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被美強慘大佬嬌寵了》第228章 哪個賊敢惦記我的錢?
南方炒貨廠越來越多,有不少銷售員甚至銷售科長親自帶隊來北方推銷。
所以說要先搶佔咱們自己的市場,然後再往南鋪展開,這就需要盡快了。
絕對不能拖延,真要如以前那樣,一年半載都不能投入使用,那真是黃花菜都涼了。
這個巨大的市場,搞不好真的就被南方人給佔領了。
就像針織市場一樣,如果沒有暖陽橫空出世,不就是人南方和海城的天下?
所以說趕上了一股春風,就要好好種田呐。
瓜子廠招工又開始了。
北荒香瓜子廠籌建工作組裡,顧明棠算是顧問,本就是因她才有的廠子,所以每次大會顧明棠都要來參加。
最終確定股份製。
這是一種新的嘗試,可以說,膽子必須大,才能敢這麽乾。
可如果想要做大做強,這種方式,的確是目前急需的。
光靠著財政撥款實在是太難了。
瓜子廠想要運轉,其實一個普通的作坊都可以。
可如今有暖陽針織廠在先,還有成功的兩輪經驗,從上到下就不想試探著幹了。
如今原材料足足的,人員更是不缺。
莫不如就建一個大的。
廠子大了,投入的就多了。
除了按規定撥給的費用,還急需大量資金。
股份製,就以瓜子廠為試點了。
等孩子們都睡著了,顧明棠卻沒睡。
將空間裡的錢還有存折都拿出來。
陸涼州的工資存折,還有他的錢自然都交給了顧明棠。
連陸涼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也從來沒去問顧明棠家裡有多少錢。
顧明棠讓陸涼州不要看書了,兩個人盤腿坐在床上,旁邊是裝著現金的一個大提包,然後還有好幾個存折。
陸涼州就問顧明棠,“你這是打算投資入股香瓜子廠?
”
“嗯呢,五香瓜子市場潛力巨大,隻要好好經營,不說千秋百代,隻要有人就有它的存在。
”
這話沒毛病,隻要不作死,好好經營,肯定有市場。
拉著又問顧明棠,“暖陽針織廠打算實行股份製嗎?
”
顧明棠想了想,搖搖頭,“暫時不想。
”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麽做對不對,但她現在不想讓其他資本入場。
留著這個暖陽針織廠,就是想看看在這三年之內能走到哪一步。
陸涼州看著提包,那是上一次試點賺來的錢,取出之後也沒存,直接就放在提包裡。
要麽說也是膽大呢,要是被賊知道了,可不就得惦記上。
顧明棠淡定一笑,“哪個賊敢惦記我的錢?
將他手指頭一個個掰斷!
”
陸涼州輕柔的捏了捏媳婦的臉蛋,問她,“要不要我幫你數錢?
”
顧明棠,“不用,提包裡的錢是有數的。
”隨後又道,“你加一下存折裡的錢。
”
存折裡的錢竟然有四萬八千元。
說是巨款也不為過。
不光是這幾年陸涼州的工資獎金單獨給的特殊補助,還有一半是夏家人和老爺子單獨給的紅包。
兩個孩子都很富有,每個人正好一萬元。
這些錢加在一起有八萬多。
顧明棠和陸涼州商量好了,六萬元拿去瓜子廠入股,剩下兩萬元買國庫券
於是,就這麽定了下來。
……
這種投資入股的方式沒有對外宣傳,僅局限於籌建小組內部。
也是在上面許可的情況下,但對於周縣他們來講,是不好參與的,顧明棠還是說服他以其他的名義投資進去。
顧明棠則是回嶺西大隊說了瓜子廠入股的事,然後又將上次的錢拿出來,除去日常用的,林淑蘭竟然能拿出來一萬元。
雖然沒看到錢,可數字在呢。
林淑蘭不敢想象,一萬元換成一張張大團結,摞起來有多高。
可都投資進去?
林淑蘭的心裡就有些打鼓,看了女兒一眼,就想,既然棠棠這麽說,那她就信了。
如今麗麗已經被她姐給調去了瓜子廠的財務,雖然還是記帳員,但培訓名額有她一個,是瓜子廠第一批送出去培訓的。
培訓一年回來,就是中專畢業證,表現的好了直接轉乾。
所以林淑蘭覺得自己不要擔心有的沒的,隻要廠子能建起來就好。
林淑蘭又將顧明棠拉到一邊跟她說,“能不能讓你大舅也入一股,沒事,賠了就賠了,就當咱們沒掙過這錢,這要是成了的話,你大舅將來也有份保障,如果嫌棄錢少,我們也可以放在一起等以後再分,你說這樣行嗎?
”
那肯定行啊。
但顧明棠還是跟屋子裡的幾個人說,“等麗麗回來,讓她給核算將來你們分成的比例。
核算好了,你們都寫一份證明材料,也不用去公證,就在咱自己家裡簽個名按個手印,免得將來有其他人跟著摻和進來說不清楚。
”
林淑蘭連連點頭,那肯定的,親兄弟還明算帳呢。
於是,林淑蘭就樂顛顛的去找林大舅。
林大舅這才知道上一次其實分的是這麽多錢。
但他就直擺手,跟顧明棠說,“我就隻當沒聽到這事,上次給的不少了,我和你姥姥可知足了,所以,你們怎弄都行,不用算我們。
”
他都沒想到嶺西大隊這麽多的副業。
首先玉米葉,這個他會,而且還編織的不錯。
就在家裡也能接活,無論是編織什麽,月月都能見到錢,就跟工人也沒啥區別。
然後就是大棚,縣裡還給他獎勵了,說是他的心得經驗準備全面推廣,到時候給他一個技術員的稱號。
等開春的,大隊長說會給他分一塊宅基地,那時候,他和母親就真正的在嶺西大隊安家落戶。
這樣的日子,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所以做人一定要懂得知足,不能奢求過多,免得到最後卻一無所有。
這是他的親爹給他的教訓。
林淑蘭卻不讚成,大哥雖然腿腳不好,可不耽誤乾活,她心底裡還期盼著大哥能有個家呢。
當然,這種心思不敢對人講,隻是在心裡盤算過。
年齡相仿的,那種離婚的或者寡婦,隻要人本分,能不能乾活都是小事。
“大哥,你不能這麽想,該誰的就是誰的,要不然以後就亂了套,再說也一定賺,也可能賠了呢。
”
林大舅想了想,點點頭,“行,我都聽你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