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軟糯美人拿捏了狼系老公》第249章 勇士
第249章 勇士
馮犇捏著拳頭上前,李嶠摸起手邊的笤帚亂棍打。
馮犇忍著疼上前抓她。
李嶠邊後退邊大喊:“耍流氓啦,耍流氓啦”
馮犇聽到耍流氓幾個字,一下子清醒過來,拉開門就要跑,徑直撞到準備扒門湊熱鬧的於鳳身上,將於鳳撂倒,栽一個跟頭。
“哎喲!
哪個狗日出來的東西這麽沒眼見?
”
李嶠後面跟著,眉眼清冷道:“你兒子!
想要對我耍流氓。
”
“胡扯!
肯定是你想勾搭她。
”於鳳猛的爬起來指著李嶠鼻子罵她狐狸精。
馮犇趁亂跑回家。
“等著!
我馬上找阿謹回來收拾他。
”李嶠並不知道秦謹在哪裡,她裝裝樣子。
於鳳擔心事情鬧大不好收場,忙攔住她說好話:“肯定是誤會,誤會。
”她擔心引別人來,拽著李嶠進院子。
李嶠甩開於鳳的手:“不是誤會,你家馮犇要對我耍流氓。
”
於鳳拍大腿:“哎喲,祖奶奶,小點兒聲,求伱了。
”她補充道:“你就不怕話傳出去,別人指點你,秦謹嫌棄嗎?
”
“嫌棄誰?
”秦老太太手裡提一條大魚踏進院子。
於鳳心中一緊:“沒,沒誰。
”她祈求的眼神看向李嶠:“嶠嶠,我先走了啊。
有啥話你私下跟我說。
”她快步離開。
秦老太太奇怪的看了眼於鳳:“她怎來了?
”
李嶠:“過來問點事。
”
拐出門的於鳳暗暗松一口氣,心道,還以為你多大膽呢。
今兒就算我兒子辦了你,你也不能拿他如何。
想到這兒,她擡頭挺胸走了。
秦老太太:“不會問孩子的事吧?
”
“嗯。
”李嶠含糊的應聲:“魚哪兒來的啊?
”
秦老太太的注意力轉到魚上,一笑道:“富貴他爹給的,年前家裡還醃製了些,我說不要,他非叫我拿,待會兒熬魚湯喝。
”
李嶠:“不是說年初一不能見葷?
”
“對對,明天你走親戚提著。
”
“咱們自己熬魚湯喝好了。
”李嶠舍不得這麽大的魚送人。
還是送董臘梅。
那女人給多少東西都沒用,她得斷絕關系,不過要想個兩全的好辦法,不能叫對方用養育之恩一直拿捏她。
“.”
馮犇回到家後越想越害怕,打算趁秦老太太再次外出時上門向李嶠道歉,但於鳳信誓旦旦:“放心吧,別說事情沒成,就是成了,李嶠也不敢外傳。
”
馮犇還是擔心,一整個下午提心吊膽,豎耳朵聽隔壁的動靜。
傍晚的時候,秦謹回來了。
他等了半個小時,又聽秦謹說出去玩,這才把心放回肚子裡。
但秦謹沒有找他,加大了他的膽子和野心。
反正李嶠不敢說,便宜不佔白不佔。
他想起李嶠有起夜的習慣,半夜守在巷子尾等她送上門。
到時候抱著摸一摸,解解饞。
凍了約半個小時,他終於聽到巷子裡傳來腳步聲。
很輕,應該是李嶠。
等著人到巷子尾的出口,他上去環抱:“嶠嶠,這下你逃不掉了吧!
”隨後察覺不對勁,腰細是細,但這背,為啥寬?
一擡頭。
對上秦謹朦朧的五官,散著冷光的眼神,還不等他說話。
秦謹一擡腿。
正中他。
他嗷一聲,又被秦謹反過身捂住嘴。
“草!
還嶠嶠?
在老子的地盤,對老子的女人耍流氓!
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秦謹怒火燃燒,還好上茅房的人是他,換成他的漂亮媳婦,這一抱,他多虧?
他把人捆在屋後的樹上,並脫掉對方的鞋子,鞋帶一系,掛脖子上,回家拿墨汁往對方身上寫一通,隨後回家睡大覺。
次日李嶠上廁所。
走到巷子尾,驚呼一聲。
馮犇被人捆在他自己家屋後的樹上,耷拉著頭,身上寫著八個字,東淫、西賤、南蕩、北色。
誰乾的?
這麽會罵人。
形容的真貼切。
“救,救命。
”馮犇凍一晚上,嘴唇烏青,聽到聲音擡頭,嘴裡塞著破布,不方便發聲,含含糊糊的求救。
李嶠憋著尿跑了。
前腳剛到家。
彭春花就出了門,毫無疑問,發現馮犇,尖叫道:“誰乾的啊?
來人啊,快來人啊。
”她趕緊喊人並松綁。
但馮犇背後的結,像鐵鎖一樣緊,她如何也弄不開。
這時被驚動的鄰居們過來了。
一個個露出震驚的表情:“這,這怎弄的,誰搞得?
”
“秦,秦二流子乾的。
”馮犇虛弱的說。
秦老太太和李嶠也在湊熱鬧的人中。
祖孫倆異口同聲:“胡扯!
”
秦老太太:“我家乖孫昨兒打牌到半夜,回來就睡了,這會兒還沒醒呢。
”
李嶠:“他想抹黑阿謹的名譽。
”昨天的事情,她本來想告訴秦謹,但吃飯的時候秦老太太在,不好說。
後頭秦謹再回來,她醒了,正要說,他興奮的告訴她打牌贏了十幾塊,嘚瑟的不行,她不忍心破壞他的心情,忍著沒說。
所以馮犇耍流氓的事他並不知情,又何來收拾一說?
她加一句:“肯定是馮老大得罪人太多,被人報復了。
”
“估計是,還寫了這麽幾個字。
”秦老太太偷笑,哪個勇士?
太有才了。
於鳳哭天搶地:“這一晚上凍的,多遭罪啊,哪個挨千刀的,出門就叫人弄死,以後生兒子沒屁眼兒。
”她一邊罵一邊觀察秦老太太和李嶠的表情,兩人置若罔聞。
難道真不是秦二流子乾的嗎?
馮犇被救下攙扶走後,祖孫倆回到家。
秦老太太喚秦謹起床:“今天回嶠嶠娘家,你別睡太久,耽誤時間。
”
秦謹睡眼惺忪:“知道了。
”
秦老太太:“你聽到外面的動靜沒有?
怎不問啥事?
”這小子一向喜歡看別人的熱鬧,今天安靜的不對勁,不會真是他乾的吧?
“外面怎了?
”秦謹打了個哈欠。
“馮犇被人綁在樹上,樂死人了,你不知道綁他的人多有才。
”李嶠說了馮犇身上的八個字,緊接著哈哈笑。
秦謹跟上笑:“估計光棍太久,忍不住去調戲誰家媳婦,被人報復了。
”
李嶠附和:“大概是了。
”她想了想,還是沒有說昨天的事。
大過年的,她擔心秦謹生氣打上門把人弄出個好歹,惹上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