她給……
咳咳!
“我已經叫了的士,對方說二十分鐘後到達,酒姐,你再忍一忍。
”
“……”
花叢外有腳步聲傳來,聽上去很是急促。
陸墨豁地探出腦袋,見親爹過來了,頓時一喜。
“狗東西,我老子過來了,趕緊讓他送酒酒去醫院。
”
江小爺瞪了他一眼,咬牙道:“蠢蛋,把咱媽交給這麼頭豺狼,怕是還沒到醫院就被他給拱了。
”
“……”
陸夜白走得很急,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漬。
到了近前,他看清江酒的情況後,俊臉陡然一沉。
“怎麼會這麼嚴重?
”
這哪像是中了一般的迷藥,看她那嬌态,完全沒了平日裡的清冷淡漠。
她,已經失控了。
如果再不得到疏解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好霸道的藥性!
!
“讓開。
”
他伸手扒開守在她左右的兩個小家夥,彎身就準備去抱她。
江随意見狀,連忙扣住了他的手臂,眼神倔強地望着他,一字一頓道:“我可以将她交給你,但,你能保證她的清白麼?
陸先生,那張親子鑒定裡隐藏的秘密你應該知道吧,她或許是你弟弟……”
說到這兒,他話鋒猛然一頓,抿了抿唇,又補充道:“總之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你不準碰她,更不準染指她,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你今日别想将她從我眼皮子底下帶走。
”
陸夜白偏頭看着他,倔強的小臉,精緻的五官,隐隐透着熟悉感,像是在看……陸西弦。
這小子的長相,确實與陸西弦有幾分相似,難怪他稍微P一下圖片就與他有七分神似的。
他跟陸西弦是親兄弟,眉宇相似,這家夥如果是陸西弦的種,那長得像他這個大伯也情有可原。
大伯……
多麼操蛋的一個身份!
!
“我帶他去蕭恩的醫療室,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将她交給我,如果你不相信……你也得将她交給我,因為普通的醫生根本就解不了她身上的藥性,除非你給她找個男人。
”
江随意抿了抿唇,親媽的情況如何,他看在眼裡,自然不會覺得陸閻王是在吓唬他。
“好,我把我媽交給你,如果你碰了她,咱兩沒完。
”
說完,他往後退了幾步,緊繃着小臉又道:“你帶她先走吧,我叫了的士,等會跟陸墨一塊兒離開。
”
陸夜白俯身将靠在樹幹上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朝停車位走去。
“要,我要……”
懷裡女人傳來低吟聲,揪緊了陸霸總的心。
陸墨咽了口唾沫,伸手捅了捅江随意的胳膊,硬着頭皮問:“狗東西,你真放心那隻老狐狸将咱媽帶走啊?
我看他們這樣很危險的,怕是會出事。
”
江随意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爹要是睡了我媽,小爺第一個廢了你。
”
額……
陸小少下意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褲子,心裡直犯突突。
夜白兄呀,您可千萬别犯渾啊,不然你陸家的香火可就要斷了。
……
陸夜白抱着江酒上了座駕後,下令讓司機将車開去海邊的私人别墅。
車子啟動後,他單手抱着江酒騰出另外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了手裡,找到蕭恩的号碼撥了過去。
“給你半個小時時間,我不管你是在研發新藥劑還是在女人的肚皮上,都必須給我準時到達。
”
說完,他也不等對方回應,直接切斷了通話。
從這裡去蕭恩的醫療室要一個小時,而去他的私人别墅隻需二十分鐘。
看這女人的情況,怕是撐不了一個小時了。
用最快的時間去别墅,然後将她扔進冰水裡泡着也是好的,至少能降溫。
“别亂動。
”他伸手扣住了在自己身前作亂的爪子,眸色漸漸暗沉了下去。
可惜,失去了理智的女人哪聽得進他的警告?
幾乎是在他揮落左手的同時,她的右手立馬又湊了上去。
冰與火的碰撞,絲絲縷縷,纏纏繞繞,沁人心脾。
陸夜白忍了忍,緊繃着俊臉睨着她,咬牙切齒道:“别質疑我對你企圖,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現在就辦了你,女人,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自食惡果’。
”
懷裡的女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哪還會鳥他,不止手指在動,整個身體都在扭,如一條水蛇般,彎曲纏繞,招惹意味十足。
“艹。
”
陸霸總忍不住爆粗口。
這他媽簡直是在考驗他的定力與忍耐,可,在這女人面前他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全他媽見鬼去了。
“該死的,别亂動,不然我弄死你。
”
他越是動怒,身上的雄性荷爾蒙就越是濃郁,鑽進已然失控的女人鼻中,全都成了催化劑。
陸夜白額頭上的青筋暴突了幾下,全身上下的神經緊繃着,随時都有崩塌的危險。
該死的理智,以前他向來引以為傲的東西,如今卻有些厭惡。
如果不是太過冷靜克制,他或許早就将她給壓下了。
然而,腦海裡每每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總有一道聲音在耳邊提醒他。
不能染指。
不能觸碰。
她是陸西弦的女人。
她是他侄子的母親,未來的弟媳婦,若是真禽獸了,以後兄弟見面了還不得尴尬死,嚴重一點,怕是連兄弟都沒得做了。
弟妻,不可欺!
“……給我……”
可,再堅韌的理智與克制也抵不過她如此招惹啊。
就在神經徹底崩塌的前一秒,他倏地撈過車座後的礦泉水,然後擰開了瓶蓋,舉起來猛然朝她頭頂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