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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高考:帶著糙漢發家緻富》第51章 51母女倆牽手,王新鳳搶孩子

  第51章 51母女倆牽手,王新鳳搶孩子

  “青蓮失了母親,年齡又小,幾次尋死未果,反而讓混混生了怒氣,變本加厲的折磨欺辱她。
小混混不知道怎麽的,就知道了青蓮藏有大量錢財,威逼利誘,拿到了手。

  “有錢揮霍,青蓮倒是安生了兩年。
可錢財揮霍完之後,混混又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青蓮這些年沒吃好,沒睡好,忍受各種屈辱折磨,加上繁重的苦活累活,沒了往日顏色,變得憔悴蒼老。

  “混混心下嫌棄,便強迫她接客賺錢,日夜不停歇,差點被折磨死。

  “足足三年,青蓮從開始的驚恐,絕望,漸漸的變了心性,變得冷漠,狠辣,和堅韌。
她設計弄死了混混,收拾了那些欺辱過她的人,從此緊閉院門,過上了隱居生活。

  “周圍鄰居雖然同情她的遭遇,但更厭惡她不乾淨,從不與她來往,不過倒是如了青蓮的意,安安靜靜過了好些年的安生日子。

  “可前些年,孟家有人看上了她的房子,想要強取豪奪把她趕出去。
已將近六十歲的青蓮,沒有被時間抹平棱角,反而越發犀利。

  “不畏強權,毅然將孟家人趕走之後,就在大街小巷貼了大字報,把孟家企圖搶佔屋子的事弄得人盡皆知,並且道,如果她死了,就是孟家所為。
她不要公道,隻要讓所有人知道孟家的黑心爛肺。

  “這事鬧得挺大,驚動了上面領導,批評了孟家當家人。
孟家不是善茬,怎麽可能吃這樣的虧,又使了不少手段。

  “青蓮毫不退讓,管你什麽陰謀陽謀,全都正面硬剛,高調請來公安局領導,街道辦,婦聯,以及各個大大小小幹部,當著眾人的面,掄起大鐵錘,把房子院子砸得稀巴爛。

  “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樣子,隨後瀟灑住進橋洞,決絕道,要是她死於非命,就是孟家所為,而她要是死了,房子就歸國家,誰也別想得到。

  “那個女人啊,是真狠。
孟家算盤落空,卻又無可奈何,倒是把那些打房子主意的人全部嚇退了。

  “孟家有權有勢,青蓮不讓他們得房子,他們也讓青蓮的房子賣不出去,爛在手裡,事情就這麽一直僵著。

  瘦猴搖頭晃腦的感歎,青蓮是真的狠,膽子也大,聽說孟家背景可不小,可是帝都大世家。

  王新鳳擰眉,對青蓮,她有種感同身受的酸楚,不是她狠,是那些人太壞。

  好似一個人越可憐,他們就越要可著一個人欺負,人性就是這麽奇怪扭曲。

  榆枝能夠理解王新鳳的結,伸手握住王新鳳的手笑笑:“從古至今,世道對女人一直都很苛刻,男人獨活於世,隻需要解決溫飽,女人獨活於世,卻要遭受各種非議,覬覦。

  “同樣一件事,男人做,能稱為能耐,女人做,就是不安於室,就是膽大妄為,這就是對女人的不公。

  “世道如此,倒是不用怨天尤人,自怨自艾。
但一個人要是能衝破束縛,活出自我,那麽她就是值得尊敬的。
那位青蓮女士並不狠,她隻是被逼得堅強,不再在意世俗的眼光而已。
她很豁達,無懼生死。

  榆枝看向桑大壯:“其實生死並沒有那麽大的界限,不過在於人怎麽想而已,死亡……”

  “好了,”桑大壯猛然加重了音量,製止了榆枝的話。
隻是話一出口,又後悔了,歉疚的衝榆枝討好笑:“媳婦,多吃點。

  王新鳳一巴掌甩過去,拍得桑大壯腦門嗡嗡響:“要死了你個癟犢子玩意,衝誰大小聲呢?
皮癢癢了是不是?

