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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長嫂》455.第455章 一個女娘去青樓

  這一邊,張大從後面繞回了春月樓,找到花兒姐和薑晚澄所在之處。

  並稟明,剛剛的魚餌已經下了水,就等著大魚上鉤了。

  薑晚澄抱著一匣子染了色的石頭,遞給畫兒。

  “拿好了?

  畫兒笑吟吟的抱緊,“是,姑娘!
奴婢一定抱的緊緊的!

  花兒姐甩著帕子爽聲大笑:“真有你的。
可要奴家出面,幫著打點一二?
奴家在上京城,也是識得一些人物的。

  薑晚澄拱了拱手,半似玩笑半認真的說道:“多謝花兒姐好意。
眼下,我還能應付。
若是有朝一日真的想要花兒姐相幫一些事,到時我可真會求上門來。

  花兒姐客客氣氣,面子上自然是萬般答應。

  出春月樓前,楊虎悄摸摸找到薑晚澄他們,說看到蔣二郎去找了一群小乞丐。

  薑晚澄便讓楊虎先去埋伏,然後就發生了先前那一幕。

  畫兒激動的搓著小手,一雙眼睛又大又亮:“姑娘,那接下來咱們怎麽做?

  薑晚澄看向史奕:“麻煩史大哥去幫楊虎抓人。
我和畫兒,去報官。

  史奕:“你不怕那匣銀子被官府識破,是假的?

  薑晚澄冷冷一笑,“就怕他們識別不了是假的。

  很快,早就暗中埋伏好了的楊虎,駕著馬車將蔣二郎圍堵在另一條巷子裡。

  跟著史奕就跑出來大喊:“抓住他,他是小偷——!

他搶了咱們的銀子!

  蔣二郎如無頭蒼蠅一般被堵在巷子裡,前面是一堵死牆,後面是駕著馬車的楊虎。

  眼見走投無路,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濃濃絕望。

  轉過身來,蔣二郎仍死死抱住懷中的匣子,隻是滿臉驚恐之色。

  “別、別過來……”

  當街盜竊,還被失主圍堵抓獲。

  京府衙門的捕快才走出衙門的大門,就被史奕和楊虎將罪犯給送到了面前。

  案子很快就開了審。

  薑晚澄有理有據的述說了被盜的過程,畫兒作為當事人,將事情又說了一遍。

  誰知,史奕和楊虎還未上場,那蔣二郎就突然顛狀無形的發了狂。

  “你、你們是故意給我下套的!

你們想害我!

你們就是故意的!

大人,別相信她!
她就是個心思陰毒,極其狠辣的婦人!
她根本不是郎君,而是個婦人——”

  蔣二郎當堂戳穿薑晚澄的女子身份。

  薑晚澄也不慌,反問他:“我可是在春月樓門口被盜的銀子。
你說我是女兒身,請問女兒身,是可以逛春樓的嗎?
你把大人當做什麽了?
連這點也瞧不出來,大人可是青天老爺,豈會如此昏庸!

  “我不過是長得眉清目秀了一些,你這狂徒,竟敢如此誣賴於我!
實在是奇恥大辱!

  說到最後,薑晚澄已是滿臉怒容。

  就在這時,春月樓的人來了。

  來的正是守門的小廝,隻說聽聞他們的恩客被人盜了銀子,所以前來作證。

  這是花兒姐送給薑晚澄的人情,薑晚澄隻有默默接下。

  心道下一回,一定要尋個機會還了才行。

  這縣老爺被薑晚澄如此一激,原本還打算讓人去給薑晚澄驗身的,不過春月樓的人都來了,他心道:如此有力的證據,還要什麽驗身?

  這小郎君瞧著,雖然年歲確實小了些,而且眉目俊秀,生得一副女兒像,但這世間又不是沒有這樣的男子。

  不然,她一個女娘去青樓作什麽?

  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嗎?

  所以,青樓都逛了,此事自然絕無可能!

  “大膽狂徒!
竟然如此捉弄於我,真當我是昏庸無能的縣老爺嗎?
本官明察秋毫,自有一雙眼睛決斷!
來人,先打他個十大闆子!
讓他再出口胡言!

  蔣二郎沒想到,事實都沒人相信。

  隻能目瞪口呆的被拖了下去,緊接著便是‘嗷嗷’的痛苦嚎叫聲。

  “饒命!
饒了草民吧——啊——草民再也不敢了——啊!

  再被拖回堂中時,蔣二郎已經丟了半條命了。

  這十闆子,打得他已是皮開肉綻,血肉淋淋。

  就在這時,查驗過銀子的捕快上前,對縣令耳語了一番。

  縣令聽聞後,氣的重重一拍驚堂木。

  “大膽刁民,這匣銀子,竟然是假的!
你們堂下二人,究竟是誰在捉弄本官!

  蔣二郎滿臉震驚的垂死掙紮擡起頭來,他不住的搖頭,“不、不!
不是草民,草民真的什麽也不知曉。
大老爺,草民真的隻是搶了那匣銀子,但是草民沒有在其中做鬼呀!

  薑晚澄也跟著一幢跪在了地上。

  “還請青天大老爺作主!
其實,草民那匣銀子,就是春月樓的花兒姐給草民的月結銀兩呀。
在下和春月樓有些生意來往,那些銀子,在下是捧著從春月樓出來,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搶!
草民又不知道會被搶劫,哪裡可能提前做什麽手腳呢?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春月樓找花兒姐問問話,看草民是否所言不實!

  經過證詞,這縣老爺隨即認定,這匣銀子就是在蔣二郎奔逃的過程中被他換了一匣子假的!

  縣老爺還被自己厲害的推斷給驚到,覺得自己果然是斷案如神。

  蔣二郎不明白,自己不過因為一時貪念所起,而搶了一匣以自,怎麽就成假的了?

  為何,就成假的了?

  若它是假的,那真的又在何處!

  縣老爺也想知道。

  所以,立即就讓人,再上刑具,勢必當堂就要審出這匣銀子的去處。

  蔣二嚎的痛哭流涕,心中害怕的要命,就怕自己這回也活不了了。

  於是口無遮攔就是大喊:“毒婦!
毒婦——!

就是你給我設的牢籠,就是你——大人!

那些錦衣衛,就是死在她的院子裡的!

她知道是我給那些錦衣衛指的路——她對我懷恨在心,她要整死草民呀,大人——”

  聽到錦衣衛三個字,還有‘死’,這縣老爺當場嚇的險些失了態。

  此、此事,又怎麽事關錦衣衛了!

  而且,誰死了?
錦衣衛死了?
死在誰院子裡?

  縣老爺連多聽一個字都不敢,更別提再多問兩句了!

  那些錦衣衛,可個個兒都是活閻羅,他一個小縣令,他可招惹不起!

  當即,他便緊急休了堂。

  然後讓衙役,將薑晚澄幾人,和蔣二都分別暫時關押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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