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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空間:帶著百億物資撩竹馬》第610章 謝四也活著

  “老吳,我走了之後你中午之前記得去喊念禾來家裡做飯,不然她一定不好意思過來。

  關曼菱收拾著行李,側頭對正在洗碗的老吳說。

  “好。
”老吳應了一聲,視線始終落在她身上。

  “我這一走三個月,你照顧好自己,尤其是秋收,你別逞強。
”關曼菱不想收拾東西了,拿了個小闆凳去老吳身邊坐下,歪頭輕輕地靠在他肩頭。

  “好。
”老吳繼續點頭。

  “你就不能多說幾句?
”關曼菱不樂意了,側頭瞪他。

  老吳嘿嘿笑了兩聲,在她耳邊說:“你去看看碗櫃裡是什麽。

  關曼菱納悶兒的看著他,起身打開碗櫃,裡邊有一個油紙包。

  老吳把洗好的碗拿進來,滿眼期待的看著她:“打開看看。

  “神神秘秘的。

  關曼菱輕笑著,打開油紙包一看,裡邊是一包棗花酥。

  “哎?
你從哪兒弄的?
”關曼菱滿眼驚喜。

  老吳笑得憨直:“前些日子老段回去探親路過京城麽,我讓他幫我帶的……你嘗嘗,應該沒變味兒吧。

  關曼菱最愛吃棗花酥,他知道,也一直記得,每次有人能路過京城,他總會腆著臉求人家幫忙帶一些回來。

  關曼菱拿起一塊,咬了一口後點頭:“好吃,就是我從小吃到大的味兒。

  她說著,拿了一塊遞到老吳嘴邊:“你也吃。

  “我不愛吃這玩意兒。
”老吳利索地往後躲,“你留著自己吃。

  “淨胡謅。
”關曼菱眼角微紅。

  棗花酥買了許多次,老吳一口都沒碰過,全給她留著。

  為她一口吃的,他許久沒買膠卷了。

  老吳從未辜負關曼菱的千裡奔赴。

  老吳讓關曼菱坐下,自己給她收拾行李,邊收拾邊細碎地嘮叨:“江邊風大,把毛衣和厚被都帶上,大衣也給你裝著,明兒我送你過去,不怕拿不了。

  “不至於吧,讓送糧食的同志給我捎過去就行。

  “萬一突然冷了呢?
還能乾熬著?
這個紅糖你也帶著,沒事兒喝點兒,對身體好……”

  老吳不大會說漂亮話,這些細碎的日常嘮叨卻也格外暖心。

  關曼菱聽著、聽著,指著一個相框說:“再給我裝一張照片。

  “好。

  她的要求,老吳就沒有不答應的,立即把關曼菱最喜歡的那張——他們的結婚照裝進行囊。

  “老吳。

  “嗯?

  “等我這次回來,我們要個孩子吧。

  “……!

  次日。

  天剛亮他們就出發了。

  兵團的車在前邊帶路,蘇昀承開車跟在後邊。

  林念禾今兒倒是有精神,拿著地圖說:“昀承哥,我來記路線!
以免我們自己回來的時候迷路!

  “好。
”蘇昀承低笑,“你來記。

  他沒說他隻要走過一遍的路就能清楚記得,她閑著就讓她做吧。

  林念禾把地圖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片刻後問他:“昀承哥,你是第一次來北大荒嗎?

  “也不是,兩年前來過一次。
”蘇昀承回道。

  “那你還記得路?

  她沒感覺錯的話,他們來時車子幾乎沒停過,更沒有聽到蘇昀承問路的聲音。

  “嗯,記得。

  “這樣啊,那我選擇相信你的方向感和記憶力,就不記路線了。

  說著,林念禾隨手把地圖塞進了挎包。

  蘇昀承:“……”

  她當然不會是因為記不明白地圖才放棄的,她絕對隻是因為相信自己。

  一定是。

  林念禾搖下車窗,麥香和歌聲傳了進來。

  是前邊車裡的姑娘們在唱歌。

  林念禾不由得笑了,她轉頭對蘇昀承說:“我覺得曼菱姐挺開心的。

  “不被謝宇飛騷擾,的確值得開心。

  “噗……不至於吧?

  “不至於?

  “嗯,雖然謝四奸懶饞滑,人又沒譜兒不著調,但、但他好歹活著呀。

  “……”

  “阿秋——阿秋——”

  謝宇飛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子酸得像被人咣咣給了兩拳。

  李大和正巧在他附近,隨口問:“怎的?
有病了?

  謝宇飛揉著鼻子,搖頭:“沒,應該是林念禾那小姑奶奶又罵我呢!

  李大和:“不可能。

  “哎?
叔,這事兒您真得信我,我是有根據的!

  “啥根據?

  謝宇飛振振有詞:“排除了我爸我媽我哥我姐想我的可能,隻能是小禾罵我了。

  李大和撇了撇嘴:“我也有根據。

  “什麽根據?

  李大和:“林丫頭想不起來你。

  “……”

  突然,謝宇飛左腳絆右腳,差點兒栽進溝裡。

  “哎,你今天到底怎了?
魂兒丟了?
”李大和拽了他一把。

  “我也不知道,心裡空落落的。
”謝宇飛也有點兒摸不到頭腦,站穩了說,“叔,我沒事兒。

  “真沒事兒假沒事兒?

  “真沒事兒。

  “沒事兒乾活去。

  “好嘞!

  謝宇飛沒想太多,盡可能專心的去幹活了。

  ……

  18號駐地。

  說是駐地,其實就是河岸邊的兩間平房,屋後就是白樺林。
其中一間是宿舍,另一間放農具漁網這些東西。

  駐地前有一艘木船,它還能漂浮著,大概率是作為船的尊嚴在支撐它。

  林念禾跳下車,伸了個懶腰眺望江面。

  東北的江水不似珠江那般溫柔婉約,它咆哮翻湧奔騰不休。

  “今天還回得去嗎?
”林念禾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瞧,果然是蘇昀承。

  “十二點多,”蘇昀承看了眼手表,斟酌片刻說,“不回去了,明天再走。

  這一路走來路況實在不好,車開不快,若硬要趕路自然是能回去的,但他瞧著,林念禾似乎挺喜歡這裡,讓她玩一天也不礙事。

  林念禾剛想說那還是回去吧,就聽見屋裡傳來關曼菱的聲音。

  她側耳細聽,似乎是生病的同志病得很重。

  “我帶藥了,我去看看她們。
”林念禾說著,回到車上拿了挎包就跑進宿舍。

  宿舍的炕上躺了四個姑娘,都是黑黑瘦瘦的,臉頰泛著病態潮紅。

  “曼菱姐,我帶藥了。
”林念禾說著,從挎包裡拿出藥瓶,“這個是退燒的,這個是消炎藥,這個是感冒藥……哦,我這兒還有酒精,給她們擦一擦身體降溫吧。

  林念禾的挎包像個藥箱,左一瓶右一瓶的往外掏。

  雖然曼菱姐千裡奔赴遇了良人,但依舊不提倡、不建議、不推崇嗷!

  還有兩更,晚一會兒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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