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傅總就是給前妻打工的(5)
“過幾天吧!
”他輕聲說,也低了頭,雙手手肘搭在膝蓋上,隨意的傾身往前,深情的眼望著舞台上。
又寂靜下去,她垂著眸望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如今這個城市都知道他跟那個漂亮的女明星在一起,她還有必要為了維護他的顏面而戴著這枚戒指嗎?
往外走的時候他走在她一側,到了門口她轉頭:“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你現在有住的地方嗎?
”
“放心,我不至於露宿街頭,倒是你,心情不好開車的時候要格外小心。
”
小幸點了點頭,然後上了車。
她會格外小心的,再怎麽也不至於因為那個混蛋就不要自己的命了。
命是媽給的,怎麽能輕易給一些不相乾的人。
車子緩緩地在江邊停下,她並不急著回家,都在床上呆了一天,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念那張床。
脫下鞋子坐在那個小沙灘上,因為已經快十一點,所以周圍也沒什麽人了,她坐在那裡望著手上的戒指,一點感情也沒有。
有感情的是那一圈痕跡。
她摘下手上的戒圈,想來,戒指摘下來就算是再慢也不至於要一年才能一根手指變回一個顏色吧?
於是怕什麽呢,反正現在都公開了。
戒指被她拋出一個很美的弧度,然後落在了湖邊很淺的水裡。
但是再淺也沒人去撿了,本來也不過十五塊錢。
隻是就那麽抱著雙膝癡癡地望著湖面,不停的大口的呼吸。
太寂靜了,寂靜的隻聽到水波蕩漾的聲音。
湖邊的風總是涼一些,即使是在這個炎熱的夏天。
不過再涼,也涼不透她的血,隻是涼透了她的肌膚。
想著他當時說離婚的樣子,那麽認真的,那麽嚴肅的,那麽輕佻的。
又好似已經想了很久的樣子。
她問他是不是認真的,他竟然一個字都不舍的再說給她,好啊,不就是離婚,早就想離了呢。
不知道坐了多久她覺得脖子有點酸就站了起來,剛穿上鞋還沒等站直就聽到身後有流氓一般的聲音:“小姐,一個人呢?
”
她皺起眉,不悅的轉了頭,烏漆墨黑的,周邊很稀疏的幾盞路燈在那裡豎著,一點存在感也沒有。
小幸隻看著那兩個不算很矮,但是跟傅執比起來就很差勁的男人:“一個人怎麽了?
”
“吆喝,這是跟小男友吵架了麽?
脾氣還挺大。
”
“也沒什麽事,就是哥哥們也無聊大家都是無聊的人就一起玩玩唄。
”
小幸看著兩個男人站在自己的兩米開外曉有幸緻的盯著自己,隻覺得是一場夢,好靈異。
突然就冒出來倆流氓。
但是……
怎麽這麽倒黴,難道所有的倒黴事都要發生在自己身上?
小幸心裡很不爽,看著前面的路邊停著自己的車,跑過去也還要一會兒,於是此時她立即警告自己冷靜下來。
“玩玩?
玩什麽?
你們會講好聽的冷笑話?
”她說著緩緩地往朝著車子的方向退,眼睛卻是一眨也不眨的望著前面跟著自己緩緩地走動的兩個男人。
“冷笑話?
講冷笑話多沒意思啊。
”
“冷笑話哥哥倒是不會講,不過情話哥哥倒是會很多,你喜不喜歡聽啊,哥哥全都講給你聽。
”那個男人竟然色迷迷的望著小幸,那樣子簡直惡心極了。
小幸也忍不住又皺起眉:“不想聽。
”立即回絕。
“不想聽,那是喜歡做嗎?
”旁邊那個更囂張。
這倆家夥竟然越說越過分,小幸猜想,再往後肯定還有更過分的。
一顆心死死地趴在肚子裡動也不動,隻是眼睜睜的看著兩個男人,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心裡卻在著急該怎辦,怎麽辦?
怎麽才能讓這倆惡心的家夥滾開?
“妹妹,不如跟哥哥們找個地方玩玩吧?
這麽晚了你一個人多無聊?
哥哥們陪著你,玩完了咱們送妹妹你回家。
”
“呵呵!
”小幸嘴角抽了抽,早知道就不該這麽晚一個人跑到江邊。
“你們送她回家,那我這個正牌男友是幹什麽吃的?
”
就在那時候她心亂如麻的,卻是聽著聲音一轉頭,不遠處走來那熟悉的身影。
全然獲救。
小幸望著李陽那冷漠的目光,當然是對著那倆惡心的東西,隻覺得心裡立即踏實下來。
李陽站到她身邊摟著她的肩膀:“你還好吧?
”
“沒事!
”她笑了笑,搖頭道。
還好他來的早,她隻是有驚無險。
“還不快滾?
”李陽冷冷的說了一聲,聲音不高卻足以讓這兩個男人識趣的離開。
其實本來也不是什麽真流氓,不過是無聊的想找個女人解解悶。
兩個人往黑乎乎的地方走去,卻是沒有走遠。
李陽松開小幸的肩膀:“還好我跟在你後面!
”
他隻是背對著車子抽了根煙,結果她就差點被倆男人猥瑣。
小幸卻是竊喜的笑出聲:“還好你出現,不然我——”
她卻沒說完:“你一直跟著我嗎?
”
“別擔心,我不是跟蹤狂,我隻是擔心你心情不好會做傻事。
”他低聲道,眼裡的神情更是溫暖。
小幸便也隻是笑了笑。
她當然知道他是擔心她。
於是他們各自開著車,他卻是跟著她的車子直到她回去。
小幸回到家才深吸一口氣,真的好險,不過安全到家了。
何悅看著她才回來不由的擔心:“你怎麽才回來?
去什麽地方了?
”
“去電視台了,您不是早睡了嗎?
”小幸放下包看著何悅緊張的樣子問。
“我哪裡睡不著,那會兒看你去廚房吃東西剛要放心你就開車出去了,再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
“啊?
我沒帶手機啊。
”小幸眨著她無害的眼睛說。
“我給小執打電話了,他沒找到你?
”何悅又問了句。
小幸吃驚的望著她:“傅執?
沒有!
”
提到他,心裡就像是一下下的在被搗蒜的工具搗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