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軟糯美人拿捏了狼系老公》第260章 頹廢
第260章 頹廢
李嶠笑了笑:“不難。
”
薛素芬:“不難成天泡圖書館?
學習有點跟不上了吧?
”她這一學期,明顯感覺不如上學期輕松了。
李嶠:“那是因為我想考研究生。
擔心到大四的時候要寫畢業論文時間不夠用。
”
“小叔打今年開始好像帶研究生,你不如選小叔,就近指點。
”薛素芬認為,按照薛淩清的高標準,李嶠說不定畢不了業。
薛老爺子和秦老太太覺得可行。
跟著薛淩清好有個照應。
江婉秋皺眉道:“兩人年紀相差不多,引人誤會怎辦?
”
“你少在那扯犢子。
”薛老爺子呵斥。
“我也是為了兩個孩子好。
”江婉秋嘟囔道。
李嶠打圓場:“薛教授經常要寫論文,我還是不打擾他了。
前面大一時教我們物理的戴教授這會兒還是教我,我打算考他那兒,前幾天和戴教授提過,他說我選擇他,他高興的很。
”
薛淩清看看她,紅色的毛衣,襯得她皮膚粉粉白白。
眼睛亮亮的,像汪著乾淨的水,真好看啊。
他垂下眼睫,頓了頓道:“戴教授的確不錯,也負責。
”他確實不適合帶她,跟她在一塊兒他容易胡思亂想。
江婉秋這才松一口氣。
薛素芬很失望,戴教授出了名的好脾氣,但不收學生,竟然歡迎李嶠。
“素芬,大過年的,你吹個笛子給大家聽聽。
嶠嶠,你會拉二胡,我特意借來的,你和素芬合奏,拉個喜慶的。
”江婉秋將二胡塞到李嶠手裡。
秦老太太不悅,嶠嶠沒有樂器,也不曾練習過,專程和薛素芬放一塊比較,不是明著要把她比下去嗎?
“有啥好聽的?
”
“你不懂欣賞。
”江婉秋催促薛素芬吹笛子。
薛素芬:“李嶠,我跟著你的節奏吧。
”
李嶠:“行,我會的曲子也不多。
”
她即興拉了一段輕快喜慶的樂曲。
薛素芬有點音樂天賦,跟得上她的節奏,結束後秦老太太鼓掌:“好聽,素芬表現的也好。
”
薛素芬驕傲的揚了揚下巴:“李嶠,你跟誰學的曲子?
你們縣城那好學音樂嗎?
”
李嶠想了想道:“小的時候賣藝的進村表演,跟上學為了幾天。
”
秦老太太挑眉,這是從阿謹那聽說的吧?
他成天在外面亂逛,哪個村有賣藝的表演,他門門清。
但馮家村附近的幾個村子太窮,招待不了,表演的混不上吃從來不去。
薛素芬:“拉倒吧,跟上學幾天就會?
村裡賣藝的能拉出這種曲子?
”她覺得是專業人士作的曲。
李嶠:“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
秦老太太:“時候不早了,明兒還得上學,咱們先回去了。
”
江婉秋:“我送送你。
”
“不用,你忙吧。
”秦老太太說。
一大家子還是送秦老太太和李嶠出門,祖孫倆就著外面的月光往家走。
秦老太太太道:“外頭真涼,嶠嶠,你穿大衣冷不冷?
”
李嶠:“暫時不冷。
”
兩人到家後,各自洗洗睡了。
接下來的日子按部就班,一晃眼到三月底。
眼瞅著要過清明,薛家一大家子準備回南方老家祭祖。
薛老爺子詢問秦老太太,是否隨他一道。
秦老太太以等秦謹為由拒絕,她私下裡向李嶠打聽:“有沒有收到阿謹的回信?
臭小子說出正月來,這都到三月了,不會出啥事吧?
”
李嶠搖了一下頭:“沒有。
”她安慰秦老太太:“別瞎想自己嚇自己。
”
秦老太太笑笑:“誒。
”
李嶠又道:“今天30號,再過兩天,阿謹如果還不回來,我們自己回南方祭祖也一樣。
”
秦老太太:“成。
”今年如何也得回一趟老家,為阿謹爺爺和父母掃個墓。
很快到了四月一號這天,李嶠請好假,拿學生證準備前往車站買前往南方的火車票。
剛下電車。
一道熟悉的聲音叫住她。
“嶠嶠。
”
李嶠回頭,秦謹提著行李,一臉疲憊,她驚喜道:“阿謹。
你怎這麽久才來京都?
”
秦謹笑了一下:“不是跟你說過做生意嗎?
你怎在這兒?
”
李嶠:“買票回南方你的老家掃墓啊。
”
秦謹哦一聲。
李嶠:“我沒有想到在這裡遇見你,現在我手裡的證件,隻能買和奶奶的票,薛爺爺一家也是明天走,要不你跟著他們的專車走?
”
秦謹:“我回頭就去開個介紹信,明兒來現買票,一樣買的到。
”
“也行,你在這兒等等我。
”李嶠進車站買票。
出來時,一眼看見秦謹,手指夾著煙,站路邊抽。
李嶠隻覺得怪異,他不是戒煙了嗎?
怎又抽起來了?
秦謹看到李嶠,趕緊扔了煙頭,踩住攆了攆:“我明天就不抽了,票買好了?
”
李嶠掃一眼地上被碾過的煙蒂,第六感他有心事。
她沒有追問他的情況,應一聲:“買好了。
”隨後和他一道坐車回家。
路上,一向話多秦謹很沉默。
李嶠歪著頭打量他,是不是做生意賠本了?
早前他賺到錢,雖然沒有給過她,但會給她買很多禮物,然後興奮地說起掙錢的經歷。
這次提的包很癟,人像霜打的茄子。
她有些心疼了,主動伸手牽住他的。
秦謹扭頭,眼睛裡有了笑意:“你爹,後娘和繼妹,以後不會找你麻煩了。
”
李嶠心裡一咯噔,刻意壓低聲音道:“你殺了他們?
”
秦謹笑起來:“我傻啊。
是被我打怕了,今後都不敢再作妖。
”
李嶠不信,李金花典型的好了傷疤忘記疼。
過不多久,還是會作妖。
她嘴上道:“厲害。
”然後把頭靠在他肩膀上,身上一股子汗味,直衝鼻尖,熏得她頭暈。
秦謹扶正她:“我一個多月沒洗澡,別挨著我。
”
“我不嫌棄。
”李嶠忍著不適應挨著他。
秦謹勾唇,生意失敗積攢的陰霾消散不少。
到家後。
秦老太太欣喜道:“回來了啊?
”她圍著他一圈道:“怎頹廢成這樣?
”像極了第一次出遠門賣古董被人騙光錢的情形,是不是做生意虧本了啊?
秦謹:“懶得收拾。
”
“我給你燒點水,你好好洗洗。
”秦老太太說。
“嗯。
”秦謹不冷不淡的應著,進屋往床上一躺,被子香噴噴,軟乎乎。
這麽乾淨的床弄髒了多可惜?
他爬了起來坐梳妝台前。
鏡子裡的人,頭髮油膩,衣裳發皺,脖子一圈黑灰。
靠!
他怎成這樣了?
再看李嶠,簡單的大衣,修身的長褲,頭髮隨意紮著,乾淨又利落。
他這個邋遢樣怎配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