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軟糯美人拿捏了狼系老公》第238章 自卑?
第238章 自卑?
薛老爺子:“淩清,千萬不能給你媽,往後結婚了錢也要攥自己手裡,像我一樣日子沒過頭。
”
江婉秋:“你還沒過頭?
缺你吃還是喝了?
家裡的孩子個個有出息,哪個不是我的功勞?
”
薛老爺子直言不諱:“教的跟伱一樣早”毀了,
這時營業員上菜,李嶠趁機打斷薛老爺子的話:“薛爺爺,嘗嘗這裡的招牌菜地鍋雞。
”她用公筷夾住雞腿肉,繞過中間秦謹,放進薛老爺子跟前的碗中。
薛老爺子這才被轉移注意力,嘗了一口道:“味道挺不錯。
”
秦謹為薛老爺子斟酒,又準備為薛淩清倒,他移開杯子道:“不會喝。
”
秦謹:“薛爺爺,咱倆來。
”
“行!
”
一老一少喝酒又劃拳,氣氛融洽。
薛素芬默默觀察,老爸一杯倒,大哥和小叔滴酒不沾,秦謹卻能喝。
說明什麽?
兩人是祖孫關系!
所以奶奶才會針對秦奶奶。
如此說來,秦奶奶擱舊社會是妾呢。
那麽李嶠,也就是妾的孫媳婦?
李嶠要是知道會不會氣死啊?
會不會和秦謹離婚?
她舔著短半截的牙齒,決定暗暗捅破這層窗戶紙,讓秦謹失去媳婦,變成光棍。
待李嶠離開座位,她放下筷子跟出去。
李嶠上完廁所,拐出門和薛素芬面對面。
“李嶠,我有件十分隱私的事要告訴你。
”
李嶠納悶,薛爺爺和薛奶奶相互掐架,此等‘家醜’隱私都沒有避著她,完全拿他們當自家人,薛素芬的事能有多隱私?
“你說。
”
“秦謹,是我爺爺外面的孫子。
”薛素芬聲音極低道。
咳咳咳.
李嶠被自己口水嗆住:“薛爺爺告訴你的?
”
“我自己猜的。
”薛素芬道:“你看啊,秦謹會喝酒,我爺爺酒量也好。
但我爸,小叔和大哥都不愛喝。
爺爺還疼你,就像疼自個孫媳婦似的。
”
李嶠:“.我要不是看過自家爺爺和公公的照片,真信了你的。
”
薛素芬有些失望,秦家爺爺和伯伯長得很像?
“那我小叔和大哥為什麽對你好?
爺爺還要求奶奶煮雞湯給你喝。
”
李嶠:“你哪裡看得出薛教授和薛大哥對我好啦?
都沒說過幾句話。
”薛教授那兒,都是她主動找他討教題目,平日裡撞見也是她主動問好,他根本不愛搭理她好嗎?
!
薛大哥不住這邊,一個月難得見一次,從何好起?
薛爺爺確實好,不是送飯票,就是送吃的,喝的。
但這不是來自長輩們的交情嗎?
換作她老了,幾十年不見的朋友和孩子住附近,她有條件也會經常過去探望。
人之常情呀。
她又道:“阿謹也不是很會喝,一喝就醉,不信你待會兒看。
他真和薛爺爺有關系,薛教授和你大哥隻會來氣,哪可能對我們有好臉?
好好想想吧笨蛋!
”她走了。
薛素芬:“.”
李嶠順道結帳後回包廂。
秦謹已經醉了,趴桌子上睡覺。
薛老爺子精神頭十足:“我還以為阿謹多能喝,一瓶就倒了。
”
李嶠心道,一瓶還少啊。
江婉秋:“吃飽了,也喝足了。
咱們走吧。
”
薛老爺子:“阿謹能走嗎?
淩清你回家騎車過來載他。
”
秦謹擡頭:“我沒醉,能走!
”他說著伸手勾住李嶠的脖子往懷裡帶:“這有現成的拐杖。
”
大家朝兩人看。
李嶠尷尬不已,使勁掐他,他吃痛委屈巴巴:“我已經考過試了,你怎麽還打我?
”
江婉秋笑盈盈,阮湘君強勢一輩子,生個孫子像軟蛋,瞧被媳婦拿捏的。
她有意道:“嶠嶠還打人啊。
”
李嶠臉不由得紅了:“他胡扯的。
我才沒有打過他,也打不過。
”
江婉秋:“我家的樹都踹斷了。
”何況打個人。
李嶠慚愧難當。
那天冷靜後便後悔自己在薛家的行為。
幹啥也不能踹老師家的樹啊,還大言不慚的要求人家種松樹。
她後來買了一顆銀杏送去,薛爺爺沒有栽,甚至原有的樹也鋸了。
說樹少院子裡亮堂。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起外套讓秦謹穿,他嚷嚷著手擡不動,她隻得幫忙。
為他穿好外套,圍上圍巾。
扶著他往外走。
冷風一吹。
秦謹反胃,挨著路邊一通吐。
薛老爺子:“阿謹酒量不行啊。
”
秦謹腦子思考不動,眼神呆滯的望著薛老爺子。
李嶠代為回答:“可能喝的時候舒服?
”要麽為何明會難受還喝?
薛老爺子:“喝得時候確實舒服,一醉解千愁,你是大學生,還是狀元,他跟你一塊兒心裡肯定自卑,悶的慌,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逮著一次喝酒的機會,排解排解煩躁。
你當媳婦的得經常和他溝通,哄哄他才行。
”
“我,我自卑?
配不上?
我一點都不自卑,我能配死她!
”秦謹終於有了反應,他從後面伸出胳膊環住李嶠,手心向內貼著她的肩膀,有點大舌頭道:“你,你說配不配?
”
薛淩清掃一眼秦謹手的位置,又看看李嶠羞紅的臉,拳頭不自覺緊捏,自顧自走最前面。
李嶠再次用力拍秦謹的手背:“你幹嘛!
你個二流子,好好走路。
”
秦謹再次閉上眼睛,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步子跟著她走。
他就要這樣走,怎滴?
薛老爺子慈祥的笑笑,接著又擔心道:“你們明天回家,阿謹這樣行不行?
”
李嶠:“他睡一覺會好的。
”
薛老爺子放心了。
一行人自胡同口分開。
秦謹這個時候能自己走,到家門口靠著牆,目光灼灼看她:“我媳婦真美。
”
李嶠輕叱:“少耍酒瘋。
”她開門先進院子。
秦謹嗷一聲叫,驚得李嶠一個趔趄。
“家裡怎麽還有男人?
”秦謹怒吼著衝向雪人,一腳踹倒。
雪人的頭是後安上的,倒地後就掉了,滾了好幾圈。
李嶠一聲尖叫。
北方的冬季長期處於零下,一個月好幾場雪,因而大半個月前堆的雪人還在:“我的雪人,該死的秦二流子不乾好事!
”她氣得直罵人。
“啥你的雪人?
你隻能有我。
”秦謹霸道的說。
“你個醉鬼!
”李嶠又罵道。
“我沒醉。
”秦謹踢飛雪人的頭,還想踹狗,這個家隻能有他一個公的。
狗嚇得直往床底鑽,他進屋也挨著床,倒頭呼呼大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