  榆枝並沒有生氣,她知道家裡人很忌諱她說死,尤其是桑大壯,就是不敢面對她可能活不長這事。

  榆枝就想著時不時提一句,讓他適應適應,真到那一天了,他應該就不難接受了。

  “沒事的媽,快吃吧,飯菜都涼了。

  王新鳳笑著應了兩聲,看著榆枝遲疑道:“枝枝啊,咱以後不說那些晦氣話啊。

  榆枝笑笑:“好,不說。

  飯桌氛圍有些凝滯,李甘輕咳一聲,打破了沉默:“我多方面打聽過,青蓮曾經生過一子,被混混弄去賣了,她的執念就是孩子,如果我們幫她找到孩子,要買房子很容易。

  王新鳳擰眉:“這麽多年過去了,能找到嗎?
還活沒活著都不知道。

  李甘勾唇:“嬸子別急,是死是活,隻要在世界上出現過,總是有跡可循的,能夠找到。

  找人找物找線索,李甘最拿手,他能從隻言片語,或是一個神情動作,更甚至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故事裡,分析出自己想要的信息,所以找出一個人,很容易。

  “那行,這事你們好好辦,可得抓緊時間,這地糟心得很,我家枝枝吃不好睡不好,怎麽上學。
”說著狠狠的剜了趙強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麽點事都做不好。

  趙強縮著脖子,努力降低存在感,不敢接王新鳳的眼神,怕血濺三尺。

  看趙強那慫樣,王新鳳都懶得開口數落他,對桑葚道:“小葚啊,明天你就自己去找學校,家裡事多,抽不開身,你都九歲了,又是男娃,要學會獨立,知不知道?

  李甘三人嘴角抽抽,可真是親母子,一樣的禽獸,讓一個九歲孩子自力更生。

  桑葚倒是很淡定:“嗯,我知道了奶。

  榆枝擔心道:“媽,小葚才來這裡,什麽都不熟悉,哪裡有學校都不知道。
他又還是個孩子,出去也不安全,我沒什麽事,我陪著他去找吧,我好歹在帝都生活了一段時間,還是熟悉的。

  王新鳳忙道:“那可不行,這麽冷的天,凍病了怎麽辦,枝枝乖,小葚一個男娃子怕什麽,他長了一張嘴,要知道什麽,張嘴問就是,沒事的,不用擔心。
你要相信小葚啊,這孩子從小就聰明能乾,這點事難不住他。

  “可是……”

  “沒事,我可以。
”榆枝還想勸,桑葚淡定拍闆。

  榆枝看著他,無奈一歎。

  “好了好了,枝枝,快吃飯,多吃點,媽特地給你做的。

  王新鳳忙催促榆枝吃飯,完全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榆枝哭笑不得。

  飯後,桑大壯帶著三兄弟蹲大門口,嘀嘀咕咕商量事情。

  桑葚桑葉兄妹倆洗碗,王新鳳帶著榆枝洗漱,然後將她安頓在被窩裡,等桑大壯回來,她才離開。

  翌日榆枝醒來,隻有桑葉在炕頭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面鬧騰的小破孩。

  榆枝笑笑,起身洗漱吃早飯,桑葉就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

  她吃完了,就搶著把碗洗了。

  榆枝笑笑,拿了個包出來鎖門。

  桑葉瞧見了,擰著眉問:“你幹啥?

