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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第1168章 郡主和公主

神醫毒妃 楊十六 3144 2024-07-15 14:28

  第1168章 郡主和公主

  孟書玉當時就急了眼:“我們家包下的雅間兒,憑什麽有人說佔就能佔了?
是什麽人?

  小夥計說:“回孟小爺,是廣平郡主。

  “哦,是秋雁。
”孟書玉的火氣消了下去,又問那夥計,“她跟誰一塊兒來的?

  夥計為難地道:“孟小爺見諒,咱們望鳳樓有規矩,不能說這個。

  孟書玉無奈,“都能把我們家常年包下來的雅間兒給別人用,你們望鳳樓的規矩可真大。
不說是吧!
好,小爺自己問。
”說完倒退了幾步,頭一仰,衝著上頭就喊了起來:“秋雁!

  這一嗓子把小夥計嚇了一跳,但也沒辦法,人家站在大街上喊人,他總管不著吧!

  很快地,三樓雅間兒的窗子就被推開了,廣平郡主任千雁透出個頭來,衝著下頭招招手,“表哥,快上來。
”再一瞅,孟文承也在呢,趕緊就叫了聲,“姨父。

  孟文承點點頭,帶著孟書玉和白鶴染往裡頭走。

  客人發了話,小夥計也不好再攔著了,隻好在前頭領路,一直領到了雅間兒門口。
門口站著個丫鬟,見他們來了趕緊躬身行禮。
孟書玉認得這丫頭,是任秋雁的近侍,便擺擺手,回頭吩咐那夥計:“上新茶,再添幾個菜。
”小夥計答應著去了。

  雅間兒的門被人從裡頭打開,很叫人意外的是,裡頭竟隻坐了一個人,擺了兩道菜,還沒動筷呢!
孟書玉一愣,“表姐你一個人來吃飯啊?

  任秋雁是孟書玉的表姐,今年十七,是宮裡那位尊貴的太妃的外孫女。
她的母親是羅安公主淳於浣,是太妃和老國君的親生女兒,也是淳於藍同父異母的姐姐。

  上一代的歌布皇族,隻封了淳於浣這麽一位公主,因為歌布有治,皇女未出嫁時隻能封為郡主,直到出嫁那日才會晉封公主,以顯尊貴。

  但是淳於藍即使是出嫁,也沒有被封為公主,哪怕她遠嫁東秦,也屬於和親,卻依然隻有郡主身份。
外界都以為老國君是因為不喜歡淳於藍那個女兒,可事實上淳於藍是太子的親妹妹,老國君怎麽可能不喜歡。
之所以沒有晉封,是因他瞧出淳於傲對太子的妒恨,所以即使是愛女出嫁也不敢大封,防的就是激怒了淳於傲,緻使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知子莫若父,老國君太知道這個兒子扭曲的心理了,所以他萬千防著那個兒子,卻終還是沒能防得過淳於傲弑父逼宮。

  當然,這些事情白鶴染是不知道,她隻是根據孟書玉對這女子的稱呼,以及那一聲廣平郡主,大緻地猜到一些這女子的身份。
心裡便想著,其實她跟這女子也算是親表妹的。

  正想著,孟書玉也不等任秋雁回答,就拉著白鶴染主動為她介紹:“姐,這位是我的表姐,廣平郡主任秋雁,是我姨母羅安公主的女兒。

  孟文承覺得白鶴染可能是聽不明白,於是又多了解釋:“宮裡的貴太妃是你母親的親姑姑,羅安公主是貴太妃的親生女兒,這樣論起來,你也該管秋雁叫一聲表姐的。

  白鶴染款款下拜,叫了聲:“表姐。

  這一聲表姐卻把任秋雁給叫懵了,一邊扶著白鶴染先起來,一邊問孟文承:“姨父,你這亂糟糟的說得是什麽啊?
我也沒聽明白,這位姑娘是誰?
你口中的她的母親又是誰?

  孟文承歎了一聲,“唉……”也僅是這一聲唉,然後就說不下去了,自顧地坐下來,自好夥計上了新茶,給他倒了一盞,他拿起來一下子就都倒進嘴裡,咳了幾聲。

  孟書玉趕緊過來給他順背,同時也給任秋雁講起昨日孟夫人認了白鶴染做女兒的事,聽得任秋雁陣陣唏噓,最後也跟著抹起了眼淚。

  “這些日子我都不敢去看姨母,我就怕一到你們家就想起來書和的事情,忍不住會哭。
其實姨母這樣也挺好的,如果能一輩子都不清醒過來,那在她心裡書和就沒有死,依然活著,她就不會傷心難過,還會跟以前一樣過日子。
隻是苦了你們父子,要一邊忍著悲痛,一邊在姨母面前演戲,著實不是個容易的事。
”說完又去拉白鶴染,“好妹妹,快坐下吧,你能願意配合我姨母做這場戲,寬她的心,我就要感謝你。

  白鶴染笑著搖頭:“這沒什麽,反正我也是來這邊投親的,親戚許多年都沒見了,認不認我都不知道,孟家能收留我也是我的造化,算是互相成全吧!

