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蝕骨情深,傅總回首已晚

  許喬被他眼底戾氣驚到,不明白哪裡又惹到了他。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陪在許欣欣身邊嗎?

  她無動于衷的模樣,反而激怒了傅泊修,狠狠掐住女人的下巴,譏諷道:“欣欣在醫院受着煎熬,你還有心思給自己慶祝生日,許喬,你真讓我惡心!

  這樣的話許喬聽了無數遍,以為習以為常不會難過,可心還是狠狠揪成一團,攥得她喘不上氣來。

  許喬扯出一個破碎的笑:“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不能給自己慶祝生日吧?

  見她還敢頂嘴,傅泊修氣極反笑。

  “好,好,好,”他咬牙切齒,“你果然和欣欣說的一樣。

  許欣欣怎麼說她的許喬不知道,下一秒她已經被折成一個屈辱的姿勢跪在床上,後頸被男人五指按着不能動彈。
傅泊修動作實在粗魯,算不上憐惜,有多大力就用多大力。

  許喬戰栗着,幾乎瞬間明白了男人的意圖。

  如果是以前,她說不定就順從了,雖然粗暴,但也是傅泊修難得願意靠近她的溫情時刻,即便他隻是把她當作發洩。

  可今天,許喬不願意了。

  長時t間的營養不良讓她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從前禁锢在懷裡豐滿的手感已經被突出的骨頭取代,傅泊修隻一瞬間覺得不對勁,很快又被許喬掙紮的動作吸引全部注意。

  她越掙紮,傅泊修就越用力,到最後,許喬快被折騰得暈過去,周遭空氣稀薄,讓她艱難地喘氣。

  “泊修,我……我好疼。
”她帶着哭腔求饒。

  傅泊修不為所動:“這是你欠欣欣的,你讓她多疼,就千倍百倍地償還她!

  原來如此。

  之所以這麼對她,隻是想給許欣欣報仇。

  這就是她一心喜歡的人,付出所有的人,在他心裡,這輩子都比不上許欣欣的人。

  掙紮的動作一下停住,許喬就像被抽幹了靈魂,空洞得像個木偶任由他擺動。

  “離婚”兩個詞冒出來,讓她瞬間驚了驚。

  這樣的過程,這樣的結局,真的是她想要的嗎?

  “許喬,你真是賤,”看不見她的表情,傅泊修誤以為她這是接受,動作毫不憐憫,“看看你這副樣子,玩欲擒故縱?
要裝貞潔就裝到底,你這樣,隻會讓我更惡心!
你……”

  剩下惡毒的話在看清她眼角滑落的淚驟然停止。

  傅泊修心裡湧過怪異,很快又被他忽略,這肯定又是許喬的手段,她這個人,一向如此,順杆往上爬,隻要給她一個笑臉,好像所有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不管他說再多難聽的話,她從不會放在心上。

  隻會一味地讨好他。

  所以,這肯定也是她耍心機的手段。

  傅泊修心裡無端升起一股燥火,這火來得莫名,燒得他也不知該如何撲滅,隻能歸結于是許喬的原因。

  想到在醫院和許欣欣的争吵,她紅腫着眼問他什麼時候才能和許喬離婚。

  說了什麼忘了,隻是傅泊修無法面對許欣欣的眼淚,所以才會逃避。

  一定是這樣的,現在留下許喬,無非因為欣欣還不能失去她,隻要有一天……

  許喬疼得迷迷糊糊,即使半夢半醒,離婚這個念頭隻要出現,就再也無法壓制回去。

  文瑾說得對,與其互相折磨,不如早日放手。

  她實在太疼了,疼到一向能忍的她,都流下了眼淚。

  痛到昏迷過去前,許喬聽見傅泊修陰鸷地丢下一句話。

  “要不是你還有利用價值,我怎麼會留你時刻在欣欣面前礙眼,不過沒關系,你很快就會失去價值了……”

  ……

  許喬從夢魇中睜眼,大汗淋漓。

  房間裡早就沒了傅泊修的身影,反而給了她喘氣的空間。

  她站在鏡子前,裡面的女人瘦骨嶙峋,簡直吓人,蒼白着一張死人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一具行屍走肉。

  更别說身上那些被折騰出來的青紫傷口。

  最嚴重的是後背一條,幾乎貫穿全部,一路蔓延至尾椎,紅色的淤青和紫色混雜成奇異的黑色,轉動身體時徹骨地疼。

  傅泊修下手還是一如既往的狠。

  她攏過睡衣,刷牙的時候不小心咳出了點血。

  盯着那點痕迹看了一會,許喬不得不感歎自己适應能力的強大,換成以前,她肯定要大驚小怪去找傅泊修,希望他能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一點。

  現在卻打開水龍頭,習以為常看着那塊刺眼的紅被沖刷幹淨。

  做完這一切,她才準備去公司。

  化妝時下手很重,就是怕别人看出不對勁。

  剛一進去,秘書就拿着文件匆忙過來。

  “許總,昨天開始,公司的股份又下降了百分之二,昨天競标城東那塊地皮底價被截胡,競拍者是……傅氏公司的總裁傅泊修。

  許喬失神地看着面前文件。

  秘書還在彙報:“再這樣下去,公司撐不過三個月,最壞的結果是破産退市。
許總,保住公司隻有一條路,清算債務等人收購,否則破産後,你背負的就是上億債務了……”

  許喬接手公司時,已經是下坡趨勢,多虧她力挽狂瀾勉強拯救,可緊接着她和傅泊修結婚,讓他懷恨在心,暗地裡對公司動起了手腳。

  親近之人下手,往往比外人更痛徹心扉。

  這樣殺人誅心的手段,許喬到底沒學會。

  公司是媽媽留下來的,無論如何,許喬都不想走到那個地步。

  難道要她去求傅泊修?

  面前的咖啡已經冷卻,上面漂浮着一層凝固的奶泡。
許喬一直喝不慣這玩意,覺得苦,總要放很多糖,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習慣了這苦味。

  求傅泊修,恐怕公司死得更快。

  他想做的,無非是毀掉她所有在意的東西。

  放在一旁的手機震動起來,閃爍的是“父親”兩個字。

  許喬眼神有些閃躲,這個稱呼對于别人來說是溫情,對她來說,卻是推她進火坑的罪魁禍首。

  她摁下接聽鍵。

  許東濤的聲音從那頭不耐傳出來:“許喬,我要五百萬,十二點之前打進我的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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