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寵冠後宮》第491章 處置幫兇
第491章 處置幫兇
“確實,我得了父皇的疼愛,母後的全力幫扶,但有什麽事,直接衝朕來,對其他無辜之人下手做什麽?
”
“無辜?
他們無辜在何處?
我的好弟弟啊,做姐姐的給你清除些垃圾不好嗎?
哈哈哈哈哈……”
輝嫻長公主已經有些瘋癲。
能說出如此的話,可想而知心裡頭也沒多少道德所在。
皇帝看了太後一眼。
對於輝嫻,他必定是要處置的,但就怕太後一時受不住。
太後淡淡的看了一眼輝嫻,而後語氣輕飄飄的就說道。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公主也如此。
輝嫻草菅人命,聽信妖道,意圖顛覆大魏皇權,其罪當誅。
”
太後說這話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停頓。
仿佛此女不是她親生的一般。
越是如此,輝嫻的笑越發的瘮人。
“好啊,好啊,大義滅親的太後,無德無能的皇帝,助紂為虐的四王爺,當誅就當誅,本公主會怕嗎?
”
大約是太後的態度,擊垮了她心裡最後的防線。
從前掙紮向前,是想得到太後的關注。
如今陰暗陷害,也是想得到太後的認可。
但她一句“其罪當誅”,徹底的讓輝嫻長公主落敗了。
或許說,從一開始,她就是在賭。
賭失敗之後,太後會不會顧及母女親情,而留下她的性命。
但她賭輸了。
眼淚順著臉龐滑過。
她心中的一切妄念都成了虛無縹緲之態。
猩紅了雙眼,盯著太後之時,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恨意。
隨後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不配為人母!
”
此話一出,皇帝和四王爺都覺得過分至極。
誠然公主年輕之時,太後顧及得不多。
可這些年來,什麽時候沒將她們放在心上。
便是人在五台山,也隨時都記掛著。
皇帝去探望幾日,就要被太後以國事為重“趕走”。
但輝嫻長公主卻可以長長久久的待在太後身邊幾個月,也無妨。
怕她們和親受罪,所以寧可選了宗室女湛王府的宇文婕去。
也還是留她們在京中。
親自挑選合適的駙馬。
給予了她們公主最大的體面和榮享。
但這些,在輝嫻眼裡都視而不見。
她永遠記住的就隻有當年那些事。
所以,執念往往就在一瞬間。
若是你放任它控制住了自己,那麽一輩子都為執念的奴隸。
二人正要斥責,卻見太後擡了擡手。
“罵吧,今日出了這大門,哀家與你的母女緣分也就盡斷了,你還有什麽不爽利的地方,就一並罵出來吧,哀家也想聽聽看。
”
太後的語氣中,帶著一些疲憊。
可隻有她自己知道,脊梁這東西,唯有靠自己撐著,才不會垮。
過去的刀山火海她都闖過來了。
如今,面對輝嫻的責怪,她也一樣直面承受著。
被太後這態度一激,輝嫻甚至都不知道該從何處下口。
眼中的淚流也流不盡。
但到了嘴邊話,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幾人僵持了許久,直等到天色都有些暗了下來。
皇帝才開口說道。
“文嬤嬤,你先送母後回宮吧。
”
“是。
”
這時候還要往行宮趕,多少有些麻煩了。
太後瞧著如同殘敗花朵的輝嫻,也沒有再多一分的流連。
隻說了一句。
“去把兩個孩子接過來,日後哀家親自撫養。
”
聽到這一句,輝嫻死死的咬住了下唇,雙眼緊閉著,但能看的到其中的抖動。
也不知道這一結局,是不是就是她心中所願所想。
“好自為之吧,皇帝處理就是。
”
說完這話,太後就帶著人踏月而去。
月色下,原本應該祥和一片的公主府,變得愈發瘮人。
駙馬屍骨未寒,公主大逆不道。
皇帝是要處置公主,但最先針對的還是妖道。
天一道長,早就嚇尿了褲子好幾回。
皇家密辛,一點都不避諱他。
脫口就能說出來。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因為他沒命活著走出這裡了。
所以才會放心。
因此,皇帝看了他一眼,身上的龍威盡顯。
緊接著就吩咐道。
“與他相關聯者一同抓獲,按罪行刑就是,至於他,不是喜歡以人肉作引嗎?
便尋幾隻野狗來,讓他也嘗嘗被活剮的滋味!
”
“是!
”
聽到這裡,天一道長嚇得當場就昏死過去。
四王爺揮了揮手,立刻就有人上來將他拖走。
走的時候,身下一條水跡。
讓人忍不住的犯惡心。
緊接著,皇帝繼續發號施令。
“誰是若眉?
”
有那負責捆綁若眉的禁衛軍,將人給帶了上來。
她的手臂因為長時間被束縛在身後,用繩子捆著。
已經勒得血液不通順,連帶著人也暈暈乎乎。
在看到她的時候,皇帝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便是你偷換身份,藏在蘭妃身邊,意圖害朕的二公主?
”
若眉心虛,但卻不得不承認。
再說皇帝也不需要她的承認。
所以吩咐了一句。
“拉下去,剁成肉醬喂狗。
”
“是。
”
管家等人聽到接連二人的下場後,個個都忍不住嗷嗷嗷的叫著。
死不怕,但最怕的就是這種折磨似的死法。
他們寧願一刀被殺,也不願是那樣的結果。
於是個個的磕頭求饒。
嘴裡塞了布,不能出聲。
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皇帝冷眼瞧著,一點想要饒恕他們的念頭都沒有。
冷著聲音就說道。
“助紂為虐,統統送去刑部,告訴掌刑之人,手下不必留情。
”
“是!
”
一想到那十八般酷刑都要加注於身。
有幾個膽小怕事的,也是直接就嚇暈了。
甚至還有口吐白沫的。
場面一度混亂。
但有四王爺和禁衛軍在,不多會兒就清理好了現場。
如今就隻剩下一個輝嫻長公主了。
她安安靜靜地坐在石凳上。
雖說是盛夏。
但夜晚的風也總還是有些涼意的。
可此刻的她,哀莫大於心死。
便是刀斧加身,也不見得能讓她知曉自己所犯之罪,有多大。
皇帝看了她一眼,而後淡淡的說道。
“念在母後的慈心,朕準你留個全屍。
是毒酒,還是白綾,你自己選吧。
”
夜色下,這聲音聽著平靜,卻是一道真正的催命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