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爺養的金絲雀奶兇奶狂》第195章 怎麽?
心疼我啊
第195章 怎麽?
心疼我啊
幾個領導誇完魏薑以後,便讓魏薑離開了,並沒有對她說些警告的話語,這點讓魏薑有些意外。
賀琛的車子已經停在門口,魏薑從辦公室出來以後,就見賀琛倚在車門口等她。
她大步走上去,“還沒走麽?
我下午還有課。
”
“我幫你請了假,帶你出去透透氣。
”
魏薑:……
還真是任性。
不過魏薑現在也沒有心思上課,覺得賀琛的提議不錯,跟著他坐上了後座。
上車後,魏薑的手就被賀琛握住,放在唇邊親吻。
賀琛親吻的地方是魏薑擦傷的部位,隻是愈合得快,現在幾乎看不清傷勢,隻有一道淺淺的痕跡。
“我不疼。
”
話是這麽說,但魏薑並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賀琛的親吻讓她有些舒適,她克制著,沒有將賀琛撲倒。
賀琛則是擡眼看她。
“不疼不代表沒有受過傷。
”
魏薑聽到這話,微微彎了下唇。
“怎麽?
心疼我啊?
”
賀琛嗯了一聲:“心疼。
”
魏薑湊上去,眼角眉梢處皆是嫵媚。
“既然心疼,那你想想該怎麽哄我。
”
賀琛沉吟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
“什麽地方?
”
“去了就知道了。
”
賀琛對著前頭的季風說了一句話,季風應了聲好。
魏薑耳力極好,也沒聽清賀琛到底說的什麽,她有些好奇,但還是耐心等著。
當車子駛到西郊的墓園前時,魏薑頗感意外。
“你怎麽——”
話還沒說完,賀琛就牽著魏薑的手下車。
以前來的幾次,這個地方都下著綿綿細雨。
現在這會倒是放晴了不少。
賀琛一路牽著魏薑的手來到一對墓碑前。
兩個都是無名墓碑,隻有在最底下的部分寫著一行小字。
一個刻著“賀琛”,一個刻著“魏薑”。
魏薑愣住,“你怎麽找到這裡的?
”
“當時你讓季風把鐵新蕊送到這裡葬了,我就知道了。
所以我在你邊上建了一個我自己的墓碑,不論你我誰先死去,我們都將葬在這裡,我會一直陪著你。
”
魏薑突然有點明白女孩子為什麽喜歡聽情話了,因為情話真的會讓人心情愉悅。
她歪頭朝賀琛笑了笑。
“所以你哄人的法子就是這個?
想咒我早點死嗎?
”
賀琛:……
他急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告訴你,我——”
他的還沒有說完,魏薑已經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我很高興,這是給你的獎勵。
”
賀琛反應過來以後,便抱住了魏薑的腰肢,想要加深這個吻。
魏薑卻推開了他。
“注意影響。
”
賀琛抿起唇,卻沒說什麽。
魏薑則是走到一旁的兩座墓碑前。
一個是老人之墓,一個就是鐵新蕊的墓碑。
她恭恭敬敬地對著兩個墓碑拜了拜,蹲下身子,看著面前的兩個墓碑,輕聲說:“一晃眼,兩年過去了,你們在那邊,過得還好嗎?
現在才來看你們,我在這裡給你們賠個罪。
”
季風已經捧了兩束花過來,遞到魏薑面前。
魏薑道了聲謝,將兩束花分別放在墓碑前,再次拜了拜。
賀琛在邊上看她又說了幾句話,神色間有幾分哀戚,這才走上前,攬住她的肩。
“聊完了嗎?
”
魏薑點頭,嗯了一聲。
“走吧。
”
***
醫院。
柳班長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病房裡。
病房空無一人,隻有她自己。
柳班長掙紮著坐起身。
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敲響。
柳班長嚇了一跳,她哆嗦著說:“請、請進。
”
推開門走進來的是魏薑。
柳班長神色驚訝。
“你……你怎麽來了?
”
魏薑手裡還提著一個果籃,她的面色平淡,看不出什麽情緒,隻是將果籃放在床頭櫃上,語氣也顯得有些疏離。
“來看看你死了沒。
”
柳班長聞言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對不起,我……之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那樣針對你。
即便如此,你還願意舍命救我。
我應該謝謝你才對。
”
魏薑拉了條椅子過來,在邊上坐下。
“不用謝我,我也不過是為了我自己。
”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果籃裡取出一個橘子開始剝。
“你……你真的不怪我嗎?
”
柳班長試探地問。
“怪你什麽?
怪你往我身上潑水,還是怪你算計我?
”
柳班長抿了抿唇,算是默認。
魏薑把橘子塞到柳班長手裡。
“沒什麽好怪的,你做的事情和我所經歷的折磨比起來,不過九牛一毛,我沒放在心上。
”
魏薑這種冷淡的態度,換做別人都會覺得她太狂又不講理。
但柳班長在這時莫名地就明白了魏薑的意思,甚至從中發現了魏薑的可愛之處。
她越看魏薑越順眼,也因此越發內疚。
“對不起,我還是要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我確實想過,等我自殺以後,他們便會都責怪到你頭上,可你又為什麽要平白遭受這些呢?
”
“說說吧,那些當著大家的面說不出來的話。
”
魏薑往椅背上一靠,隨意地看向柳班長。
柳班長遲疑了片刻,面對魏薑,她還是決定慢慢把事情說清楚。
她出生在一個賭徒家庭。
這種家庭往往就意味著支離破碎。
父親為了躲避債務,四處逃亡。
母親和他離婚,卻被債主追上,落下了病根,常年臥床不起。
柳班長還在很小的時候就學會自己賺錢,她拚了命地學習,拚了命地往上爬,但自卑也深深地紮進了她的心裡。
她害怕被大家瞧不起,害怕被人甩在後面,所以任何事都力求完美。
但沉重的家庭壓力和金錢壓力讓她直不起腰。
半工半讀還要贏得校方更大的關注,隻有這樣,她才有一搏的機會。
而魏薑的出現,成了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當然,也是將她救起來的那株靈藥。
“所以,這就是你自殺的理由?
”
魏薑聽完,隻問了這麽一句。
柳班長訕訕地說:“現在想起來,當時自殺確實太不理智了。
”
魏薑緩緩站起身,目光直直地看著柳班長。
“你要明白一件事,你從來都是為自己而活,而不是為了別人的眼光而活,無論今天我是否在這裡,你都要挺直腰杆,告訴世人你有多優秀。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