  “我喜歡你。
”任秋雁毫不吝嗇地表達了自己的情緒,“大大方方的,一看就是個坦蕩之人,再加上你能為書和做那些事,就足夠我們感激你一輩子了。

  她拉著白鶴染坐下,自己卻抹起了眼淚,“書和的身體找到了就好,要不然總覺得是個事兒。
可是姨父,光找到了身體嗎?
有沒有查到這事是什麽人做的?

  孟文承果斷地搖了頭,“沒有。
”對於他跟白鶴染二人的猜測。

  任秋雁氣得直拍桌子,“到底是什麽人呢?
怎麽就查不到?
快一個月了,我的人也沒閑著,天天都在查這件事情。
可這件事就好像是憑空發生的一樣,不管我們怎麽查都查不到半點線索。
姨父,難不成書和就這麽白死了嗎?
你們孟家我們任家都是歌布旺族,可現在儼然成了鳳鄉城裡的大笑話。
人們都在背地裡說我們是慫包。

  孟文承又歎氣,“人家說得沒錯,我們就是。

  任秋雁也沒話了,孟書和的事情讓幾個人陷入到悲慟的氣氛之中,久久都緩不過來。

  白鶴染見這情況也不能一直在這兒乾坐著,於是便張羅幾人先洗漱,外頭的丫鬟叫人揣了幾盆水,幾人洗漱過後方才重新落了座。

  任秋雁不是個矯情的人,也沒那麽多講究,還提醒他們:“你們洗洗就行了,衣裳可別換,不然回府之後姨母看出來就糟了。

  白鶴染瞬間對這位郡主產生了好感,畢竟是去葬死人穿的衣裳,特別是她,她還抱過死人的頭,一般來說這都是很忌諱的。
堂堂郡主的身份,是萬不會就這樣跟他們幾個同桌用膳。
但這位郡主卻先想到了別讓孟夫人擔心,根本不在意他們這身衣裳,這就值得人高看一眼。

  孟文承一個勁兒地歎氣,見桌上有酒,也不問,拿過來就喝,一連喝了三碗。

  酒是薑花酒,歌布特產,雖然勁兒並不大,但三大碗連著乾下去也有點兒上頭。

  孟文承鼻子,一酸,又要掉眼淚。
孟書玉見狀趕緊把話題扯開,開口問任秋雁:“你怎麽一個人到望鳳樓來了?
還叫了酒,表姐,你是不是遇著了什麽事?

  見表姐弟二人說話,白鶴染便主動承擔起照顧孟文承的責任,輕聲勸著他:“父親少喝些,酒氣太重也是不好的。
雖說我們出來吃個飯喝點酒母親不會在意,但如果您喝多了,情緒就容易控制不住,到時候再說些不該說的可就不好了。

  任秋雁聽見了她這樣勸孟文承,點了點頭,又對白鶴染的任象好了幾分。

  可隨之她也歎了氣,鬱悶地給自己也倒了薑花酒,一口就喝進去半碗。

  “是有事,還是件憋屈的事。
”她告訴孟書玉,“你表姐我叫人給欺負了。

  “恩?
”孟書玉嚇了一跳,“什,什麽意思?

  孟文承也擡頭看她,“秋雁,發生了什麽事?

  任秋雁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倆是誤會了,於是連連擺手,“不是那個欺負,你們別往那上面想,我的意思是說,有人權勢欺壓,壓到了我的頭上。

  孟文承松了口氣,也算放了心,也沒問是什麽人權勢欺壓一位郡主,又隻顧自己喝酒。
但好在還記得白鶴染的話,再喝酒就是小口小口的抿,也不敢大口喝了。

  孟書玉卻聽出門道來,皺著眉問她:“表姐,你的外祖母是貴太妃,什麽人敢欺壓到你的頭上來?
不想活了不成?
這鳳鄉城裡沒什麽人敢與你叫闆吧?

  “怎麽沒有。
”孟書玉歎了一聲,“貴太妃到底隻是太妃,到什麽時候都是國君最大。

  “國君?
他欺負你?
”孟書玉不解,“你管他叫一聲舅舅,他再如何也欺不到你頭上。

  “也不是他,是他的女兒,那位聖運公主。
”任秋雁拍拍桌子,一提起這位聖運公主,氣得就直咬牙,“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是公主,還是唯一封了府的公主,地位高權勢大,就欺到了我的頭上,什麽東西?

  孟書玉也聽得來氣,“那淳於萱一向跋扈,可你們之間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再加上有姑姥姥的情面在,相處也算是平和,她抽什麽風與你較勁?
因為什麽事啊?

  任秋雁輕哼了兩聲,有些不願意說。

  孟書玉就著了急,“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還有什麽不能繼續往下說的?
你告訴我是因為什麽,這事兒要是她不佔理,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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