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軟糯美人拿捏了狼系老公》第121章 誣陷
第121章 誣陷
“別忘了,你哭錯喪的那幾天,別人怎對你的。
”秦謹選擇聽李嶠的,如此提醒秦老太太。
秦老太太一想也是,她當時萬念俱灰,恨不得跟孫子一塊兒走了。
於鳳不僅不安慰反而落井下石,慫恿乾活的人找她結工錢。
孫媳婦一個人張羅著家裡的事,忙得不可開交,還要為大家結帳。
……
事情最後,旁人幫著擡馮犇上平闆車,但後半夜於鳳開始踹家裡的門。
嚷嚷著馮犇醒了,告訴大家是秦謹捅得他。
秦謹無端被扣屎盆子,自然不乾:“放屁!
老子昨晚回來的時候根本沒見過他。
說是老子乾的,拿出證據。
”
“我家老大親口說的,還要啥證據?
”於鳳要求秦謹掏治療費,營養費。
“想得美!
”
於鳳揚言道:“那你等著我找警察同志評理。
”
秦老太太最怕官家人:“她嬸兒,大晚上,阿犇是不是看錯了啊。
”
“昨晚上月亮亮的很,怎能看錯?
”於鳳一口咬定是秦謹的乾的事。
因為白天的時候,秦謹闖進門找她兒子,還把她脖子勒出了一道印子,她指給秦老太太看。
李嶠聽大半天,雙方也未說到點子上,對於鳳道:“你家老大躺門口的時候,大概是十點鍾,但我家阿謹九點出頭的時候回家和我一起,如果他在這中間的近一個小時捅傷了你家老大,按照馮老大當時還在流血看,他的血不早就流光了嗎?
你想找人評理就去,別再這裡危言聳聽,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天王老子來了不是咱們乾的事,也不能強算咱們頭上!
”
李嶠三言兩語,噎得於鳳半天沒吱聲。
“你說二流子幾點回家他就幾點嗎?
說不定是你包庇。
不承認是吧,你等著!
”於鳳報案了。
天剛亮秦謹被鄉裡帶走調查。
秦老太太失去主心骨急的要命。
李嶠安慰她一番,準備進城找郇東。
剛出門知青們來了,他們也聽說了此事,專程詢問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陪陪我奶奶,別的事情我能處理好。
”李嶠獨自搭中巴進城,等車時遇到李金花。
她有意堤防對方,不為別的,傳言李金花得了神經病,她擔心對方做出過激傷人的行為,因為有病逃避處罰。
“你去哪兒?
”李金花主動搭訕。
李嶠不搭理,約莫五分鍾,中巴車來了,她提步上車,人不多,她坐到窗口的位置,李金花竟然往馮家村的方向去了,不會找奶奶的麻煩吧?
她有些擔心。
下一秒安慰自己,有知青們陪奶奶,李金花翻不出浪來。
李嶠不知道,李金花是回現場找扣子的,但白天路上來來往往的進自家地除草的人,她不好行動,在路上聽村裡人議論馮犇受傷,秦謹被帶走的事。
大膽起來,那個男人未供出她,太好了,量他也不敢說!
因為他是耍流氓,事情傳出去全家跟著被人指點。
至於秦謹,她巴不得他蹲幾年。
李嶠好跟他離婚。
她放心的離開。
李嶠找到郇東,複述前因後果。
“你沒有假話吧?
”郇東確認道。
李嶠瞪大眼睛:“你不相信我?
”
郇東遲疑了一下否認,不是他不信李嶠,而是不信秦謹。
“這事,如果對方一口咬定,你們又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
李嶠轉身就走。
別人張嘴就是證據,不容他們辯解嗎?
“哎,別走啊。
”郇東伸手掰她一邊肩膀。
李嶠厲色道:“難道就因為他以前名聲不好,別人說啥就是啥了?
那個人成天跟蹤我,我懷疑對方圖謀不軌,借著這次受傷故意陷害阿謹,這事我也沒有證據,但有嘴,可以嗎?
”李金花也能證明秦謹回家的時間,但那娘們太壞肯定不會說實話。
郇東驚訝:“還有這事?
”
“你不信算球!
”李嶠氣得無意識脫口秦謹的口頭禪。
她打算想別的辦法。
實在不行不去京大讀理科,成績一下來填志願學法律,接觸律法圈大佬為秦謹翻案,到時候倒下的估計是一片人。
“你別急!
我剛說得是最壞的結果,這事肯定還會往後走訪調查,他人在哪兒?
我先把他保出來,回頭跟你一塊兒回村查一查。
”郇東終於做了決定。
李嶠的臉色這才陰轉多雲,早說啊,害得她腦補為了救夫成為法律大佬。
“謝謝你。
鄉裡的頭關著呢。
”
郇東拿上證件,又找個了同事,和李嶠一塊兒下鄉,郇東的同事認識所裡管事的,與對方交涉幾句後,郇東得以翻看馮犇的筆錄,從中找出兩個漏洞。
“這裡,受害人說捂住秦謹的嘴,受害人多高?
秦謹多高?
好捂嗎?
”
“還有這兒,受害人說秦謹被他撲倒拿剪刀戳他,秦謹不是第一回跟人打架,他出名的難纏,一對一怎可能被人正面撲倒?
”
郇東以此保出秦謹。
李嶠看著精神頭不錯的青年,迎上前。
“阿謹,沒受委屈吧?
”
“沒有。
”
李嶠暗舒一口氣:“沒有就好,該死的馮犇,等著瞧!
沒有完美的謊言,更沒有完美的犯罪現場,容我找出證據,咱們反告他一個誹謗,等我上了大學,立刻結識校友起訴他,讓他牢底坐穿。
”
郇東哆嗦一下,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女人,這話果然不假。
秦謹有些內疚:“又拖累你了。
”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
秦謹這時才注意到郇東與其同事,他向兩人打招呼,強調道:“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打他也用不到剪刀。
”
四人一道回鄉討論這事,如果馮犇不說實話,恐怕不易查到誰傷的她。
“冤有頭債有主,換我被人捅傷,我肯定找那個捅我的人。
”秦謹道。
“可人家說就是你。
”
秦謹:“.”
李嶠琢磨著道:“馮犇媳婦嫁人了,他成了光棍,說不定是想對誰耍流氓被捅。
我要是他,我也沒臉說。
”
大家認為有道理,筆錄上男人的受傷經過也像是他耍流氓被女人刺,但找到被耍流氓的女人更難。
畢竟沒有女的想沾上這種事毀名聲,就算吃虧也會忍著。
李嶠早上在村裡發現過血跡,但等她再回村,已經被踩得幾乎沒影兒了。
“這哪還能找到證據?
”郇東的同事說。
李嶠不灰心,打發秦謹回家報平安,隨後和郇東先從路旁草上沾的血跡進行地毯式搜查。
有圍觀的群眾,另一個同事便上前驅趕。
“咦,有個扣子。
”李嶠終於有了新發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