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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高考:帶著糙漢發家緻富》第48章 48欺軟怕硬,好心的老娘們

  第48章 48欺軟怕硬,好心的老娘們

  老婆子嗷嗷一陣後,發覺不對勁,偷偷睜開一隻眼瞧,竟然都沒出聲,就她一個人嗷嗷的,像是唱大戲似得,瞬間就哭不下去了。

  榆枝冷笑,對列車員道:“可以檢查了,她哭夠了。

  列車員默了默,也替老婆子尷尬。

  都被架到這份上了,車票是要查的:“這位老同志,麻煩你們也出示一下車票和介紹信,配合我們工作。

  老婆子是個欺軟怕硬的,有鐵飯碗的列車員她不敢得罪,拿不出票,隻能逮著榆枝他們這種一看就是沒有身份背景的鄉下人欺負。

  剛剛哭喊得跟死了兒子似的老婆子,突然躥起來,直奔榆枝:“不要臉的小賤人,你心腸怎麽這麽毒?
一家子合起火來欺負我們祖孫倆,也不怕不得好死。

  “啪……”王新鳳被不得好死幾個字刺激得雙眼通紅,怒氣上頭,揚手就給了老婆子一耳光,隨即扯著老婆子頭髮,拽倒在地,大巴掌不要錢的往她身上招呼。

  “老賤人,老娼婦,老不死的,不得善終的老虔婆,你是個什麽東西,也敢罵我兒媳婦,我兒媳是你這個爛下水黑心肝的老毒婦能罵的?
老娘撕了你這張臭嘴。

  榆枝張了張嘴,最終沒能出聲阻止,家裡人因為她的身體,很是敏感,她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小孩見自家奶奶被摁著打,毫無反抗能力,也不再裝痛,如一頭兇狼似得衝過來:“老賤人,放開我奶奶。

  桑葉勾唇,一閃身就攔在了小孩跟前,小孩長得壯實,卻沒桑葉高,一臉的兇狠,完全不像個正常孩子該有的模樣。

  桑葉一身痞氣,無視小孩的兇狠:“你的對手是我。

  小孩一愣,隨即朝著桑葉撲過去。

  桑葉腳下輕輕一轉,躲開小孩攻擊,再擡腳一踹,小孩就砸在了年輕女人的床頭。

  年輕女人嚇得尖聲喊叫,張嘴就要罵桑葉。

  坐她隔壁的桑葚,扭頭看過去,黑白分明的眸子,幽暗深邃,女人的話被堵在喉嚨,下意識咽了回去。

  回過神來,又羞又怒,再想罵回去時,桑葚已經移開了視線,桑葉也抓著小孩的頭髮打得起勁,沒人關注她,她再一次憋了口氣,不上不下的氣得半死。

  小孩在桑葉手裡,瘋狂掙紮,又罵又喊,卻怎麽都掙脫不開。

  這不科學,他在他們村打架,一個打十個都沒問題。
一個賠錢貨,他怎麽可能打不過。

  小孩又氣又怒,有種威嚴被挑釁的怨毒,打不過,他就用眼神廝殺。

  桑葉就拽著他頭髮在地上拖行,小孩身體不受控制,在車壁上來回撞擊,咚咚聲,旁人聽著都疼。

  眾人都看傻了,不明白怎麽突然就打了起來。

  兩個列車員更是一臉懵,他們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麽,又發現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不管是娘們那對還是孩子那對,他們好像都不適合插手,何況黑有個黑熊虎視眈眈。

  兩人怕鬧出人命,背上失職的責任,不敢上手,就在一旁喊:“住手,都住手,這裡不是你們自家山旮旯裡頭,不能動手,再不住手我們就叫人了。

  王新鳳和桑葉誰也不搭理他們,收拾人收拾得正爽呢。

  列車員急得不行,讓桑大壯去阻止,桑大壯瞪著銅鈴一樣的眸子不說話,兩人也不敢強行催。

  又轉向榆枝:“同志,快讓他們住手,咱們這是火車上,是公共場合,不能這麽沒規矩,有事說事就行,怎麽能動手呢。

  榆枝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你們要是一開始就講規矩,倒也沒這麽多事。

  兩人面色一僵,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榆枝倒也沒得理不饒人,喊了一聲:“媽,葉子,快回來歇會。

  兩人一人甩下一巴掌,打完收工,跟鬥勝的公雞似得,挺著胸脯回來了。

  老婆子祖孫倆被打得鼻青臉腫,滿眼恨意,恨不得吞了王新鳳和桑葉,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實在是乾不過,人得認清現實。

  列車員松了口氣,不打就好,不出人命就好。

  榆枝瞟了兩人一眼:“不查車票介紹信了嗎?

