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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長嫂》444.第444章 桃木匣子

  溫朝晏紅著臉,咬緊了牙,快速起身又去取了溫水來。

  過程自然是萬般折磨。

  但他一直撇開眼,隻用帕子擦了擦她的脖子和臉頰。

  其餘脖子以下的方寸,是一丁點兒也不敢遊走。

  接著,溫朝晏又取來扇子,小心而又溫柔的就坐在床榻邊,替她扇著微風。

  見她氣息和體溫都漸漸平息下來,才又替她處理了腿上的傷勢。

  天色微亮之際,溫朝晏見薑晚澄睡得一臉平靜香甜,忍不住俯首在她額頭上親了又親。

  “我見到你了。
在上京城,在今晚前院的角落裡。
我都見到過你,知道嗎?

  “你把二郎照顧的很好,謝謝你,澄兒。

  “我很想你。

  “等我。

  薑晚澄隻覺得自己好像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一些話,但具體是些什麽,她是真的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

  等她扶著額頭醒來時,外面天色早已大亮。

  薑晚澄隻覺自己身上涼颼颼的。

  低頭一看,把自個兒都嚇了一跳。

  她怎麽,連件小肚兜都沒有穿!

  隨即,她一張臉一寸寸的,從額頭紅到耳朵,又紅到了脖子,最後全身都泛滿了紅色。

  昨晚,是溫朝晏來過了嗎?

  她急切的看向整個房間。

  門窗緊閉,屋內並無他的身影。

  就將薑晚澄失意的以為,一切都不過是因為她昨夜發了一場高燒,做的一場不太清晰的夢罷了。

  直到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擱在床頭的一個木匣子。

  薑晚澄心中一驚。

  匣子是桃木做的,是薑晚澄在上一個上元節時,溫朝晏親手所做,送給她的上元節禮。

  薑晚澄心中一喜,真的是他!

  她拿起匣子打開,裡面有自己的簪子、玉佩、小金牌還有兩百多兩她之前一直攢著的銀兩銀票等。

  這就是她的小金庫啊!

  薑晚澄激動了起來。

  當初在破廟被鳶鳩一派的人擄走後,她便與這木匣子失散,如今失而復得,一定是昨晚溫朝晏帶給她的!

  真是一塊碎銀也未少!

  薑晚澄抱著懷中匣子,臉上露出笑意,紅了眼眶。

  知道是他真的來過,她也摟緊了身上的薄毯。

  雖然有些害羞,但也並非有什麽不可接受的羞恥感,隻是臉頰發燙,心率快到有些停不下來而已。

  用手扇了扇臉,薑晚澄這才想到,當初在上京城重逢,他們彼此裝做陌生,甚至昨晚他明明從天而降救了陷入危機中的碧水居,可他們亦是連一個相匯的目光也不敢接觸。

  所以,天已經亮了,他怎麽可能還會待在此處?

  當真是,避嫌避的,比陌生人還要疏遠的程度。

  不過,他還知道尋著機會來,也不算罪無可恕。

  這瞬間,薑晚澄心底的酸澀委屈,好像也消散了不少。

  她看向自己腿上包紮過的痕跡,又看向榻邊放著的蒲扇。

  知道昨晚耳邊那些溫柔的低語都不是夢,心中一陣甜蜜,身上也跟著好像大好了不少。

  “姑娘,醒了嗎?
奴婢給您送早食過來。

  畫兒敲響房門。

  薑晚澄這才趕緊起身。

  穿上乾淨整齊的衣衫後,薑晚澄才讓畫兒進來。

  畫兒將清食小菜放在小桌上,一邊擺菜一邊奇怪說道:“今早奴婢起來,在竈房外的藥罐裡見到了新鮮的藥渣,可聽風姐明明說,早起她才準備去煎藥的。
那那副藥渣,會是哪兒來的呢……”

  薑晚澄想到昨晚喝的那副退燒藥,此刻藥碗還在床邊的凳子上擺著呢。

  薑晚澄默了一瞬後,說道:“是我昨兒晚上給自己熬的。
你別管了,倒掉就是。

  畫兒驚訝:“姑娘你給自己熬的?
姑娘你怎麽了?
怎麽會給自己熬藥?
姑娘,你怎麽不喊奴婢來做呢?
自己怎麽……”

  畫兒嘮嘮叨叨的撲上來,薑晚澄好一陣安撫才將她給打發走。

  吃罷飯,薑晚澄感覺到自己仍有些氣虛。

  還咳了幾聲。

  然後,她給自己確診,當真是惹了風寒了。

  許久沒有如此病過,一時腿腳還有些發軟。

  隻是,前院的事情,她仍要去瞧瞧。

  薑晚澄強撐著精神,又給自己挑了幾樣藥。

  為了給史奕治病,她如今屋中的藥,還真不少。

  包了藥,薑晚澄提著先去瞧了瞧雅姐兒和稚寶。

  兩個小女娃渾然不知昨晚發生過什麽,甚至還覺得大家都擠在一個屋子裡,有些緊張刺激又好玩。

  所以,今日該怎樣正常玩耍,仍怎樣玩耍。

  薑晚澄便不管她們,才又去了竈房。

  聽風正在熬藥。

  守著四個‘咕咚咕咚’的藥罐子,轉來轉去忙個不停。

  見著薑晚澄過來,聽風立即起身道:“姑娘,剛剛周嬸她們過來,奴婢擅自做主,將她們打發走了。
雖說昨晚下了雨,但前院仍有打鬥的痕跡,地上也還有些血痕。
所以,奴婢怕她們瞧見了,會引起不必的麻煩。
姑娘,奴婢做的可對?

  薑晚澄點了點頭,誇讚她:“你做的很好。
我還來不及吩咐你,你就知道該怎樣做,聽風,真的很好。

  聽風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

  薑晚澄知道,她定是熬了通夜,現在累極了。

  薑晚澄心疼的摸摸她的臉,“他們幾人如何了?

  她知道,現在就算是喊聽風下去歇息,她怕也是不肯的。

  聽風臉上露出一抹輕松:“姑娘,剛剛阿楮醒了一會兒了。
白一他們三個,都還未醒過,不過,性命都已無憂,姑娘放心。

  昨晚那吳郎中看完病,又是針灸,又是放血,又是包紮的幾番折騰。

  到快天明的時候才收拾好。

  離開時說,他會派人將藥方和抓好的藥都送來。

  果然,不過一個時辰,就有人上門送藥來了。

  聽風趕緊將藥都熬上,想要趕緊給他們四個服下。

  畫兒忙完後,來替了聽風的手。

  薑晚澄本打算自己給自己熬藥的,又被畫兒給逮住了。

  “姑娘!
您再如此,奴婢當真要生氣了!

  薑晚澄並非什麽都不能做,卻還是被畫兒給趕走。

  不想惹畫兒生氣,於是,她又去了前院。

  有幾間房的門窗都有破損,地上水窪處,還有一些沒被雨水衝走的血水。

  薑晚澄瞧了都心驚,心道:難怪聽風會將周嬸她們勸走,如此狼藉的前院叫人給看見了,誰還不胡亂猜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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