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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紅樓開始的退休生活》292.第292章 趙崇倒黴事

  賈家外頭沒事,不過,這回趙崇出事了。
話說從頭,趙崇這幾年,醫術精進了,名聲也打開了。
找他看病的貴人也不少。

  之前給一舊家出診,診出點齷齪事兒。
趙崇其實也不是那不懂事的,開了個太平方。
屏開左右,小心的和當家老爺說了。

  那老爺子算是知道好歹,給了大封,趙崇就回家了。
過了幾日那家就出了殯,趙崇也隻能輕輕的歎息一聲,卻也無奈,因為這是無解之題,真的有事,讓他幫,他也不知道怎麽幫。
也幫不過來,這種事,說實話,哪哪都有,上中下的人家,甭管有錢沒錢的,那點烏七八糟的事兒也少不了。
隻不過,他有個太醫的名頭,於是針對的就是頂層階級罷了。

  趙崇這邊還沒感歎完,那邊就有事了。
人家家裡死了人,心裡能好受,死了的,沒法怨,自是把心氣都放到了給他們看病的趙崇身上了。
當然,還有說不出口的原因,就是趙崇是知道原委的,留著這樣的,心裡不踏實。

  這年頭,想害人還是容易的。
想著趙崇在朝中也沒個幫手,至於說賈家,那家還真不在意。
他們家孩子又不念書。
再說了,賈赦看著對趙崇好,那誰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真的好,怎麽沒說給他說個媳婦,讓這二十的大小夥子住在他們家客院裡,不過是哄著傻小子給他們家賣命,不當他是自己人。

  定了主意,自就能操作了。
陷害趙崇,自是從醫術下手了,平日去各家看病,隻管看病,怎麽抓藥,人家是不管的,再說,讓他到自己家看病,出了事,回頭就得把裡頭的事兒挖出來。
所以由頭隻能從趙崇的藥鋪裡起,於是很容易,找了個鄉下婦人,抱著個病孩子去看了病,抓了藥。

  第二天,那婦人就抱著孩子又去了,讓趙崇開藥。
趙崇也不是傻子,他在外漂了三年,又和插上毛比猴還精的賈赦,賈珍一塊快四年的日子,也就是長個娃娃臉能哄哄人,其實早就腹黑了。

  一般來瞧病的,會一天一來?
那孩子發燒,開了三日的藥,不說藥到病除,也不能第二天又來。
也就多了一個心眼,也不接孩子,讓那位自己打開包布,說看看再開藥,不然,別開錯了藥。

  那婦人哭開喊地,趙崇也不理,隻是讓她快把包布打開,他也孩子看看。
順便給人做了個眼色,下頭人也是機靈的,知道隻怕是來鬧事的,一邊在外頭叫著,引人來看熱鬧,一邊等這邊被圍了,就忙疊的去叫賈赦。

  這藥鋪原本離著榮府不遠,離著族學也就更近了。
賈赦一聽就和賈珍快點趕了過來。
還讓人去衙門叫人,這會京裡沒有哪家把順天府一般,當私兵用。
反正我不犯法,那犯法的就一定是別人。
新上任的順天府接了上任的班,人家也就交待了一句,天子腳下,處處為難。
但最難的,就是那榮國府,真的,不犯法的,比犯法的還麻煩。
這幾年,新順天府算是知道了厲害,一聽“賈”字就頭疼。
那些衙役們,看到賈家人就想哭,沒有這麽喜歡報官的。
真的,你們家能不能別這麽遵紀守法?
求求您了!

  心裡埋怨,也不敢耽擱,不然,回頭,賈赦就能對他們上一堂思想教育課,你們就是乾這個的,萬一等你們救命,真的等著你們來,是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藥鋪還鬧著,賈赦也不忙進去,就看了一會,看趙崇把手舉得高高的,根本不敢碰那婦人,也就知道,這是有人想訛人了。

  自己也不進,就等著捕頭來了,往裡一指,“那婦人孩子死了,要訛我兒。

  捕頭這會也是世襲的差事,朝廷都沒他們這些差人的飯碗結實,從小家裡頭教過來的,市井訛人的法子,能有幾個,聽賈赦這麽一說,也就明白什麽回事了,忙上前製住了婦人,接過孩子,果然,孩子都涼透了。

  那婦人也是老道的,也不慌,坐在地上,就是一陣的呼天搶地,說昨兒來看了病吃了這大夫的藥,孩子就死了,她是怕大夫不認,這才出此下策啊。
說著,就拿了剩下的藥,還有方子就是一陣哭啊,順便還拿了當票,說自己可是當了祖傳的寶貝,想著這太醫,才來的啊!

  邊上一個小夥計忙說道,‘就是就是,這嫂子,昨兒就住在我們客棧裡,說離得藥鋪近,我們幫著煎的藥。

  大家一聽不敢做聲了,這個,沒法弄啊!

  賈赦冷哼了一聲,“去,把熊二爺請來,他師弟被人訛了。

  捕頭長舒一口氣,對啊,趙太醫可是熊二爺的親師弟。
有了熊二爺在,還能有破不了的案子。

  趙崇也不慌,主要是看到賈赦,他就不慌了,乖乖的站賈赦後頭了,就跟這事跟自己沒關系一般了。

  賈珍也找個地方坐下,這雖是榮府的事,不過,賈珍現在也看出來了,沒有榮府,他們寧府算是屁啊。
沒看族學,明著是他這個族長管著,但滿京城的,誰當賈珍是一回事,都巴結著賈赦。
這會子,他也沒想起來了,趙崇其實和榮府嚴格意義上也沒什麽關系。

  賈赦叫人去沏茶,自己就坐在上頭慢慢的喝著,他可和賈珍想的不同,汙趙崇,就是打他的臉,滿京城誰不知道,趙崇是他的好大兒?
雖無義子之名,但就是當兒子養的。
再說了,這藥鋪可是榮府的公產。
每月不少給榮府賺銀子呢!
名聲壞了,這鋪子就不能要了,誰給他這銀子?

  熊二在刑部忙舊案,之前被林海抓著成立重案司,他牽頭。
這幾年,做出了些成效,如今一些大案子地方上也不敢亂來了,說句不好聽的,案子辦劄實了,其它方面,想做點鬼,還是容易的。

  參見原著裡開篇,賈雨村判的香菱案。
怎麽做的,人家可沒說薛蟠無罪,人家就是判的薛蟠有罪,但是說薛蟠死了,人死消帳,讓薛家賠點錢給苦主,這事就了了。
這判決,說到哪其實都沒什麽錯,回頭說薛蟠活了,那個,我在金陵,下頭人報就薛蟠死了,我能怎麽辦?
所以薛蟠案複發,和賈雨村有關嗎?
沒有一點關系!
當官的藝術,到哪都是相通的,何必跟自己的前程過不去?

  所以這兩年,熊二的精力就放在舊案上,日子倒也充實,聽說趙崇被訛,他也就快點趕過來了。

  睡了一夜,早上起來看椰奶快過期了,就用椰奶煮了粥,真的好香滑。
喝了一天米汁,現在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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