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長嫂》529.第529章 自殺?
第二日,薑晚澄賴在被窩裡不肯起床,還混身酸疼。
溫朝晏端著熱粥坐在床邊哄她:“好了,快起來吧。
都已經快到巳時了。
你不是想知道那畫像上畫的是誰嗎?
我告訴你,那確確實實,是戚七郎的生父。
”
薑晚澄瞬間坐起:“什麽?
生父?
那他可還活著?
”
溫朝晏趕緊舀起一杓粥喂到薑晚澄嘴邊:“吃了我再與你細說。
”
終於將人給哄起來了。
溫朝晏也知道自己昨晚鬧得實在太晚,而且也累著她了,所以這會兒又充滿心疼的親自給她喂飯。
兩人膩膩歪歪的,屋內也沒有旁人,丫鬟婆子每逢主君在家時,從不到跟前晃悠。
隻是才剛剛吃罷,薑晚澄還沒起身,拂雪就到門口來了。
“大娘子,有件事,奴婢想您應該想要即刻知道。
”
這是有要緊事了?
不然拂雪也不會如此膽大冒失,她向來都是極其害怕溫朝晏的。
薑晚澄趕緊穿好衣服,讓拂雪進來。
拂雪在門口蹲跪請安後,立即道來:“是那程十二娘。
剛剛縣衙的人來通報畫兒,說程十二娘昨晚在牢獄中,脫了外衫將自己吊死在門梁上。
早上起來衙役發現時,屍體已經涼透了。
”
程十二娘自殺了?
薑晚澄心中說不清是怎樣的感受。
也並沒有什麽痛快的感覺。
程十二娘的悲劇,雖然極大一部分是她自己造成,而她選擇自殺或許也是保留最後一分的尊嚴。
但當初秋娘子舍命換她活下去的機會,卻也並不是讓她落個如此下場的。
也許,她當初不對畫兒做出那些狠事,她也不會走到今日。
薑晚澄搖了搖頭,此事已經說不清了。
“畫兒知道了?
”
拂雪:“是。
畫兒還哭了一場。
說是不知道那程十二娘,臨死前是否後悔,對她姨母做的狠心事。
”
畫兒心中最恨程十二娘的,仍不是程十二娘如何迫害了她,而是想著秋娘子。
也實乃忠心一片。
“人都死了,這些也該隨風消散了。
你讓她別再想著此事了,好好將傷養好,還要照顧為她挨了闆子的楊虎呢。
”
拂雪掩唇笑道:“是。
”
如今全府上下,誰不知道楊虎對畫兒一片癡心。
薑晚澄的心情,到底因為程十二娘受了幾分影響。
等出門後,坐在馬車上,她的心情也還有幾分悵然。
溫朝晏見此,握著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來抱著,問她在想什麽。
薑晚澄:“就覺得……算了。
我剛瞧見你將七郎也帶上了?
”
戚七郎自跟著他們後,如今在府中,也是個主子的待遇。
薑晚澄給戚七郎安排了一個小廝,是趙嬤嬤的侄孫,與他年歲相當。
而二郎年齡小,除了也多了一個差不多年紀的書童外,還有二錘仍在負責他的起居。
今日,七郎跟著出來,卻並未帶那隨從。
溫朝晏是什麽意思?
“你莫不是,要帶七郎去見他父親?
他真是上京的人?
”
剛剛相識的時候薑晚澄就私底下與溫朝晏說過,她覺得戚七郎有些上京的口音,或許父母乃至那個仆婦,都是上京的人。
溫朝晏輕輕點著薑晚澄的手背,說道:“他確實算得上是上京的人。
不過,七郎的生父確實也已經不在人世了。
”
薑晚澄疑惑:“那你是如何得到那副畫像的?
畫像明明還那麽新色,瞧著就像是盯著本人所畫。
”
溫朝晏:“你可還記得,我與你提過,咱們如今住的宅子從前鬧鬼,而且還有一個地下暗道?
”
薑晚澄點點頭:“記得。
是齊家唯一僥幸存活下來的忠仆。
這忠仆一家躲在暗道裡,裝神弄鬼,不願意別的人侵入舊主的家。
等等!
”
薑晚澄好像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她震驚的瞪大雙目:“戚……齊!
?
該不會,隻是巧合吧?
”
溫朝晏低頭笑著親親她額頭,“我的娘子,自從恢復記憶後,好像越來越聰明了?
這畫卷,是那忠仆當初在齊家被抄後,回來撿起,便一直隨身帶著的。
”
“前幾日,我因為關心齊家的案子,所以又去見了他一趟。
他將那畫卷拿出來給我瞧,說讓我幫他找一找,是否還能找到這畫卷上的人。
畫卷有些破損,所以是我重新照著舊畫卷重新畫的一副,帶回來給你瞧瞧。
”
薑晚澄臉色奇怪,“聽這忠仆之意,要你尋人,所以七郎的父親當初沒有死在這慘案裡?
”
齊家滿府被屠,殺人者,還是中書令這個一家之主。
說起來真是詭異又滲人。
溫朝晏:“聽他之意,七郎的父親是家中麼子。
當年齊家慘案發生時,這位齊三公子,正在一個小縣城上任,做了個主薄,所以齊家發生血案時,他們一家理應也該逃過一劫。
不過,齊三公子卻一直都未曾回來過。
”
“我問過戚七郎。
他說他的父親和母親,都是在一個風高夜黑的晚上,被一幫黑衣人侵入家中給殺了。
他因為被那仆婦帶著跳到井裡,所以躲過了一劫。
等到那些黑衣人都散了,他和仆婦再爬出來時,他的母親已經命絕,父親到是還剩一口氣在。
”
“他父親指出家中藏著所有錢財的地方,將戚七郎托付給了仆婦,然後也飲恨了西北。
”
“至此,整個齊家,就隻剩戚七郎這一根獨苗血脈。
”
“他和仆婦躲在江源,隱姓埋名。
不過,他因為嬰孩時就跟著父母去了任上,所以長大後也並不清楚本家是什麽情況。
”
薑晚澄仿佛已經想象到了齊家經歷的腥風血雨。
還真是慘的讓人揪心。
這仆婦雖然救過戚七郎一命,但後來拿著錢財也沒有善待戚七郎,許是知道他們家已經沒人能救戚七郎了,所以也變了本心。
戚七郎這一回,為了活命,隻有反殺。
這孩子,經歷的不比溫爾鶴少。
“中書令突然發狂殺了全家。
而他在外上任的麼子,卻被一群黑衣人給滅了口。
這其中的怪異,上京各司法難道真的無人發現?
”
溫朝晏看著她,眼神中含著深意:“倘若,是有人刻意做了現場,不讓人發現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