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軟糯美人拿捏了狼系老公》第212章 尷尬呀
第212章 尷尬呀
程淑琴一噎。
李嶠暗刀她一眼,集中注意力回信。
信中提到李金花迷信的行為,還有早前她和秦謹回娘家走親戚被李金花下藥一事。
基於以上兩點,她懷疑李金花不想要孩子,且有門路拿到平常人接觸不到的藥品。
先吃藥再上墳,故意把流產的事栽贓到亡故之人身上。
她建議大姐托秦謹同村的朋友暗中觀察李金花平時的人際關系,從中找李金花的破綻。
李嶠寫好信離開宿舍。
程淑琴望著關上門的就地呸一口。
鄉巴佬,嘚瑟個什麽?
有批條還不是投機倒把的嗎?
登不上台面的貨色!
李嶠將信投進信箱往大門口走,遠遠瞧見秦謹候在馬路邊的大樹下,她剛準備揮手。
秦謹視線一轉,提步上前道:“事情辦完了嗎?
”
李嶠嗯一聲。
秦謹這才說起大姐夫的事。
李嶠:“大雪都告訴我了,你說什麽樣的情況下,一個女人才會不要自己的小孩?
”
秦謹懵了懵,不是討論大姐夫嗎?
“我哪知道?
你懷孕了?
”他一直有做措施還會有嗎?
她為了讀書不會不想要吧?
“要是有了生下來我帶。
”他真的好期待有個娃娃。
他一定走哪兒帶哪兒。
李嶠噗嗤一笑:“我說李金花。
”她將懷疑告訴秦謹。
秦謹心道,還好不是你不想要孩子,剛剛心臟都快嚇得蹦出來了。
他懶得討論李金花:“那個風騷娘們兒,說不定懷的種不是馮二的。
”
李嶠:“.”角度清奇!
秦謹又道:“給你買的金鐲子為何一直不戴?
”
李嶠怕太招眼惹別人議論,薛素芬和程淑琴便是,三番兩次拿她的穿著打扮說事。
她有時候真想穿村裡的大花襖堵住她們的嘴。
隨後又想,青春才幾年。
有條件為啥不能好好打扮自己?
思及此,她決定明天戴。
“之前天氣熱,擔心出汗會導緻氧化發黑,這會兒涼快了,明天我就戴。
”
秦謹這才沒意見。
兩人散著步回到家,秦老太太已經睡下了。
李嶠開箱拿出金鐲子,準備明天早起戴。
天氣轉冷,屋子裡冷颼颼。
李嶠洗漱後往被窩裡一鑽,緊挨先她一步上床的秦謹,下一秒腰上多出一隻大手捏她的腰間肉,他說:“成天喂你好吃的,你怎麽還瘦啊。
”
奶奶都胖了十斤。
李嶠:“聽說生完小孩會變胖,而且是走形的胖,到時候你會不會嫌棄?
”
秦謹馬上保證並承諾:“肯定不會,也不會找別的女人。
”
李嶠撇嘴:“不經過思考便說出的話,多數都是假的。
”
秦謹暗道,我真的思考,你估計又會說,你竟然敢猶豫,二流子!
不是好東西,哼!
他決定結束此話題:“你是不是不困?
要不要乾點別的?
”
“不要。
”李嶠立刻閉上眼睛睡覺。
秦謹忽然道:“嶠嶠,你懂得多,我問你,天冷的時候為什麽身體蓋在被子裡,臉不用?
”
“我一直是蓋臉的,你不用可能因為臉皮厚耐凍。
”
秦謹:“.”罵人呢!
“.”
次日上學。
李嶠戴上金鐲子,麻紅香眼尖瞧見,哇一聲:“這是真金嗎?
”
李嶠:“還能有假?
”
麻紅香:“能不能摘下來我瞅瞅。
”
“你別用牙啃啊。
”李嶠微笑著摘下鐲子。
麻紅香笑道:“哪能啊。
”鐲子外面的圓弧上雕刻了葉子狀的花紋:“真好看。
”她掂量了一下,份量也不少,還給李嶠道:“是你結婚時候的陪嫁嗎?
”
李嶠邊重新套鐲子邊道:“不是。
我有個毒後娘,出嫁隻給幾床被子。
身上的穿戴都是對象後來買的。
”
麻紅香感歎道:“看來嫁人還是得嫁給條件好的。
”
李嶠:“你可千萬別有這樣的想法,我嫁對象那時候,他什麽也沒有,日子過得緊巴巴,一個月有半個月喝稀粥,生病喝一次糖水直想哭。
一分錢恨不得掰開花。
”
“那你們如今的日子為何好了?
”
李嶠:“三言兩語跟你說不清楚。
總之咱們讀過書的姑娘別像上一輩女人似的,想著依靠嫁人過好日子,風險太大。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大樹底下好乘涼,但大樹同樣遮擋你見陽光。
找對象你得看人品,尤其看對象的娘,如果男人一直聽他娘的,有多遠離多遠。
”
“不在一起生活,誰知道他聽不聽他娘的?
”麻紅香道。
李嶠想了想:“如果經常我娘說,我媽說,那肯定是個媽寶男,沒主見,馬上遠離。
”
麻紅香抿嘴笑:“你懂得還挺多。
”
李嶠暗道,這是經驗之談。
她以前就知道媽寶男,但不懂媽寶男是何樣式,直到認識蔡合川。
如果嫁給那種男人,得窒息一輩子。
兩姑娘就找對象的問題討論著進教室,落座後才發現薛教授站講台上翻教案。
看架勢應該是剛到。
李嶠和麻紅香面面相覷,薛教授有沒有聽見她們對話啊?
好尷尬呀。
下課後李嶠送書回宿舍,隨後來校門口接秦謹三人。
李嶠湊近發現金大雪精神頭不太好,關心道:“大雪,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沒睡好啊?
”
金大雪打了個哈欠,被男人按著折騰大半宿,能睡好嗎?
好在沒有打人,哎!
她借口道:“初來乍到的不太習慣。
”
經過門禁,李嶠出示學生證:“我們四個是一起的。
”
門衛的大叔看了看秦謹三人,沒有說旁的便放行了。
金大雪夫妻倆稀奇的觀察學校內的環境,不免豔羨道:“讀大學真好。
”
李嶠彎著眼睛笑:“要麽怎麽有那麽多人考?
”
“你們村姓蔡的學校也是這樣嗎?
”金大雪道。
秦謹和馮奎臉色一變。
前者暗瞪後者一眼,後者捏捏拳,該死的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一段時間不打,皮癢啊!
李嶠大大方方道:“沒見過,不知道呀。
”她不著痕跡的轉話鋒:“阿謹有沒有和你們說明天去哪裡玩啊?
”
馮奎接過話道:“說了,先去天門,再去啥玩兒博館。
”
李嶠:“博物館?
”
“是是是,博物館!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