  “查,”都到這份上了,怎麽能不查。

  榆枝笑:“大壯,把車票,介紹信和通知書都給他們。

  “好。
”桑大壯從包裡掏出一個牛皮紙袋,他們的證件什麽的都在裡面,一把甩在年長列車員懷裡:“給老子好好的看,看仔細了。

  列車員抖了抖,感覺拿了個燙手山芋。

  偷偷吐了口濁氣,打開袋子,拿出裡面的東西,五張臥鋪車票,介紹信,兩張通知書。

  看完一臉不可置信:“你們去帝都上大學?
你和這位同志?

  顯然,他的不可置信,是對“這位同志”也就是桑大壯去的。

  這個土匪一樣的人,考上大學了?
怕不是搶來的吧?

  看熱鬧的人也一臉不可置信,這年頭的大學生含金量是完全不一樣的,眾人的眼神都變了,從憤怒,到不可置信,再到驚歎讚賞還有幻滅。

  就連那個事不關己的年輕男人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中年男人,都露出了驚訝。

  年輕女人就跟吃了屎一樣,憋屈難受和嫉妒,她也參考了,但是沒考上,想辦法進去的。

  這兩人不會跟她一樣吧?

  心裡埋了疑惑,倒也沒想太多,主要是太吃驚和嫉妒。

  桑大壯瞪著列車員:“看仔細了嗎?
看完了嗎?
看完就還給老子。

  “哦哦,不好意思同志,看完了,抱歉抱歉,是我們的失職,給你們帶去了麻煩,實在抱歉。
”列車員裝好證件,遞還給桑大壯,心裡把老婆子祖孫倆罵了個半死。

  祖孫倆這會也驚得很,小孩還不太懂大學的意義,老婆子卻是有些懂的。

  她怎麽都沒想到,這家人竟然兩人考上了大學,這會心裡慌得很。

  列車員冷著臉上前:“老同志,現在請你出示車票和介紹信。

  老婆子哆哆嗦嗦的不動彈,小孩齜著牙滿臉兇相:“沒有,你們滾,滾開,休想欺負我們。

  剛剛還覺得小孩可憐的人群,這會再看他的反應,隻覺得這孩子歪得不像樣,哪有這麽兇狠的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麽教出來的。

  列車員也為小孩的兇狠吃驚,平時怕是沒少做欺軟怕硬,逞兇鬥狠的事。

  兩人也不好跟個孩子較真,隻看著老婆子逼視。

  老婆子知道撒潑打滾不行了,隻能走迂回路線,低聲下氣的哭訴,還遞上介紹信:“同志啊,我們祖孫倆是去帝都尋親的,可剛上車,車票就被該死的賊子偷了啊,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列車員挑挑眉,看過介紹信,問道:“那你跟我說說,你買的是哪節車廂哪個坐。

  “啊?
這這這……”她車票都沒見過,哪知道什麽車廂什麽坐:“我我我,我老婆子不識字啊。

  列車員見多了逃票的,老婆子拙劣的借口,他一聽就懂了。

  他也不欲和老婆子糾纏買沒買票的事,道:“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能確定你到底買沒買票,但你現在確實拿不出票,按照規定,要麽下一站,我們送你下車,要麽,你現在補票。

  “下車?
”老婆子急了:“不不不,不行,不能下車,”她還得去帝都過好日子,怎麽能下車:“我補票,現在補票。
”雖然肉疼,但比起以後的好日子,老婆子還是忍了。

  隻是給錢的時候,把榆枝一家罵了個狗血淋頭。

  補票沒有座位,還比站上買票貴,老婆子心都在滴血。

  動了動臉,疼得眼淚直飆。

  “同志啊,我們祖孫傷成這樣,這事是不是不能就這麽算了?

