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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靳少天天哄娃》第一卷_第212章  靳北哲再次受傷(已修改)

離婚後靳少天天哄娃 君九月 2244 2024-06-29 14:17

  傅斯延雙手放在大腿上,表情陰沉,一言不發。

  他不回答,高司令自然就把目光轉到了南媛身上。

  沒等南媛回應這事,靳北哲已經搶先一步,將茶幾上的照片拿起。

  修長的手指夾著照片,眉頭不禁深鎖。

  照片裡,南媛坐在老闆椅上,傅斯延背對著鏡頭,正親吻她……

  “這是被媒體拍到的,少敏花了不少錢擺平,不然照片一旦公布出去,高家、傅家、還有徐家,臉都會丟盡!

  高司令繃著臉,怒意未消,反倒更盛。

  和他的暴怒不同,高夫人顯得平靜許多。

  擡起頭,看向南媛:“娜娜,現在名流圈裡的人都知道你是南媛,是靳家的大少奶奶,你和斯延要是還不清不楚,那真的會讓三個家族都陷入到尷尬的境地。

  而且你這麽做,落下的名聲也不好。

  “沒必要跟他們這麽和顏悅色!
”高司令臭著臉,厲聲打斷妻子的話:“傅斯延,你是個男人,該有擔當,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爸,有什麽好解釋的?
”高少敏攥著拳頭,感覺有人掌摑她的臉。

  沒人比她清楚,斯延愛南媛,很愛很愛。

  答應跟她結婚,不過是一場交易。

  父親不清楚這裡面的情況,非要把事情拉到台面上來說,尷尬的,隻會是她。

  “好,那我解釋解釋。
”傅斯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儀表堂堂、溫文爾雅:“伯父,我和阿媛發乎情、止乎禮。
我和她認識四年,沒做過僭越的事,這個回答,您滿意麽?

  “發乎情、止乎禮?
傅斯延,你知道這句話什麽意思麽?
”高司令聞言,氣得雙肩發顫,不禁咆哮起來。

  這句話出自《詩經》,傳說由孔子刪定的《詩經》首篇《關雎》,描寫一位青年男子因思慕一位女子而睡不著覺的情狀。
孔子的學生子複作傳曰'發乎情止乎禮義',也就是孔子主張的'樂而不淫'。

  “你既然跟娜娜沒有斷!
就別來招惹我的女兒!
”高司令低吼一聲。

  整個大廳的氣氛一下子跌到谷底,空氣似乎都要凝結。

  高夫人不停地緩解氣氛:“老公,消消氣,我相信娜娜不是這樣的人,聽她慢慢說。

  高司令心口起伏平緩了一些,直視著南媛:“娜娜,你說,對斯延,你還有想法嗎?

  “這張照片是借位,角度問題。
”南媛很冷靜。

  她睨了眼靳北哲手裡的照片:“當時我們在聊SJ拒絕傅氏做LP這事。

  說到這裡,南媛輕嗤了一聲,餘光轉向傅斯延。

  他明明可以解釋,他們沒有親吻過,這隻是借位。

  可他沒有,一個字都沒說,反而說了一堆含糊不清,讓人浮想聯翩的話。

  這番話隻會給這件事火上澆油,甚至讓她難堪。

  她覺得斯延變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變得她不認識,變得陌生了。

  “所以斯延,你為什麽剛剛不說?
難不成,你真的對娜娜還有意思?
”高司令語氣探究,冷酷陰沉。

  傅斯延面不改色,仍舊是彬彬有禮的氣質,給人纖塵不染,正人君子的感覺。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伯父,確實隻是角度的問題。
我方才說了,我們發乎情、止乎禮,沒有僭越。

  “媒體向來喜歡捕風捉影,唯恐天下不亂。
伯父,以您的閱歷,不該因為這一張照片,就大動肝火吧?
這不是明智之舉。

  “你……”高司令被懟得啞口無言。

  以前他覺得傅斯延文質彬彬,從來不知道,原來他的攻擊性會這麽強。

  “我現在隻想和少敏好好的,早點步入婚姻殿堂。
”傅斯延說畢,伸出手,拉起了高少敏的手。

  高少敏半晌呆怔。

  回過神後,立即配合:“是啊爸,我和斯延感情進展順利,您別信媒體的。

  “行吧。
”高司令的語氣瞬間就軟了下來。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來真是我小題大做了,抱歉,靳太,讓您見笑了。

  “沒事沒事,誤會說開了就好。
”顧美玲尷尬地賠笑,目光在傅斯延身上打量。

  她總覺得,傅家這小子變了。

  “斯延,少敏,你倆的訂婚日子我和你媽商量過了,就在一周後。
我希望這一次,靳少能高擡貴手。
”高司令低聲道,語氣裡夾著著一絲威嚴。

  靳北哲聽到這話,瞬間就笑了。

  他把照片扔進垃圾桶,主動牽上南媛的手:“隻要這次高家、傅家不整麼蛾子,我肯定不會去砸場子。

  “北哲……”顧美玲怕兒子衝撞到司令,趕緊拽了拽他。

  高司令站了起來,點點頭:“放心,我以人格保證,這次訂婚宴絕對相安無事。

  “那就好。
”靳北哲似笑非笑,氣場完全不輸給對方。

  相反,甚至有反壓製的意思。

  “好了,問題解決了,來人,送客!
”靳北哲不拖遝,直接下逐客令。

  顧美玲賠笑著:“司令、夫人,慢走,那我就不送了。

  待一行人離開,大廳裡的氣氛這才緩和下來。

  顧美玲看了眼茶幾上的照片,吩咐傭人:“趕緊的,把這些照片處理掉。

  “是。
”傭人立馬走過來收拾。

  -

  夜裡,吃完晚飯後,顧美玲把靳北哲叫到玻璃花房,幫她修剪花草。

  靳北哲拿著剪刀,認認真真地修剪。

  和他形成鮮明對比,顧美玲卻心不在焉,時不時會擡起頭,透過玻璃,看向別墅的方向。

  “北哲啊,你有沒有覺得,傅斯延他變了?
他和高家聯姻,目的該不會真像外界傳的那樣,想搞垮咱們靳氏吧?

  “無稽之談。
”靳北哲目不斜視,專注地修剪枝丫。

  顧美玲急了,把剪刀從他手裡搶走:“我看人很準的,他對媛媛還沒死心,我就擔心,他是為了媛媛,要跟你作對。

  “就他?
以卵擊石。
”靳北哲嗤笑一聲。

  不是他看不起傅斯延。

  而是他在商界打拚了這麽多年,起點早就遠超傅斯延。

  況且,傅斯延還是半路出家,能撲騰出什麽麼蛾子?

  “媽,剪刀給我。
”靳北哲不以為然。

  顧美玲把剪刀遞了過去:“你啊,別掉以輕心。

  說這話的時候,她有些走神。

  剪刀不小心就把靳北哲的手背劃破。

  汨汨流淌的血不停地往外冒,把顧美玲嚇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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