  榆枝收好鑰匙:“出去逛逛啊。

  “不行,奶不讓。

  榆枝笑著牽上桑葉的手:“沒事,媽的身體沒那麽弱,我們就在附近走走就回來。

  母女倆第一次牽手,桑葉渾身不自在。

  想甩開,又怕榆枝的小身闆經不住她的力道,生生忍住了。

  榆枝的手又軟又小,冰冰涼的,讓桑葉心裡生出一股異樣。

  酥酥麻麻的,有些喜歡,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惱。

  整個人沉侵在奇怪的情緒中,都忘了阻止榆枝出門的事。

  榆枝一直注意桑葉的反應,瞧著小丫頭身闆僵得筆直,耳尖還可疑的紅了,頓時好笑不已。

  “走吧,咱們早去早回。

  桑葉半推半就跟著出門,心思全在牽著的手上。

  她媽的手,怎麽比她的手還軟還嫩?
難怪她爹要捧著護著,生怕磕了碰了,嘖……

  榆枝出了門,就仔細觀看四周,她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如今外面的形式如何。

  看到有不少小攤販推著車子,偷偷摸摸買賣,店鋪也逐漸多了起來,心裡便有底了。

  經濟在複蘇,帝都是首都,是最前端的地方,比其他地方早不少時間。

  心裡有了盤算,也沒打算就這麽回去,瞧著前面有一個國營商店,牽著桑葉走了進去。

  帝都的國營商店可比縣城裡的大多了,五層小樓,貨物琳琅滿目,人來人往。

  重生回來後,不是在醫院躺著,就是在家躺著,都沒能好好逛過,榆枝有些激動。

  “葉子,快,那邊好多好吃的。

  桑葉看榆枝快跑起來了,嚇得不輕。

  她這身闆哪能跑,自己又不好強拽,隻能小心翼翼的護在旁邊,免得她摔了,撞了。

  榆枝一點不知道桑葉的擔心,看見各種吃的,眼睛都亮了。

  “葉子,這裡好多東西都不要票啊。

  桑葉瞅了一眼,想吃,但一點不激動。

  “哦。
”看起來興緻缺缺。

  榆枝熱情不減,完全不被桑葉影響。

  看上想要的,就讓營業員幫忙稱重,一樣一點,一會功夫,桑葉手裡就拎了一大堆各種吃食。

  買了吃的,又上二樓。

  二樓是成衣布料,榆枝更瘋了,都想要。

  好看的布一樣來幾尺,好看的衣服倒是沒買,不劃算而且榆枝不太喜歡,她腦子裡一大堆衣服樣式,回去慢慢做。

  布料買了一大兜後,又是鞋子,再是三樓的日用品。

  不過四樓的奢侈品,和五樓的大件,就是縫紉機,自行車,收音機那一類的東西沒有買,現在住的地方根本放不下。

  桑葉跟在一旁,就是個沒有感情的搬運工,瞧著榆枝越買越興奮,實在是無法理解女人這種生物,錢都花沒了,也不知道有什麽可高興的。

  不過,瞧著家裡這位花錢的能力,她覺得應該回去和親哥商量一下,是不是找個活,掙些錢,要不然光靠家裡老頭,怕是養不起。

  莫不是在鄉下憋狠了,一回到帝都,就瘋狂買買買?

  咱葉子姐一點沒覺得自己能吃,也是一件費錢的事。

  榆枝一點不知道親閨女在吐槽自己,真是看什麽都想收進兜裡。

  打雜院,王新鳳拎著好不容易買到的新鮮肉和雞,歡歡喜喜回家,一到家發現房門都鎖著,頓時急了。

  “哎喲,這大冷的天,去哪了?
怎麽一點都不懂事。

  此時,院子裡的人基本上都出去了,不管老人孩子,有沒有工作,重要出去轉轉的,去城外撿點柴,市場外撿點別人不要的爛菜葉什麽的,都是一份收入。

  院子裡很安靜,隻有隔壁的住戶,男人出去做苦力,一個人在家帶著三個孩子的婦人在院子裡晾曬衣服。

  小婦人瞧見王新鳳還有些害怕,實在是被王新鳳的出場跟震懾得不輕。

  忍了又忍,才小聲開口道:“那個,你家兒媳,好像說,要去逛街。

  王新鳳唰的轉過頭去,小婦人嚇得渾身一哆嗦,手裡的尿片掉了,屋子裡半歲大的兒子也巧合的哇哇的大哭起來。

  小婦人戰戰兢兢的看了眼王新鳳,才哆嗦著腿跑回去哄兒子。

  小家夥也不知道怎麽了,越哄越哭,小婦人急得眼眶都紅了,生怕吵著王新鳳,上來揍他們娘倆,她打不過啊。

  大兒子和大閨女都出去了,她也沒個幫手,被打死了都沒人知道。

  小婦人越想越怕,眼淚嘩嘩的流,比小豆丁哭得都慘。

  王新鳳實在看不下去了,兩步過去從小婦人手裡奪過孩子:“哭哭哭,就知道哭,哭喪啊你,你是死了男人還是死了爹媽,比個奶娃子都能哭,你直接發大水把你生的這坨肉淹死得了,你再去跳河,一起死,免得讓人看了糟心,晦氣玩意。

  孩子被搶,小婦人嚇得失聲尖叫,連被罵了都顧不上:“孩子,我的孩子。

  小婦人的叫聲太淒厲,把王新鳳都嚇得一哆嗦,孩子更是嗷嗷大哭。

  王新鳳氣不打一處來,嗷的一嗓子喊出去:“號喪啊,叫魂啊,嚇老娘一跳,要死的玩意,比嗓門大老娘能輸你?
跟根木頭似得杵著幹啥,老娘又不吃人,還不趕緊去給孩子弄吃的,他吃啥?
吃奶還是奶粉,還是什麽?
趕緊動啊你個蠢貨。

  小婦人被王新鳳吼得升起的那點勇氣瞬間就沒了,抹著眼淚哽咽道:“我,我沒奶了,家裡窮,沒吃的我……”

  “我呸,倒竈玩意,跟老娘吐啥苦水,誰不是窮過來的,沒奶就沒奶多大點事也值得你掉貓尿,你再她娘的哭,老娘抽死你。

  “嗝……”小婦人被迫止哭,打了個嗝,可憐兮兮的看著王新鳳,不敢再哭。

  “我我,孩,孩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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