  想走的列車員……

  “咳,放心,事情我們肯定會理清楚的,”轉頭看向榆枝,這家子,也就榆枝能好好說話,兩人心裡也是苦。

  “同志,他們的陳述我們已經聽了,現在你們來說說事情經過吧。

  榆枝無辜的聳聳肩:“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哭喊成那樣,我丈夫不過是把佔我們床鋪的老太太拎下地,把企圖撞我的小孩踹出去,兩人也沒受傷,剛剛他們的反應你們也看到了,活蹦亂跳的,這事沒什麽可質疑的。

  “但他們卻哭得好似馬上就要辦後事了似得,我也是不能理解。
後來兩人無緣無故滿嘴噴糞,我媽是個熱心腸,就見不得人不會說話做事,隻能好心教教她怎麽做個人,倒是不用謝。
我家葉子和那小孩,純粹就是孩子間的小打小鬧,不值當說。
事情在我看來吧,都是小打小鬧,不值當大動乾戈。

  “可他們鬧騰這一出,驚動了大家,我是想不明白他們的目的的。
我想著他們可能精神不太正常吧,我這人一向大度,不和有病的人計較,就算了吧。
雖然被誤會了,被人指著鼻子罵了,也沒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啊。

  剛剛罵得起勁的人群……

  列車員……你倒是裡子面子都有了,還把人罵了。

  他也懶得再管這些破事,一本正經點頭:“嗯,既然就是些誤會,那麽這事就這麽算了,接下來希望你們都好好相處,別在火車上鬧事,要不然直接送公安局去。

  威脅的話是對老婆子祖孫倆說的,他可不敢威脅桑大壯那頭熊。

  老婆子滿心不甘,卻不敢再鬧騰,也不敢再想訛錢的事。

  但這恨,更深了。

  列車員走了,走得很麻利乾脆,生怕又被叫回去。

  看熱鬧的人也逐漸散去,老婆子祖孫倆沒走,就在車廂外的走廊裡蹲著,反正他們沒座位,這地寬敞不擁擠,比普通座位車廂好受多了。

  年輕女人見不得榆枝他們得意,尤其是在他們身上兩次吃癟後,忍不住嘲諷道:“還大學生呢,心可真毒,還冷血無情,一家子這麽多位置,讓一個給老人孩子怎麽了,自私又自利。

  對床的年輕男人擰眉,剛要呵斥一聲,就見桑大壯一語不發走過去薅住女人的頭髮往外拖。

  女人失聲尖叫,嚇得魂不附體:“啊……你幹什麽,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再不放開,我要你的命。

  年輕男人雖然不待見女人,但也不好讓她在眼皮子底下出事,起身就要阻攔。

  桑大壯卻是揚手一扔,跟扔垃圾似得把女人扔出去,對鼻青臉腫的祖孫道:“這老娘們心善,把自己的床鋪讓給你們,趕緊去睡。

  祖孫倆一聽,利索的起身,躺在女人的鋪位上。

  要去阻攔的年輕男人……默默的退了回去,算了,嘴賤就該吃教訓。

  摔懵的女人回神,見髒兮兮的祖孫倆霸佔了自己的床,氣得啊啊亂叫:“賤種,肮髒的下賤貨,趕緊從我床上下來,滾下來。
”女人嫌棄祖孫倆,不樂意上手拽,隻是在床邊跳腳。

  祖孫倆也學乖了,不喊不鬧的,就哎喲哎喲的扮可憐,配上他們鼻青臉腫的樣子,還是很像那麽回事的。

  一心看熱鬧的中年男人,樂得多啃了幾根肉幹。

  視線落在桑大壯身上,微微眯起了眸子,這人……很眼熟啊。

  垂眸沉思時,冷不丁對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心口忍不住一哆嗦,暗呼這家人真邪門。

  桑葚收回視線,爬上榆枝對床上鋪,拿出書安靜的看起來。

  王新鳳從包袱裡拿出吃食來,遞榆枝手上:“枝枝,快吃點東西,早上匆忙都沒好好吃,餓壞了吧。

  “沒呢,媽也吃吧,大壯,你去接些熱水,葉子,小葚,你們也吃點。

  桑大壯應了一聲,拎著水壺去接水,桑葉湊過來,塞了一兜吃食,溜溜達達的走了,她可不耐煩待這裡,跟個傻子似得。

  桑葚搖頭說不要,榆枝就和王新鳳窩在床上吃,桑大壯回來,給母女倆泡了奶粉,滿車廂都是奶香味。

  年輕男人和中年男人揚了揚眉,這家子很不簡單啊,哪個鄉下人會這麽吃奶粉。

  女人為了鋪位還在吱哇亂叫,祖孫倆被香味饞得吞口水,根本沒空搭理她。

  小孩看著桑葉離開的背影,眼神幽深,像是一頭蟄伏的野獸。

  走得好好的桑葉突然回頭,對著小孩露出邪惡一笑,小孩嚇得渾身一哆嗦,高深莫測的神情都維持不住。

  桑葉滿意了,蹦蹦跳跳的跑遠。

  車廂裡氛圍有些怪異,除了女人吱哇亂叫,其他人都沒說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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