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
瘋批!
真千金是朵黑蓮花》221.第221章 不要掙紮,等我回來
聽到這個名字,薑景辰瞳孔顏色微不可察深了幾分。
齊家算不上豪門,但也是書香門第,往上數,祖上幾代都是老師,齊慈這個人算是繼承了父母的優點。
學習、品性沒得挑,加上與沈確年齡相差無幾,若是她喜歡,薑景辰想,也是合適的吧。
“你還小,不著急,可以多觀察一下。
”
沈確臉上笑容凝滯兩秒,隨即她不鹹不淡地問:“哥哥,如果我跟別人談戀愛,你會祝福嗎?
”
薑景辰落在右側的手,在角落中緊握成拳,直視著沈確的眼神,他不輕不重嗯了一聲。
沈確深呼吸一口氣,自己這把火是不是不夠猛,他竟然嗯?
擡手把牛奶丟回他身上,轉頭靠在車窗上,視線落在窗外,面無表情。
前排的蘇味在看到沈確丟牛奶那一刻,差點驚掉了下巴,心裡似乎知道了什麽。
反觀薑景辰隻是疑惑:“怎麽了?
”
沈確沒看他,聲線發沉:“沒事,最近太累了。
”
“家裡燉了雞湯,回去喝點,再睡。
”
沈確棕褐色的瞳孔緩緩爬上血絲,也許是被薑景辰這無所謂樣子所刺激了,也有可能是真累了,大腦已經不想再拐彎,況且,她從沒想過,要跟薑景辰來兩情相悅的戲碼。
她冷聲喝道:“停車!
”
刺啦一聲!
蘇味猛然踩下刹車,一臉懵逼,不敢動。
薑景辰下意識伸出手,防止沈確摔出去。
沈確:“蘇味,下車。
”
“啊?
”
沈確冷眼掃過去,蘇味後背如芒在背,就像看到薑景辰生氣了一樣,他不敢停留,快步下車,也不知怎麽想,腳下不自覺離車子幾十米遠,跟垃圾桶並排。
此時道路上的車流並不多,冷風吹過,路邊的綠植隨之晃動。
車廂內,薑景辰還沒反應過來怎麽一回事。
沈確伸手把他口袋裡的手機拿了出來,當著他的面,關機,緊接著拉開門,她單腳踩在地上,擡手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手機直直摔進蘇味旁邊的垃圾桶裡。
蘇味一整個大震驚。
沈確重新坐進去,關上門。
“確確,你..唔。
”
帶著懲罰意味的吻迎面襲來。
薑景辰幽藍的瞳孔瞬間擴張,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放大的臉,兩側的手被沈確禁錮在座位上,他連動都動不了。
沈確似嫌不夠,將他吻倒在車廂內,棲身跨坐在他身上,唇不曾離開他,一點一點霸道且強悍地掠奪著。
片刻,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沈確緩緩松開,他唇遍體鱗傷,藍眸依然流露出幾分困惑。
沈確語氣帶著怒,一雙丹鳳眸直勾勾盯著他,怕他反抗,手上力度不算小:“薑景辰,我不是小孩子,男女就算是親兄妹,睡在一起都會被人說三道四的道理我能不懂嗎?
還是說,你覺得,我還是福利院裡不會說話的小啞巴?
又或者,你覺得我真是把你當哥哥嗎?
”
薑景辰眼睫輕顫,沈確低頭靠在他耳邊,聲線不似平常那般輕柔,陰戾伴隨著話語傳入人耳畔,讓人下意識屏住呼吸。
“是不是非要我把你睡了,你才能真正明白,你在我心裡,到底是什麽位置?
”
沈確沒有擡頭,薑景辰明顯感覺到握住自己的雙手隱約顫抖,微微轉頭,就看到藏匿在黑暗中的一雙褐眸,晶瑩泛紅,似在努力壓製。
他動了動,嗓音低啞:“確確,你..唔。
”
沈確吻上他的唇,製止了後面的話,稍稍起身,通紅的褐眸閃爍異樣的光,倒映出薑景辰無措的表情,單手撫上他的後頸:“如果你不喜歡我,那就恨我吧。
”
說罷,再次吻上,薑景辰一愣,臉上浮現一抹不可思議,靈動的舌尖毫無預兆闖入,像侵略者,將獨屬於她的氣息留在裡面,霸道得讓人無法抗拒。
忽而,薑景辰後頸傳來一絲疼痛,他眼底騰升上一絲驚愕。
在沈確熱烈的深吻中,薑景辰意識漸漸渙散,眼皮不受控制閉上,直至徹底失去意識。
沈確看著已然陷入熟睡的男人,唇角揚起一抹撩人的弧度。
冰涼的指腹滑過他下顎,她起身轉入駕駛位,眼中那偏執的火不減反增。
垃圾桶邊的蘇味,剛拿出煙點燃,不遠處的卡宴忽然啟動,當著他的面拐了個彎,揚長而去。
嘴裡的煙掉在地上,滿臉寫著懵逼,不及多想拿出手機在群裡問楚洋。
“怎麽回事?
四爺要去哪?
”
過了不到一分鍾,楚洋回復:“我不知道,我被甩了。
”
金海灣零號,主臥,一盞暖黃色的台燈在床頭點亮。
沈確把薑景辰丟入大床上,借著光,修長圓潤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衣領,扣子一顆、兩顆、三顆,被盡數解開。
衣衫褪去,露出近乎完美的身材,沈確俯身壓下,在他耳邊低語:“你會原諒我的,對嗎?
哥哥。
”
說罷,她的吻再次落下,不似之前那般強悍,變得溫柔,從他的耳蝸一路吻到脖頸,貪婪地索取。
雙手握住他的手,指尖穿過,緊扣在掌心。
寒冷的冬夜,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樹梢晃動,冷得徹骨,屋內熱浪一層又一層,空氣中的灼熱似要將那淩亂的旖旎焚滅。
第二天,窗外的雨越來越大,冷風陣陣地吹。
薑景辰隻感覺渾身又累又疼,尤其是鎖骨和唇,像是被咬斷了般,腦中的記憶一片亂麻,比醉酒還要亂。
他動了動胳膊,卻發現動不了,睜眼望去,手腕被人用密碼鐐銬鎖在床頭,不僅如此,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入眼便是交錯的吻痕與咬痕。
他大腦出現短暫宕機,視線掠過周圍陌生的環境,驀地看到床頭上的字條,沒有控制的手撐在床上起來,拿過字條查看,
“不要掙紮,等我回來。
”
沒有署名,但這熟悉的字跡,薑景辰一眼認出,腦中關於昨夜的記憶如海水般湧來,他看著那字條好久。
頭髮沒有經過打理,亂亂地耷拉在額前,遮住了眉眼間那異樣的情緒。
薑景辰偏頭,嘗試掙脫鐐銬,鎖扣不知用的什麽材料,他掙紮了好一會兒,手腕磨出血痕,都弄不開。
而那錯綜複雜的密碼按鍵,薑景辰沒再去試。
他靠坐在床上,視線重新落回字條上,性感的薄唇情不自禁上揚,眸底溢出來的無奈,以前真是把她當懵懂無知的小白兔了,轉手拉過被子將自己包裹其中。